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飞机发明家莱特兄弟,是一对很善于思索、又刻苦钻研的兄弟,可是他们却是一对最不善于交际的难兄难弟,他们最讨厌的就是演讲。有一次在某个盛宴上,酒过三巡,主持者便请大莱特发表演说。
    “这一定是弄错了吧?”大莱特为难地说,“演说是归舍弟负责的。”
    主持者转向小莱特。于是小莱特便站起来说道:“谢谢诸位,家兄刚才已经演讲过了。”
    就这样推来推去,人们还是不放过兄弟俩,经各界人士再三邀请,小莱特只说了这样一句话:“据我所知,鸟类中会说话的只有鹦鹉,而鹦鹉是飞不高的。”
    这只有一句话的演讲,博得 ...

在一次宴会上,一位女士坐在爱迪生身边,询问了他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她无比惊喜地说:“先生,真是令人惊叹,你居然发明了一种会说话的机器!”
    爱迪生说:“其实,会说话的机器上帝早就用亚当的肋骨在伊甸园里制造出来了,我发明的只是一种可以在合适的时候关掉的说话机器而已。”

美国科学家、发明家爱迪生,童年生活非常困苦,常在火车上兜售糖果、点心和报纸。有一次,在火车上卖报时,一个心毒如蛇而力大如牛的火车管理员粗暴地打坏了爱迪生的耳朵,从此,爱迪生成了聋子。
    以后,爱迪生常说:“我真得感谢那位先生,在这个嘈杂的世界上,是他使我清静下来,不必堵着耳朵去搞实验了。”

爱迪生75岁时仍到实验室上班。有个记者问他:“爱迪生先生,你打算什么时候退休呢?”
    爱迪生装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说:“糟糕,这个问题我活到现在还没来得及考虑呢!”

爱迪生不仅在科学领域里发明了大量东西,还善于机智地回答记者们提出的各种古怪的问题。
    一次,有个记者问他是否应该给一座正在修建的大教堂装个避雷针。他毫不犹豫地答道:“当然。因为上帝往往是粗心大意的嘛!”
    记者又问他是怎样想象上帝的,爱迪生说:“先生,没有质量,没有重量,没有形状的东西是无法想象的!”

德国化学家罗伯特·本生,由于经常在实验室里工作,长期接触酸、碱和各种化学药品,双手长满了老茧。
    有一次,在解释他发明的本生酒精灯的结构和性能时,他竟把手指放在酒精灯的火焰上,若无其事地对人们介绍说:“我手指放的这个地方,大约是华氏300度。”

弗兰西斯·克里克,是英国著名的生物学家。他成名后,每天有大量的人来访和来信,使他应该不暇,无法工作。后来,他终于想出了一个方法,设计印制了一种“万能的复信”,信上说:“克里克博士对来函表示感谢,但十分遗憾,他不能应您的盛情邀请而:给您签名;赴宴作讲演;参加会议;赠送像片;充当证人;担任主席;为您治病;为您的事业效劳;充当编辑;接受采访;阅读您的文稿;写一本书;发表广播讲话;作一次报告;接受名誉地位;在电视中露面……”
    对方的来信提出什么要求,他就在相应的地方作记号答复。很快,他就从难于应付的 ...

有一次,群众包围了从德国移居美国的科学家爱因斯坦的住宅,要他用“最简单的话”解释清楚他的“相对论”。当时,据说全世界只有几个高明的科学家看得懂他关于“相对论”的著作。
    爱因斯坦走出住宅,对大家说:“比方这么说——你同你最亲的人坐在火炉边,一个钟头过去了,你觉得好像只过了5分钟!反过来,你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坐在热气逼人的火炉边,只过了5分钟,但你却像坐了一个小时。——唔,这就是相对论!”

德国杰出的自然学家亚历山大·洪堡德在喀山拜访俄国非欧几何学的创建者罗巴切夫斯基时,他问数学家:“为什么您只研究数学呢?据说您对矿物学造诣很深,您对植物学也很精通。”
    “是的,我很喜欢植物学,”罗巴切夫斯基回答说,“将来等我结了婚,我一定搞一个温室……”
    “那您就赶快结婚吧。”
    “可是恰恰与愿望相反,植物学和矿物学的业余爱好使我终生只能是单身汉了。”

荷兰著名物理学家和化学家赫尔曼·约尔哈夫于1723年离开人世。人们在整理他的遗物时,发现他的案头上有一本加封的书。这本书看上去非常精致,封皮上写着:“唯一深奥的秘诀在于医术。”
    大家如获至宝。很快,这本书原封不动地出现在拍卖市场上。这天,前来参加拍卖的人很多,大家事前对此书早有风闻,所以此书拍卖一开始叫价很高,人们争先恐后,拍卖价一抬再抬,而约尔哈夫的其他著作则被冷落一旁。最后,此书仍原封不动地以2万元金币被一个富商买走。
    买主兴致勃勃地将书带回家,急不可耐地将书启封,迅速地又将书翻了一遍,结 ...

德国女数学家爱米·诺德,虽已获得博士学位,但无开课“资格”,因为她需要另写论文后,教授才会讨论是否授予她讲师资格。当时,著名数学家希尔伯特十分欣赏爱米的才能,他到处奔走,要求批准她为哥廷根大学的第一名女讲师,但在教授会上还是出现了争论。
    一位教授激动地说:“怎么能让女人当讲师呢?如果让她当讲师,以后她就要成为教授,甚至进大学评议会。难道能允许一个女人进入大学最高学术机构吗?”
    另一位教授说:“当我们的战士从战场回到课堂,发现自己拜倒在女人脚下读书,会作何感想呢?”
    希尔伯特站起来,坚定 ...

一天晚上,年轻的俄国生理学家巴甫洛夫终于下决心走出实验室,与未婚妻西玛会面去了。他们很难得相见,相会没多久,巴甫洛夫就对未婚妻说:“快把你的手给我!”西玛以为他要吻自己的手,高兴地伸过去。
    巴甫洛夫抓住未婚妻的手,用手指压着她的脉搏,过了好一阵,才说:“没有不正常的跳动,放心吧,你的心脏的确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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