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洋时期,大小军阀玩鸟逗鸟成为一种时尚。曾任民国大总统的徐世昌爱鸟成癖,尤其喜欢学舌的禽鸟,纵使批阅文书时也念念不忘他那宝贝似的八哥。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直奔鸟笼,察看虚实,哪怕是少了一根羽毛,他也一清二楚,定要叫来佣人训斥一番。八哥倒也很通人性,给足了主人面子,远远瞧见徐世昌,定要“大总统,大总统”地叫个不停,逗得徐大总统喜上眉梢。
    徐大总统的爱好让人钻了空子,一次,奉系军阀首领张作霖赴京,这个人是有野心的,从袁世凯时起对他就有防范,张作霖特地从千里之遥的关外,花重金选购一只训练有素色彩斑斓的 ...

1927年春,中国和瑞典联合组建西北科学考察团。此前,北大教授刘半农参与了相关谈判和协调工作,实则阻止外国人对我国西北地区的单独考察。其间,瑞典探测家斯文海定曾与他商议,拟提名鲁迅为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于是刘半农托给鲁迅交往密切的台静农写信,征询鲁迅本人意愿。
    台静农的信是那年9月17日写的,鲁迅9月25日收到后当晚即予回复。鲁迅首先请台静农转告刘半农:“我感谢他的好意,为我,为中国。但我很抱歉,我不愿意如此。”
    接着,鲁迅表明了原因:“诺贝尔赏金,梁启超自然不配,我也不配,要拿这钱,还欠努力。世界 ...

1911年10月10日夜,武昌新军工程营士兵率先起义,驻地新军大部分响应,武昌光复。时任陆军暂编第二十一混成协统领的黎元洪潜离营房,往亲信参谋刘文吉家躲避。黎元洪对刘文吉说:“我身居协统地位,部下兵变,如果革命党失败,我必定会受到朝廷的严厉处分;如果革命党成功,我能否活命也不得而知。”

老舍喜欢给齐白石出难题,有一次他念了一句苏曼殊的诗:“芭蕉叶卷抱秋花”让齐白石照着画。秋天的芭蕉刚开花的时候叶子是卷曲的,长到一定的程度才散开。这实际上并不难,因为齐白石画过芭蕉。但齐白石在落笔时突然问老舍的夫人:“我忘记了芭蕉卷曲的叶子是向右旋还是向左旋。”老舍夫人一时也回答不上来,于是托人去打听。

李叔同在浙江第一师范当教师的时候,卧室的外面安上个信插,他不在的时候,送来信件就搁在信插里。他早起晚睡有一定时间,很少改变。一天晚上,他已经睡了,忽然学校收发员来敲房门,说有电报,他在里面回说:“把它搁在信插里。”到下一天早上,他才开房门取看电报。有人问他:“打电报来总有紧急事情,为什么不当晚就拆看呢?”他说:“已经睡了,无论怎么紧急的事情,总归要明天才能办了,何必急呢!”

我国历史上有名的数学家祖晰(xī),有一次正专心致志地看书,突然天空狂风大作,雷鸣电闪,骤雨瓢泼。事后,当人们谈起这件事,他却直摇头,一点也不知道。
    法国作家巴尔扎克,写小说入了迷,每时每刻都在思考着,有一天,一位朋友去看望他,巴尔扎克突然走到老朋友跟前,大声叫嚷说:“你,你这个不幸的少女自杀了!”那位朋友被弄得莫名其妙。后来一问才知道,巴尔扎克正在构思一部小说。他所说的少女,是小说中的一个人物。
    古希腊物理学家阿基米德,为了弄清国王的皇冠是否全系纯金所铸,苦思冥想,毫无头绪。有一天,他到 ...

尽管有些讽刺,但事实却是如此:对于吴冠中,大多数人是因为其作品惊人的价格才产生兴趣的。很长时期内,他都是中国在世画家中画价最高的。据统计,自2000年以来,吴冠中各类作品总成交1417件,均价高达125万元。其作品的总成交额高达17.8亿元,在中国古今所有画家中,仅以0.4亿元之差逊于齐白石。在2007年、2008年和2009年中国当代艺术家拍卖总价排名中,吴冠中分别名列第一、第四和第二。
    但就是这样一个“落笔成金”的画家,却一直过着近乎寒酸的平淡生活。吴冠中与夫人一直住在北京方庄一个建于上世纪90年代的老小区里,房子被吴 ...

朱德生活检朴,对自己要求非常严格。
    有一次,朱德和康克清请新华社记者侯波吃饭,朱德指着墙根放着的几只坛子说:“你看这些坛坛,都是我的手艺。我做的四川泡菜,今天要请你尝尝我的手艺。”
    当年多次在危境中以伙夫的面貌混过了国民党士兵盘查的委员长拿了筷子和盘子,从坛子里往外夹泡菜,一边夹一边说:“过去国民党兵总当我是伙夫,现在你可以尝尝伙夫的手艺了。

在人生最后30年里,除了画画,华先生还做了一件自认为很重要的事:道歉。
    几乎每一次个人展览,他都会在序言里,写下大意如此的一段话:50年代里,我画了不少错误的画,伤害了不少同志。大跃进里,我画了一些浮夸的错误画……这些都是历史的深刻教训。他还特别提到了在胡风、浦熙修、丁玲、艾青、萧乾和李滨声等人蒙冤受难时,自己曾经“落井下石”。
    他一生只在国家美术馆做过一次展览,大部分画展都开在基层。每开一次,老人就要道歉一次,至少道歉了30次。
    朋友们回忆,华君武曾经几次当面向丁玲道歉。在他80岁时,还专程 ...

1899年6月1日,一代文豪川端康成来到人世间。在他两岁的时候,他的父亲便因肺结核去世了。祸不单行,在他三岁的时候,母亲也因为服侍丈夫时染上肺结核,在这一年终于丢下了他撒手西去。川端康成或许记不清父母的容颜,但他们的早亡却在他的心中留下了抹不去的阴影,用他自己的话说,“父母相继病死,深深刻入我幼小心灵上的,便是对疾病和夭折的恐怖。”
    川端康成父母去世后,祖父母将他接到身边抚养。祖母对外孙宠爱有加,川端康成后来在《祖母》一文中回忆到:“我小时候身体好像非常虚弱,好不容易活下来,全靠祖母的力量。人们常 ...

以施蛰存“老右派”的身份,十年动乱中自然在劫难逃,但他却泰然处之,心境开朗。有一次,几位教师在闲聊住房大小,只听施先生,陵悠悠地说道:“别人家每况愈下,我倒是每况愈上。”明白底细的人,闻之无不哈哈大笑。
    原来,施蛰存住的是愚园路上一幢坐北朝南的新式里弄住宅,他家包括底层、二楼的前楼和三楼的亭子间。上海解放后,百废待兴,为方便周边居民,有关部门拟在愚园路江苏路一带新开一个邮电局。施先生住宅的底层是最理想的地方,有关部门为此找施先生协商。施先生闻知政府为民办实事,二话没说,让出了底层而居于二楼。 ...

传说在很久以前,杭州西湖边的城隍山下住着一个姓孟的绍兴人。由于他年纪轻,大家便叫他小绍兴。小绍兴每天半夜就起床,磨米粉,蒸松糕,天亮后再挑起糕担沿衔叫卖,以此来养活自己和瞎眼的母亲。
    有一年的大年初一,由于杭州有春节登山的习惯,以讨“步步登高”的吉利,城隍山上山下,游人如织。小绍兴的松糕卖得很快,不大一会儿功夫,就卖得仅剩了一小块破碎的松糕了。小绍兴想起母亲还未吃饭,便留下了这块破角糕,准备带回去给母亲吃。当他走到城隍庙时,只见一个白发银须的老人,头枕在口对口地对在一起的两只破碗上,伸手向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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