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明威的儿子告诉海明威:他也能写小说。一天,他抄了契诃夫的一篇文章,交给了海明威。海明威看后非常高兴,他对儿子说:“你这篇文章写得很好,可以得一个大奖,不过,有一句话不合适:“突然之际”应该改写“突然”。你记住,写作时越少用字越好,这样行文才能紧凑。”听完父亲的话,儿子对爸爸佩服得五体投地,因为这两个字是他抄写时故意加上去的。

王蒙爱听也爱讲小段子。讲到刚刚去世的王选教授,王蒙任意发挥,说过去没有激光照排系统,用铅字排印《婚姻法》,本来是“实行一夫一妻制”,因为印刷质量不稳定,“夫”字没出头,印成了“一天一妻制”。一番话逗得满座人仰马翻。

一次,余光中和散文家思果谈及一次临上机前,他们的另一个朋友高克毅行西礼向两女士虚拥亲颊。思想较守旧的思果再三叹道“怎么可以这样当众拥吻人家的太太”余光中立即回答说“怎么样,当众不得,难道要私下做吗”。
    一次,余光中与王蒙对话诗与散文,余光中比喻说“诗是情人,专用来谈情说爱散文是妻子,一会儿要进厨房,一会儿要管小孩子。”
    余光中刚到中山大学执教,他称女研究生们为“村姑”。毕业后这些女弟子们相约来为他祝寿,他对“村姑们”说“不要以为毕业离校,老师就没用了。写介绍信啦,作证婚人啦,为宝宝取名字啦 ...

民国十七年(1928),牛庆誉任靖边县长,自己撰写一副对联:“枉要同胞一分钱请唾我面,莫忘公仆两个字感服民心”,交差人张贴在县府正门两侧。
    在牛庆誉离开靖边时,黎民百姓自动集合,自筹自捐为他做了一顶万民伞相赠,护送出城至横山县境。靖边民谣“十山九破头,洪水向北流,富贵无三辈,清官不到头”,就是说的这件事。
    牛庆誉动员民众植树,明确宣布谁栽谁有,给植树大户披红挂彩。多年来,靖边一直保持植树造林的优良传统。图为靖边杞柳。(资料照片)
    民国十七年(1928),牛庆誉任靖边县长,他以前的民国12任县官都 ...

欧阳修晚年,常常修改自己平日所写的文章。老伴见他用功过度,便心疼的规劝道:“何必自苦到这个程度。你的文章还怕那些老先生骂吗?”欧阳修笑道:“不怕老先生骂,却怕后生耻笑。”这种清醒的文学意识、精益求精的态度,值得后人学习。

苏章,字孺文,汉顺帝时升任冀州刺史,负责巡察冀州一带郡县。他的一个老朋友任清河太守。苏章在巡行辖区内郡县时,收到不少检举揭发老朋友贪赃枉法的材料。怎么办呢$苏章考虑再三,认为公私要分开,友情归友情,公事要公办。
    一天晚上,苏章准备了一席丰盛的酒菜,请老朋友来家叙旧。清河太守来后,苏章热情接待,畅叙友情,谈得兴高采烈。清河太守见苏章对他如此友好,便放了心,他欣慰地说:“人们都只有一个天,唯独我有两个天,多了一个可以仰赖的。”苏章见老朋友忘乎所以,便严肃地说道:“今天晚上我苏孺文和老朋友饮酒,是私 ...

法国国王必须时常以勇敢无畏的形象示人,而亨利也极尽最大努力来保持自己的形象完好无损。不过,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如果一只猫恰好溜达到他的面前,这位国王就会昏死过去。
    拿破仑·波拿巴、贝尼托·墨索里尼和阿道夫·希特勒也都生性有点怕猫。
    虽然这点令人难以置信,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喜爱猫咪。成吉思汗就是有名的厌猫人士,亚历山大大帝和尤利乌斯·凯撒也是。这也许是因为梦想着统治世界的他们正好与猫大王高冷的天性相冲突的原因吧。

凭借运动定律和万有引力定律闻名于世的艾萨克·牛顿爵士是一位坚定的爱猫人士,他非常关心自己那些猫咪朋友的幸福。因此,他发明了猫洞,这样在门关上时他的研究就不会被打断,而猫咪们应该也不会感到拘束,可以毫无束缚地自由出入了。

我一度和萧军同住在团结湖小区。
    萧军的拐杖有一次与萧军在树阴下不期而遇,我们坐在一条临街的长椅上说话的时候,我无意间拿了拿他随身带着的拐杖,未料竟把我吓了一跳。这根拐杖的扶手,镶嵌着一块圆而亮的铸铁,一个年过七旬的老人,拄着它出来散步,简直是个沉重负担。我对萧老说,它重得就像是我在**矿山使用的挖煤铁锤。萧军的回答,再一次显示出老人在黄昏斜阳年纪,仍没有消失他个性中的阳刚:“我拄着它出来,除了健身之外,还有另外一个用途。在街上碰到社会的蛀虫或流氓一类的东西,欺压善良时,可以拔刀相助,教训他们做 ...

1960年3月31日,著名学者马寅初因《新人口论》被狂风暴雨地批斗了几个月后,终于被免去北大校长的职务。儿子回家告诉他这个消息时,他只是漫不经心地“噢”了一声,便不再言语,仿佛是一件不值得一提的小事,继续看书,神态自若。
    1979年9月14日,北大隆重召开干部大会,给马寅初先生平反、恢复名誉。此时,马寅初已经是九十七岁的老人了,但仍然健康清醒,当儿子回来告诉他这一喜讯时,他心不在焉地“噢”了一声,不置一辞,照旧闭目养神,心如止水,好像这事与他没什么关系。

大画家齐白石有一个座右铭:“人誉之一笑,人骂之一笑”。“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是一个有争议的画家。对他的画风和成就,有人大加赞赏,认为他是一位百年雅观的艺术大师,“诗书画印”无所不精,从他笔下流露出来许多人物、山水、花鸟,都洋溢着浓郁着乡土风情。但也有人出于偏见,对他进行攻击;或出于嫉妒,向他泼污水;或出于无知,对他妄加评论。老人一概置之不理,听之任之。(齐白石的画)

李宗吾的《厚黑学》问世后,反响巨大,但当时有一个军阀却对这位“厚黑教主”口诛笔伐,还针锋相对地写了一本《薄白学》,在成都一家报纸上连载,并公然威胁:“李宗吾啊,赶快把你的《厚黑学》收回去吧!”
    有人替李宗吾担心,有人劝他写文章反击,李宗吾都不为所动,并且对劝他争辩的人说:“这又何必呢!世间的学问,各人讲各人的,信与不信,听凭众人。譬如粮食果木的种子,我说我的好,你说你的好,彼此无须争执,只把它种在土里,将来看它的收获就是了。”
    不久,这位军阀因贪污案发脑袋搬了家,他所著的《薄白学》如今也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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