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人》每日。在树下捡到钥匙。以此定义忘却。又以枯枝猛击湖水,似布满长堤的不知不觉。踏入更多空宅。四顾而生冠冕。还记得些什么?蓦然到来的新树梢茫然又可数。二十年。去沪郊找一个人。青丘寂静地扑了一脸。而我,斑驳的好奇心总惯于长久地无人来答――曾几何时。在你的鞍前马后。年青的体用轻旋。一笑,像描绘必须就简,或几乎不用。空宅子仍将开花。往复已无以定义。你还在那边的小石凳上,仍用当年旧报纸遮着脸。2009年4月《可以缩小的棍棒》傍晚的小区。孩子们舞着金箍棒①。红色的,五毛或六毛钱一根。在这个年纪他们自有降魔之趣而老人们身心不定需要红灯笼引路把拆掉的街道逡巡一遍,祝福更多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他们仍在否定。告诉孩子棍棒可以如此之小,藏进耳朵里。也可以很大,搅得伪天堂不安。互称父子又相互为敌形而上的湖水围着几株老柳树。也映着几处灯火。有多少建立在玩具之上的知觉需要在此时醒来?傍晚的细雨覆盖了两代人。迟钝的步子成灰。曾记起新枝轻拂,那遥远的欢呼声仍在湖底。注①:语出《西游记》。见第三回《四海千山皆拱伏,九幽十类尽除名》。2009年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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