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国画大师张大千的好友徐悲鸿与赵望云都擅长画马,而徐比赵的名声大,赵很不服气。一天,赵见徐不在,就问大千说:“人家都说悲鸿画马比我画得好,你说说到底是谁的好?”
    “当然是他的好。”大千直话直说。
    赵听了,大失所望,追问道:“为什么?”
    “他画的马是赛跑的马和拉车的马,你画的是耕田的马。”

郑板桥做官的时候,正直清廉,常与一些贪官污吏作对,为此而得罪了他们,遭到排挤而被罢免。
    他本也不在乎做什么官,于是备了三头驴,自己骑一头,随从骑一头,另外一头驮着他的书画和琴。在路上,他碰到了替任他的新官,也不下驴施礼,新官很是不悦。
    郑板桥对他说道:“我是因贪污罪而被罢的官,东西仅一头驴而已。你离任的时候,一头驴恐怕不够吧。”说完一甩鞭,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有一次,著名的文艺评论家希尔伯特,不得不为一个朋友所著的书写一篇评论文章,他把评论文章写在一张纸的顶上方,把自己的签名写在最下方。在评论文章里和签名之间有一块很大的空白。
    朋友问希尔伯特,“您留下这块空白是什么意思呢?”希尔特说道:“我觉得诚实是一个人的美德。俗话说:‘你应该远离谎言。’”

高尔基旅游时迷了路,晚上走到中国边界一个小村庄里,外面漫天大雪,他冷得受不住了,便去敲农家的门要求住宿。
    一个老太太在屋里大声问:“你是谁啊?”
    高尔基说:“阿历克谢·马克希·莫维奇怪·彼什科夫!”
    “人太多了!”老太太“嘭”地把刚打开的门关上,干脆地拒绝道。

英国诗人捷尼逊写过一首诗,其中几行是这样写的:“每分钟都有一个人在死亡,每分钟都有一个人在诞生……”
    有个数学家读后去信质疑,信上说:“尊敬的阁下,读罢大作,令人一快,但有几行不合逻辑,实难苟同。根据您的算法,每分钟生死人数相抵,地球上的人数是永恒不变的。但您也知道,事实上地球上的人口是不断地在增长。确切地说,每分钟相对地有1.6749人在诞生,这与您在诗中提供的数字出入甚多。为了符合实际,如果您不反对,我建议您使用1/6这个带分数,即将诗句改为:每分钟都有一个人死亡,每分钟都有一又六分之一人在诞生。 ...

有人问大诗人雪莱和拜伦:“为什么对诗人不像小说家、散文家一样称‘家’而独称‘人’呢?”
    拜伦说:“诗人很浪漫,要到处去找灵感,不能被‘家’拖累。”
    雪莱解释说:“因为一首小诗实在卖不到几个钱,没有能力成‘家’,所以不能称‘家’。”

有一次纪念老舍先生的会上,有人建议侯宝林、谢添和杜澎三人说一段传统相声《扒马褂》,请马三立导演。
    杜澎说:“不行!”
    “为什么?”
    杜澎说:“咱三人凑在一起演不好!”
    “怎么不好?”
    杜澎说:“侯宝林、谢添、杜澎三人凑在一起,不就成了猴、泄、肚(侯、谢、杜),猴儿拉稀多难听啊!”

著名粤剧演员邝新华在70多岁时,老眼昏花,但迫于生计,还得登台演出。一天,他在台上扮演将军,在两军交战中提枪杀敌。不料一时没有看清,竟误向锣鼓手那边杀去,全场哗然失笑,大喝倒彩。
    邝新华知错,立即按枪疾声道白:“不好了,沙尘滚滚,杀错良民,如何是好。”

1924年,戏剧家洪深在桂林写了一个剧本,剧中有一反面人物叫张经理,可是戏上演的第二天就被禁演了。原来,广西银行经理也姓张,硬说这个戏是讽刺他的,不让演。
    洪深为此立即举行了记者招待会,宣布:我写了一个戏,其中有个反面人物叫张经理,想不到本地也有一个张经理,并提出了抗议。现在我决定,把张经理改成满经理,今后我写的戏中坏蛋全部都叫洪深。由于他幽默和灵活,救活了一出好戏。

著名音乐家李抱枕,获得美国哥伦比亚大学音乐教育博士。他致力国内音乐教育,贡献很大,其中《离别歌》、《闻笛》等乐曲流传甚广。李抱枕平时教导学生十分有趣。他曾告诉学生:早年教育音乐时,一些调皮的学生连8个主要音阶都唱不准,有人唱成“独览梅花青腊雪”。后来,有的学生搞恶作剧,竟唱成“多来米饭,少来稀粥”。引得学生们捧腹大笑,课堂气氛十分活跃,师生关系水**融。
    一些合唱团的学生在演唱时,常犯只看谱不看指挥的毛病。李抱枕非常幽默地对同学们说:“好的合唱团把谱记在脑袋里面,不好的合唱团员将脑袋埋在谱里。我 ...

年轻的聂守信对音乐的特别敏感,大家都说,只要能从他耳朵进去的,都能从他嘴里唱出来。久而久之,大家都叫他“耳朵”。
    一次联欢会上,聂守信表演节目后,大家拍手称好。总经理送给他礼物,并把他称为“聂耳博士”。他笑着对大家说:“你们硬要把1只耳朵送我,也好吧,4只耳朵连成一串,不像一个炮弹吗?”(“聂耳”的繁体字写成“聶耳”)
    从此,聂守信改名为聂耳。

杨小楼在北京第一舞台演京剧《青石山》时,扮关平。演周仓的老搭档有事告假,临时由一位别的花脸代替。这位花脸喝了点酒,到上场时,昏头昏脑地登了台,竟忘记带不可少的道具——胡子。扬小楼一看要坏事,心想演员出错,观众喝倒彩可就糟了。灵机一动,临时加了一句台词:“咳!面前站的何人。”
    饰演周仓的花脸纳闷了,不知怎么回事。“俺是周仓——”这时,学员得做一个动作:理胡子。这一理,把这个演员给吓清醒了,于是心中一转,口中接着说道“——的儿子!”
    扬小楼接过去说:“咳,要你无用,赶紧下去,唤你爹爹前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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