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迷恋的时代已经屈指可数,怀念旧迹是一种爱好;然而,我们毫无疑问地告别了私有制、一夫一妻及革命(政治或经济意义上的)等这些事物。阿尔蒂尔﹒兰波说许多人"期待着同样的东西";我们的"期待"一经实现,那我们都是"资产阶级"——但是另一种资产阶级。我们空前的愚昧,野蛮,无知,淡漠……诸如此类的性格特征可以举出许多。这就是托马斯﹒艾略特说到的"空心人"。又应了兰波的一句话,我们都变成了"猪"。我们成为活泼可爱、在交际中耗费心智,却又郁郁寡欢的一群人。
所幸我们被离了文明,这个精彩绝伦的字眼儿。我们找到了机器,找到了点钞机,发出嘟嘟怪叫的电子玩意儿。我们的声音一经传出,在混沌里发出奇妙的声音。我们迷上了野蛮人的游戏,高明者志在取胜。就像幼儿园里的小孩子,哭泣的佼佼者总是受到庇护。
更不幸的是,我们的游戏一经发明并上演,总有一些可怜人受到蒙蔽甚至迫害。更何况我们都是资产阶级,我们都是大家庭中的一员。如果我们都恸哭于天地之间,我想久违的上帝也会挑个时间出来干涉的。我们中的大部分人闷闷不乐的奥秘即在于此。我们在城市里染上了神经衰弱。
最后导致城市的覆灭。我们这个时代的命运大抵如此。大批大批的资产阶级回乡务农,留下一批人在城市里实践他们倡导的多夫多妻制。
最后不要忘记了给他们画像,更不要忘了画完像后给每个人的脑门上添上一根猪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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