《中秋,忆无常》黄昏,低垂的草木传来咒语,相对于残存的廊柱,草木从不被人铭记。这些年,我能听懂的咒语越来越少我把它归结为回忆的衰竭。相对于死掉的人,我更需要抬起头来,看杀无赦的月亮,照在高高的槟榔树顶2005年9月《甲壳虫》他们是褐色的甲虫,在棘丛里,有的手持松针当作干戈,抬高了膝盖,蹬蹬蹬地走来走去。有的抱着凌晨的露珠发楞,俨然落泊的哲学家是的,哲学家,在我枯荣易变的庭院中他们通晓教条又低头认命,是我最敌视的一种。或许还缺些炼金术士,瓢虫的一族,他们家境良好在枝头和干粪上消磨终日,大张着嘴,仿佛在 ...

她低挽发髻,绿裙妖娆,有时从湖水中
    直接穿行而过,抵达对岸,榛树丛里的小石凳。
    我造景的手段,取自魏晋:浓密要上升为疏朗
    竹子取代黄杨,但相逢的场面必须是日常的
    小石凳早就坐了两人,一个是红旗砂轮厂的退休职工
    姓陶,左颊留着刀疤。另一个的脸看不清
    垂着,一动不动,落叶踢着他的红色塑料鞋。
    你就挤在他们中间吧。我必须走过漫长的湖畔小径
    才能到达。你先读我刻在阴阳界上的留言吧:
    你不叫虞姬,你是砂轮厂的多病女工。你真的不是
    虞姬,寝前要牢记服药,一次三粒。逛街时
    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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