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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一多年轻时不会玩麻将。留美期间,一次到科罗拉多大学两位教授家做客,饭后美国教授拿出麻将提出玩几圈助兴,闻一多连忙解释对麻将一窍不通,甚为窘迫。两位美国教授根本不相信中国人、特别是知识分子还不会打麻将,以为他有意推托。闻一多只好硬着头皮上阵,临时参阅说明书,边看边学边打。一晚上他没和一牌,甚是窝囊。此后,他在友人的帮助下,才慢慢学会了打牌,以应付类似的局面。
何兆武先生在回忆录中记载了朱自清和闻一多的趣事,在西南联大,闻一多和朱自清是齐名的好友,但两者性格却大相径庭,闻似狂者,而朱则是一个狷者。狂者性急,狷者性缓。1942年下半学期,朱自清在联大中文系开设“文辞”研究专题课。实际选课的只有两人,乃是清华大学的王遥和季镇淮。前者老实,做笔记一丝不苟,后者潇洒,只带耳朵不动手。但是后来两人都在各自领域成为学术领袖。 闻一多在西南联大讲唐诗,进教室先不讲课,而是掏出烟斗来问学生说:“哪位吸?”学生们自然不敢受用。于是,闻自己点上一支,长长舒出一口烟雾后,朗 ...
1944年,闻一多给华罗庚刻印一方,边款为:"顽石一方,一多所凿。奉贻教授,领薪立约。不算寒伧,也不阔绰。陋于牙章,雅于木戳。若在战前,不值两角。"这里,不乏印章材质的介绍,又有刻石功用的说明。对照之中,战争的创伤,百姓的遭遇,同胞的深情,教授的厚谊,便由隐而显,跃然纸上了。铭仅短短四十字,五句同韵,方音相押,以谐写庄,俗雅并呈,在轻松合拍的诗语中凸现出闻一多先生作为一代真豪杰、伟丈夫敢憎有爱、重情济人的高尚人品。 闻一多先生在写作大量振聋发聩的新诗之余,对篆刻艺术也钟情有加。1927年夏,在致饶孟侃 ...
1912年,闻一多考入清华留美预备学校,入校时他的姓名为闻多,由同学恶作剧,用谐音的英文词widow(寡妇)给他乱起绰号,他感觉很不舒服。那时,闻一多的“革命主张”是废姓,朋友间只呼其名,潘光旦便建议他改名为一多,又简单又好听,意味也不差。他从善如流,立刻笑领了。
“九一八”事变爆发后,青岛大学的学生和北方绝大多数高校学生一样,纷纷结队南下,赴南京请愿,要求禁用词语政府迅速出兵抗日。 以杨振声为首的学校当局和一些教师觉得这只会使形势更加混乱,于大局无益有害。在校务会议上,闻一多慷慨陈词,建议“挥泪斩马谡”,结果议决开除一些为首的学生。如此一来,风潮日益扩大,终而演变成反对学校当局和教师的学潮,闻一多和梁实秋也因此成为最受攻击的对象。 在一块山石旁边,赫然出现了一条标语:“驱逐不学无术的闻一多!”有一次,梁实秋与闻一多共同走过一间教室,无意中看到黑板上 ...
传说努尔哈赤在青少年时候,由于家境破落,他曾投到明辽东总兵李成梁部下当差。由于努尔哈赤聪明伶俐,李总兵把他留在帐下当亲兵。有一天,李总兵突然接到皇上的"圣旨",说天上紫微星下降人间,东北地方有天子象,便派李成梁缉捕。光阴如箭,很快过了半年,未能发现未来"天子"的踪迹,因而使李成梁整天闷闷不乐。这天,他叫亲兵努尔哈赤给他打来洗脚水,为他洗脚,李成梁十分得意地说:"你看我能当上总兵,就是因为我脚上长了七个黑痣。"努尔哈赤听了不以为然地说:"不瞒帅爷,我脚上也有七个红痣呢!"李总兵听过,大吃一惊,但未动声色, ...
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可作为大清国的创始人,努尔哈赤又为何会亲手杀死自己的亲生儿子,究竟是怎样的情况令这位一国之君残忍到萌生了杀子的动机? 努尔哈赤起兵之际,大儿子褚英刚刚4岁,由于母亲早逝,年幼的褚英便一路随着父亲奔波于刀光剑影之下,随父亲征战南北,练就了一身武艺,这让他的性格里面阳刚与霸气占据了过多的比重,而柔情与随和几乎无处可觅。 褚英19岁的时候首次带兵打仗。《清太祖实录》记载:万历二十六年,褚英率兵征东海女真安楚拉库路,收取20多个屯寨的部民而回,被赐号“洪巴图鲁”(汉语意为“旺盛 ...
《退醒庐笔记》卷上中记载,乾隆南巡到镇江,住在金山寺,相传方丈僧某,有一日随同乾隆到江边散步,乾隆见江上舟楫来来往往,十分热闹,便戏问方丈:“你可知江上船有几艘?”方丈从容答到:“两艘而已。”乾隆笑道:“这江上舟楫来往如织,帆樯林立,怎么可能只有两艘?”方丈答道:“我只看见一艘为名,一艘为利,名利之外,并无它舟。”乾隆听后连声说好。 乾隆又见江边有卖竹篮的,就问这个东西做什么用,方丈说装东西的,乾隆也想学方丈玩禅机,便刁难说:“东西可装,南北就不能装吗?”方丈道:“东方甲乙木,西方庚辛金,木 ...
小平同志生前非常喜爱打桥牌,尤其是在晚年,他把打桥牌当成向自己智力挑战的手段。桥牌是4个人的智力角逐。小平打桥牌必须有搭档和对手,曾有不少人上过小平的牌桌,聂卫平就是其中的一位。从1983年起到后来的10多年间,聂卫平多次陪小平打桥牌。 前不久,我们采访了聂卫平,听他讲述了小平打桥牌的一些珍闻趣事。 小平非常慈祥,有着孩子一般纯真的笑容 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陪小平同志打桥牌的? 答:上个世纪80年代初,我就去过邓家,那时主要是去找邓朴方。1983年底,第一次陪老爷子打桥牌,那次是在人民大会堂,我 ...
小平同志钟爱桥牌,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他一生和很多人打过桥牌,但相对固定、经常一起打牌的搭档不多,早年一起打得比较多的是万里、吴晗、张致祥,后来比较稳定的搭档是王汉斌、丁关根和王大明(本文作者,原全国政协常委)。 “王汉斌干脆就叫大王,你就叫二王” 桥牌是一项高级扑克游戏,现在已经成为风靡世界的体育运动。不过,解放前打桥牌的人很少,据我了解,仅仅局限于高级知识分子当中,比如大学教授、记者、医生、工程师。我是解放前在北平上学的时候学会的,主要是从事地下工作的时候用来做掩护。新中国成立以后,我 ...
抗战时期,周恩来在重庆主持中共南方局工作,麾下乔冠华主持《新华日报》的《国际专栏》。1940年,龚澎奉中共中央之命来到重庆,担任《新华日报》记者、周恩来的外交秘书兼翻译以及对外新闻发言人。 大家公认乔冠华和龚澎是一对才子才女,但他俩谁也没先开口。旁观者清,周围人早已看出端倪。好心人周恩来看在眼里、想在心里,急着想找个机会撮合这“天造地设”的一对。 有一天,周恩来问乔冠华、龚澎:“哎,你们俩到底准备拖到什么时候啊?”乔冠华尴尬地从口袋里掏香烟,一见周公桌上有一块“请勿吸烟”的牌子,随即将手缩了回 ...
1940年6月9日,德军向法国马其诺防线发起全面进攻。在香港一家咖啡店嘈杂的地下室里,一大群中外记者对战局作各种猜测和设想。乔冠华大口吸烟,一言不发,倾听大家争论。忽然,他起身挥手打断众人话语,说:“6月9日是法军最黑暗的一日。刚才听了诸位的许多高见,似乎还抱着很大的希望,实在大局已定……我可以告诉大家,三天以后,巴黎将不战而降!” 一语惊四座!爱泼斯坦、根塞斯坦、罗吟圃等名记者摇摇头,不以为然,“决战正在进行,胜负未见分晓……”有的人则忿怒地质问:“你怎能这样说?!” 乔冠华掐灭烟头,自信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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