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了一棵开花的苹果树,什么颜色的花都有
好象我书架上密密麻麻的书
抖一抖它身上的灰尘,五颜六色的果子就扑扑往下掉
那些在医院里进进出出的影子
藏在病人和医生的生命里自由恋爱。谁也不知道
对面田野里的老黄牛,它有过多少
不为人知的眼泪。想到这,我竟有一阵的心酸
酒后的晕眩已成为我挣扎的资本
医生说,你酒精中毒,医生说,你癫痫
医生最本质的话没说出来,他伸出看起来很宽厚的手
抚摩着我酒精麻醉的心脏
醒来以后,我腰包里的本质瘪瘪,周围人影无踪
母亲电话问候,我颤抖着说我在草地上午睡
但愿一切都是幻觉,现在我只要一棵开花的树
和长满果子的书架
可以不要房间,不要屋子,一张床就够
够我同阳光如同爱人一般的无数亲昵
免去这世间无奈的纷纷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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