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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德国政治家瓦尔特·乌布利希为了吹嘘他们的国家繁荣昌盛,造声势说:“一个空前的太平盛世已经出现在地平线上!” “妙极了!”他的助手附和着说,“可空前的太平盛世真的已经出现在地平线上了吗?” “毫无疑问,”乌布利希说,“你知道词典里是怎么解释‘地平线’的?一条想象中的线,一走近它,它就退远了。”
曾任印度总督、外交部长和驻美大使等职的英国保守党政治家哈里法克斯伯爵在生活中喜欢演一些即兴的幽默恶作剧。 有一次他在去巴斯的火车上旅行,同车厢的是两位互不相识的中年妇女,都显得端庄而又矜持,因此他们三人谁也没有主动去打破沉默。 火车开过一条隧道时,车厢里变得伸手不见五指,哈利法克斯在自己的手背上吻了好几个响吻。火车开出隧道时,这位显达的政治官员问两位旅伴:“刚才隧道里的荣幸,我应该感谢哪一位漂亮的夫人呢?”
史密斯惹怒了伦敦一个俱乐部的主顾们,因为他不是该剧俱乐部的成员,却经常在会议院的途中停下来使用该部的卫生设备,这使得对他没有好感的成员十分不快,他们要求管理人员制止这种“掠夺”。 一天,他又若无其事地走进了该部的卫生间,马上跟进来一个侍者。他提醒史密斯注意本俱乐部有只对部内成员开放的规定。 “哦,”史密斯随口说道:“厕所也是俱乐部吗?”
1786年以后,约翰·威尔克斯从拥护维新转向守旧,成为王权的拥护者,因而遭受到维新党的嘲笑,骂他反复无常。 在一次晚宴上,王储给他朗诵了一段爱尔兰作家孽利敦的讽刺小品。开头几句刚好是“约翰尼”是“约翰”的爱称,这段话完全是在咒骂威尔克斯,但他不动声色,伺机报复。待王储招呼要面包时,他才有了机会。 威尔克斯知道王储仇恨父王,对父王患病幸灾乐祸,于是亲自给他送上面包,并说:“祝国王健康长寿。” “从何时起,你对家父的健康又关心起来了?”王储以嘲讽的口气冷冷地说。 威尔克斯很礼貌地鞠了一躬,回 ...
英格兰大法官爱德华·瑟洛和一个主教轮流执掌授予圣职候选人牧师职位并给予相当俸禄的大权。 有一次,在授予权该轮到谁的问题上,瑟洛和主教争执不下。最后,主教派他的秘书会见瑟洛,秘书转告了主教的问候后说,主教相信下一次的授予权该轮到他了。 爱德华·瑟洛回答说:“也请你向主教大人转达我的问候,并告诉他,在他获得授予权以前,我要看到他下地狱。” 秘书的脸色刷地变得苍白了:“老爷,把这样的口信带给主教可是令人非常不愉快的。” 瑟洛思索了片刻,改口说:“你说得不错。那么,请你告诉主教大人,在他得到 ...
威廉·佩特·谢尔本,英国政治家。1780年3月,谢尔本公爵与威廉·富勒顿中校在上议院为以前的一个老题争得脸红脖子粗,最后提出用决斗来解决。 结果,谢尔本的腹股沟上被子弹擦伤。当他的助手焦急地向他弯下身来时,他叫他们放心:“谢尔本夫人不会因为这个而成为最糟糕的太太。”
二战时,英国政治家比弗布鲁克男爵已成为丘吉尔战时重要的内阁成员。他一向仗义执言,对政治和时事从不隐瞒自己的观点。这当然免不了给他带来一些尴尬和不快。 有一天,比弗布鲁克男爵在“伦郭俱乐部”的住所里碰到了爱德华·希思,当时希思还是下院的年轻议员。比弗布鲁克觉得很窘迫,因为几天前,他曾在报上攻击过希思。他很不好意思地对希思说:“亲爱的年轻人,我想那件事就让它过去了吧。那是我的过错,现在我向你道歉。” “谢谢啦,”希思咕哝着说,“不过下一次,我希望你在厕所里攻击我,而在报纸上向我道歉。”
普鲁士国王腓特烈二世把一直为他治病的名医齐默尔曼叫到床前,调侃道:“先生,我想你把许多人送到另一个世界去了吧?” “不,并不像陛下送的那么多。”医生回答说,“我还没有这么大的荣幸,接受这么多的荣誉。”
德皇威廉二世设计了一艘军舰。他在设计书上写道:“这是我积多年研究,经过长期思考和精细工作的结果。”并请国际上著名的造船家对此设计做出鉴定。 过了几周,造船家送回其设计稿并写了下述意见:“陛下,您设计的这艘军舰是一艘威力无比、坚固异常和十分美丽的军舰,称得起空前绝后。它能开出前所未有的高速度,它的武器将是世上最强的。您设计的舰内设备,将使舰长到见习水手的全部乘员都会感到舒适无比。你这艘辉煌的战舰,看来只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只要它一下水,就会立刻沉入海底,如同一只铅铸的鸭子一般。”
第一次世界大战后的欧洲处处惊魂未定、疲惫不堪。这段时期,法国政治家阿里斯梯德·白里安为维护国际间的和平与合作做了大量的工作。 如1926年9月,白里安和德国政治家古斯塔夫·斯特莱里曼就战争善后问题举了成功的会谈。他俩并因此而获得当年的诺贝尔和平奖。即使是如此重大的主题,他们也都在谈笑间进行。为了避开外界的干扰,妥善地处理战后赔款事宜,他们特地选择法国汝拉省的一个小乡村会晤。 一次,他们在乡村的饭店里共进午餐后,两位政治家为付账友好地争了起来。白里安起来说道:“不用争了,我来付饭钱,你来赔款。”
拉布歇雷是英国政治活动家和办报人。拉布歇雷在剑桥大学读书时,曾与一个当地的妓女手挽手地在大街上散步。一次被一位校监拦住了,质问他的同伴是谁。 “是我妹妹。”拉布歇雷随口说道。 “胡说!她是镇上臭名昭著的妓女。”校监说。 拉布歇雷显得伤心:“我知道,先生但你当着我的面数落我家里人的不幸,也太不仁慈了吧!”
卡尼纽斯·莱维鲁斯只当了一天的执政官就逝世了。西塞罗对罗马共和国这一年迈而尊贵的官员的死深有感触,由此而联想到古罗马行政管理的日益衰颓。因而他常就莱维鲁斯的死借题发挥。 有一次,他不无讽刺地说:“我们曾有一位始终保持警觉的执政官,在他的任期内连一觉都没睡过。” 但有人对西塞罗的态度不满,便反驳说,在莱维鲁斯生前,他连一次礼节性的拜访都不曾有过。 西塞罗对这一指责不以为然,他说:“谁说我没有拜访过他?我已经上路去拜访他了,不料,死神比我走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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