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小说家、作曲家霍夫曼到柏林的一个新贵家作客。餐毕,主人领他观看豪华的住宅。谈到仆人,这位暴发户漫不经心地说他一个人需要3个仆人服恃。谁料到,小说家说他单洗澡就有4个人来服侍。一个给他放好浴巾,另一个试水温,还有一个检查水龙头。
    “那么第四个呢?”暴发户迷惑不解地问。
    “噢,他是最关健的——他代我洗澡。”小说家说。

台奥多尔·冯达诺是19世纪德国著名作家。她在柏林当编辑时,一次收到一个青年习作者寄来的几首没有标点的诗,附信中说:“我对标点向来是不在乎的,如用时,请您自己填上。”
    冯达诺很快将稿退回,并附信说:“我对诗向来是不在乎的,下次请您只寄标点来,诗由我填好了。”

印度作家泰戈尔接到一个姑娘的来信:“您是我敬慕的作家,为了表示我对您的敬仰,打算用您的名字来命名我心爱的哈巴狗。”
    泰戈尔给这位姑娘写了一封回信:“我同意您的打算,不过在命名之前,你最好和哈巴狗商量一下,看它是否同意。”

古希腊悲剧作家欧里庇得斯曾承认写三句诗有时要花三天时间。一位跟他谈话的低能诗人惊讶地叫了起来:“那么长时间我可写出一百句诗呢!”
    “这我完全相信,”欧里庇得斯答道,“可它们只会有三天的生命力。”

有一次,主人派伊索进城。半路上,他遇见一位法官。
    法官严厉地盘问他:“你要去哪儿?”
    “不知道。”伊索回答说。法官起了疑心,派人先把伊索关进了监狱。
    法官办完事,又到监狱来审问伊索。
    “法官先生,要知道,我讲的全是实话。”伊索说,“我确实不知道会进监狱。”
    法官无可奈何,只好把他放了。

伊索曾当过奴隶。一次主人吩咐伊索宰一头羊,然后,用羊身上最可口的部位给他炒盘菜。过不多久,伊索给他端上一盘炒心和舌头。
    第二天,主人又吩咐伊索,叫他用羊身上最不爽口的部位炒一盘菜。过不多时,伊索端来的还是炒心和舌头。
    “这是怎么回事啊?”主人不解地问道。
    “主人啊,”伊索语重心长地说,“如果心地正直、语言公道,这便是世上最美好的东西。但,若是用心险恶、语言龌龊,这却是所有的人都厌恶的。”

古希腊寓言作家伊索,一天遇见一个行人向他问路。
    行人:“我到城时需走多长时间?”
    伊索:“你走哇。”
    行人:“我是得走,我是问走到城时需多长时间。”
    伊索:“你走哇!你走哇!”
    行人想这人真可恶,于是就气愤地走了。
    片刻,伊索向他喊:“2小时——”
    行人问:“为何刚才不告诉我呢?”
    伊索:“不知你走的快慢,怎知需多长时间呢!”

克雷洛夫的寓言很受读者欢迎,写得既多又好。有一次,他的朋友称赞他说:“你的书写得真好,一版又一版,比谁都印得多。”
    克雷洛夫笑着回答说:“不,不是我的书写得好,是因为我的书是给孩子看的。谁都知道孩子们是容易弄坏书的,所以印的版次就多了。”
    有人问他为什么选择野兽来写,他说:“要知道,我的野兽能代表我说话。”

一次,沙皇下令召见乌克兰伟大的诗人谢甫琴科。宫殿上,文武百官都向沙皇弯腰鞠躬,只有诗人凛然直立。
    沙皇大怒,说:“你为什么不向我弯腰鞠躬?”
    诗人冷笑着说:“陛下要见我,我要是像他们一样弯腰鞠躬,你怎么看得清我呢?”

俄国作家赫尔岑在一次宴会上被轻佻的音乐弄得非常厌烦,便用手捂住耳朵。
    主人解释说:“对不起,演奏的都是流行乐曲。”
    赫尔岑反问道:“流行的乐曲就一定高尚吗?”
    主人听了很吃惊:“不高尚的东西怎么能流行呢?”
    赫尔岑笑了:“那么,流行性感冒也是高尚的了!”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20世纪20年代匈牙利剧作家费伦茨·莫尔纳尔居住在维也纳的一家旅馆里。一天,他的一大批亲戚来看望他。并希望分享一点剧作家的巨大成功。事先,他们估计可能会受到冷遇,所以,做好了思想准备。
    但是,使他们感到吃惊的是,莫尔纳尔很热情地与他们打招呼,甚至还坚持要大家坐下一起合影留念。可是照片印出来后,莫尔纳尔把照片交给旅馆的门卫,说:“无论什么时候,你看见照片中任何人想走进旅馆,都不要让他们进来。”

丹麦童话作家安徒生很俭朴,常常戴着破旧的帽子在街上行走。有个行路人嘲笑他:“你脑袋上边的那个玩意儿是什么?能算是帽子吗?”
    安徒生回敬道:“你帽子下边的那下玩意儿是什么?能算是脑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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