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登堡(1847—1934)是德国名将、政治家,曾两度当选为总统。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他任德军东路军司令官,得到报告说东部军的伙食不好,影响士气,于是他亲自到该军去视察。
    他刚进餐厅时,看到一位士兵正推着小车,车上装着一大锅如汤一般的东西。兴登堡见状,决定亲口尝尝这汤的味道,看是否真的伙食不行。
    于是他顺手从士兵手中拿过瓢来,舀起一点来,送往嘴边。那士兵急了,忙说:“别喝,别喝!”兴登堡温和地说:“不要紧,我是总司令,你别怕。”
    他边说边喝,喝完之后,对陪他来视察的军长说:“我就是听说你们 ...

18世纪西班牙杰出画家戈雅嫉恶如仇、爱憎分明。
    有一次,国王查理四世把戈雅召去,对他说:“你是我国最好的画家,只有你才配给王室贵胄画像。今天找你来,是要你为我画一张全家像,画好了,我重重地奖赏你。”戈雅想了想,同意了。
    这幅国王的全家像画好后,戈雅特地送给国王过目。国王一看,吃了一惊,因为他全家14人中很多人没有手――戈雅在像中只画了6只手。
    国王怒冲冲地问他:“这些人的手呢?”
    戈雅说:“我也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
    国王硬要他添上,他坚决不肯,因为他认为那些王子王孙都是白吃饭的人, ...

《镀金时代》问世后,美国上下反响强烈,有位记者就“镀金议员”的真实性询于作者马克·吐温。于是,他在酒席上再度表明态度:“美国国会中的有些议员是狗婊子养的。”
    本来,《镀金时代》这本文笔辛辣、尖锐的小说,深揭了丑恶的美国社会的疮疤,已招致资产阶级的不满,那记者再把马克的话公之于报,无疑火上添油。国会议员大为愤怒,纷纷要求马克·吐温澄清或道歉,否则将诉诸法律。马克·吐温笑了笑,然后答应登报道歉。
    几天后,马克·吐温向联邦国会议员的道歉启事在《纽约时报》上登载了:“日前本人在酒席上发言,说有些国 ...

(杜撰)希特勒穿着便服坐在柏林一家电影院里看电影。
    当银幕上出现了希特勒演说的场面时,观众全体起立,都像演说中的希特勒一样举起了右手。整个影院中只有希特勒一个人仍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帝边的一位观众弯下腰来悄悄地对他说:“我们的心情都与你一样,只是不敢像你一样勇敢地公开反对他罢了。”

爱丁堡公爵是英国女王的丈夫,一次陪女王巡视澳大利亚,在某次宴会上遇到一对新婚夫妇。主礼官便向爱丁堡公爵介绍说:“这位是罗便臣先生,这位是罗便臣博士。”
    爱丁堡公爵听了,不觉睁大了眼睛,露出一副诧异的神态。那位罗便臣先生便赶紧解释道:“内人是哲学博士,在外面的名气比我大得多。”
    爱丁堡公爵听后,当即微笑地说:“我家的情形,也完全一样。”
    说完,两位男士不觉相视而笑。

埃迪·坎托(1892―1964年)是一位受人欢迎的美国喜剧演员。他的合作人、制片家欧文·撒尔贝格是他的好朋友。
    一天,他听说撒尔贝格生了个儿子,便赶忙发了一封贺电,电文写道:“祝贺你的最新产品问世,它在被剪辑以后肯定会更好看。”

罗素(1872—1970)是英国着名的哲学家与科学家。1920年,他曾来中国讲学。但当他刚到上海时,却遭受到一次意外的冷遇。
    原来,罗素接到中国的邀请后,非常兴奋,五天内便办好了出国手续,憧憬那崭新的生活。但当他携同未婚同居的勃拉克小姐抵达上海码头时,却发现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来接他们。
    他们人生地不熟,茫然不知所措,觉得自己被戏弄了,正考虑是否应该夹着尾巴往后转,再回老家去。
    但又怀疑别人不会无缘无故为他支付来中国的旅费,谁会拿出一大笔钱来开他一个玩笑呢!
    两人在码头上狐疑不定,进退失据、莫 ...

有一天,一个初学绘画的人去拜访德国著名画家阿道夫·门采尔,向他诉苦说:“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我画一幅画只消一天功夫,可是卖掉它却要等上整整一年?”
    阿道夫·门采尔听了说:“亲爱的,请倒过来试试,要是你能花一年功夫去画它,那么只用一天,就准能卖掉了。”

一次,钢琴之王李斯特到克里姆林宫演奏。他开始演奏了,沙皇还在谈着闲话。于是,他停止了演奏。沙皇问他为什么不弹了。他谦卑而骄傲地欠身说:“陛下说话,小子理应缄默。”

有一次,英国画家、雕塑家威廉·霍格思(1697―1764年)受命为一个其貌不扬的贵族画像。他坦率的写实笔调,使这个贵族看了很不满意,拒绝付款。霍格思据理力争,但没有结果。
    霍格思由于缺钱用,最后还是给他的顾客写了一封信。信上说有一个专门展览野兽、畸形人和怪物的人,对这张画像很感兴趣,愿以高价收买。如果他3天之内收不到钱,他打算把这幅画像再润色一下,加上尾巴和其他器官,卖给那人去展览。
    收到这封信后,那位贵族立即如数付了款,把画像拿回家烧了。

意大利音乐家帕格尼尼(1782―1840年)雇了一辆马车赴剧院演出,眼看就要迟到了。他请车夫快点赶路。
    “我要付给你多少钱?”帕格尼尼问道。
    “10法郎。”
    “你这是开玩笑吧?”
    “我想不是,今天人们去听你用一根琴弦拉琴(指帕格尼尼演奏他创作的一些G弦上的技巧艰难深的乐曲),你可是每人收10法郎!”
    “那好吧,”帕格尼尼说,“我付你10法郎,不过,你得用一个轮子把我载到剧院。”

斯克尔顿是位着名诗人。
    一次,他去赴宴,酒喝多了回不了寓所。于是,他住进了一家小客店。
    半夜,他渴得厉害,大喊伙计要水,但没人应他,他又喊自己的马夫,马夫也不在。
    “怎么办呢?这样下去可不行!”他灵机一动,大喊道:“救火啊!救火啊!”顿时,全店乱成一团,所有的人都起来了。他继续喊叫,不一会儿马夫和伙计便拿着蜡烛冲了进来:“火在哪里,怎么看不到呢?”
    “在这,”斯克尔顿指着自己的喉咙,“火在这里面,快给我端水来,浇灭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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