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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楼适夷有次去看望老舍。“最近写些什么?”楼适夷问道。 满族出身的老舍笑着说:“我正在当‘奴才’,给我们的‘皇帝’润色稿子呢!” 一阵大笑,方知老舍正接受一项新任务——为中国末代皇帝溥仪修改他的自传《我的前半生》。
一次老舍家里来了许多青年人,请教怎样写诗。老舍说:“我不会写诗,只是瞎凑而已。”有人提议,请老舍当场“瞎凑”一首。 大雨洗星海,长虹万籁天; 冰莹成舍我,碧野林风眠。 老舍随口吟了这首别致的五言绝句。寥寥20宇把8位人们熟悉并称道的文艺家的名字,“瞎凑”在一起,形象鲜明,意境开阔,余味无穷。青年们听了,无不赞叹叫绝。 诗中提到的大雨即孙大雨,现代诗人、文学翻译家。洗星海即冼星海,人民音乐家。高长虹是现代名人。万籁天是戏剧、电影工作者。冰莹,现代女作家,湖南人。成舍我曾任重庆《新蜀报》总 ...
老舍40岁时曾写了个质朴自谦、妙趣横生的自传,全文如下: 舒舍予,字老舍,现年四十岁,面黄无须。生于北平。三岁失估,可谓无父;志学之年,帝王不存,可谓无君。无父无君,特别孝爱老母,布尔乔严之仁未能一扫空地。幼读三百篇,不求甚解。继学师范,遂奠教书匠之基,及壮,糊口四方,教书为业,甚难发财,每购奖券,以得末彩为荣,亦甘于寒贱也。二十七岁发愤著书,科学哲学无所懂,故写小说,博大家一笑,没什么了不得。三十四岁结婚,已有一男一女,均狡猾可喜。闲时喜养花,不得其法,每每有叶无花,亦不忍弃。书无所不读,全 ...
抗战期间,北新书局出版的《青年界》,曾向作家老舍催过稿。老舍在寄稿的同时,幽默地寄去了一封带戏曲味的答催稿信: 元帅发来紧急令:内无粮草外无兵!小将提枪上了马,《青年界》上走一程,吠!马来!参见元帅。带来多少人马?2000来个字!还都是老弱残兵!后帐休息!得令!正是:旌旗明明,杀气满山头!
1945年,我国著名漫画家廖冰兄在重庆展出漫画《猫国春秋》,当时在渝的许多文化名人如郭沫若、宋云彬、王琦都应邀前往,参加首展剪彩仪式。 席间,郭沫若问廖冰兄:“你的名字为什么这么古怪,自称为兄?” 版画家王琦抢过话头代为解释说:“他妹妹名冰,所以他名叫冰兄。” 郭沫若听后,哈哈大笑,说:“噢,我明白了,郁达夫的妻子一定叫郁达,邵力子的父亲一定叫邵力。”一句话引得满堂宾客捧腹大笑。
鲁迅先生家的两个保姆,不知何故,发生了口角。先生受不了整日的吵闹,竟病倒了。隔壁的小姑娘不解地问:“先生,你为什么不喝止她们呢?” 鲁迅先生笑着说:她们闹口角,是因为彼此心里都有气,口角虽然可以暂时压下去了,但心里有气是压不下去的,恐怕也要失眠。与其三个人都失眠或者两个人失眠,那么还不如让我一个人失眠。
有一次,郁达夫应邀演讲文艺创作,他上台在黑板上写了“快短命”三个大字。台下的听众都觉得很奇怪,他接着说:“本人今天要讲的题目是《文艺创作的基本概念》,黑板上的三个字就是要诀,‘快’就是痛快;‘短’就是精简扼要;‘命’就是不离命题。演讲和作文一样,也不可以说得天花乱坠,离题太远,完了。” 郁达夫从在黑板上写那三个字到说完话的时间,总共用了不到2分钟,正合乎他所说的三原则——“快短命”。
著名作家梁实秋擅长讲演,独具风格,给友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在师大任教期间,当时的校长刘真,常请名人到校讲演。有一次,主讲人因故迟到,在座的师生都等得很不耐烦。于是,刘真便请在座的梁实秋上台给同学们讲几句话。 梁实秋本不愿充当这类角色,但无奈校长有令,只好以一副无奈的表情,慢吞吞地说:“过去演京戏,往往在正戏上演之前,找一个二、三流的角色,上台来跳跳加官,以便让后台的主角有充分的时间准备。我现在就是奉命出来跳加官的。” 话不寻常,引起全场哄堂大笑,驱散了师生们的不快。
被称为“幽默大师”的林语堂,一生著作甚丰,其中最畅销的是1937年完成的《生活的艺术》。该书在美国已经发行了40版以上,历经数十年不衰。 林语堂不但文章好,而且言谈风趣。有一次,纽约某林氏宗亲会邀请他演讲,希望借此宣扬林氏祖先的光荣事迹。这种演讲吃力不讨好,因为不说些夸赞祖先的话,同宗会失望,若是太过吹嘘,又有失学人风范。当时,他不慌不忙地上台说:“我们姓林的始祖,据说是商朝的比干远相,这在《封神榜》里提到过;英勇的有《水浒传》里的林冲;旅行家有《镜花缘》里的林之洋;才女有《红楼梦》里的林黛玉。另 ...
1982年秋天,在美国洛杉矶召开的中美作家会议上,美国诗人艾伦·金斯伯格请中国作家蒋子龙解个怪谜:“把一只5斤重的鸡放进一个只能装1斤水的瓶子里,您用什么办法把它拿出来?” “您怎么放进去,我就怎么拿出来。”蒋子龙微笑道,“您显然是凭嘴一说就把鸡放进了瓶子,那么我就用语言这个工具再把鸡拿出来。”金斯伯赞赏道:“您是第一个猜中这个怪谜的人。”
以《人到中年》为代表作而驰名文坛的中国当代作家湛容,一次去美国访问。她应邀去美国某大学进行演讲时,其中有个美国人向她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听说您至今还不是一个中国共产党员,请问您对中国共产党的私人感情如何?” 湛容应对如流:“您的情报非常准确,我确实还不是中国共产党员。但是,我的丈夫是个老共产党员,而我同他共同生活了几十年,至今尚未有离婚的迹象,可见,我同中国共产党的感情有多么深呢!”
在纽约国际笔会第48届年会上,有人问中国著名作家陆文夫对性文学是怎么看的。陆文夫幽默地答道:“西方朋友接受一盒礼品时,往往当着别人的面就打开来看。而中国人恰恰相反,一般都要等客人离开以后才打开盒子。” 与会者发出会心的笑声,接着是雷鸣般的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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