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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的钢刀灵巧地转动 大坝上的牛羊失踪 树木朝冬天一起鞠躬 绿色租赁给军队 枝干被造成大船时 洪水来临 豪华的时代 在宴请它的客人 铜号、美酒 竹椅上东方的想像 是不落的太阳 悬挂在砖窑上空 工匠们造就的天堂 流星般塌落 情人们睡在回声 那世纪之交的桥洞里 戴天使面具的人们 从桥上走过
我是忙碌的, 我是忙碌的, 我忙于摇醒火把, 我忙于雕塑自己, 我忙于活动行进的鼓钹, 我忙于吹响迎春的芦笛, 我忙于拍发幸福的预报, 我忙于采访真理的消息, 我忙于招生命的树移植于战斗的丛林, 我忙于把发酵的血酿成爱的汁液。 直到有一天我死去, 象尾色睡眠于微笑的池沼, 我才会熄灯休息, 我,才有一个美好的完成, 如一册诗集; 而那覆盖我的大地, 就是那诗集的封皮。 我是忙碌的, 我是忙碌的。
我的心灵是一只古老的瓶; 只装泪水,不装笑涡。 只装痛苦,不装爱情。 如一个旷古的鹤般的圣者, 我不爱花香,也不爱鸟鸣, 只是一眼睛的冷漠,一灵魂的静。 一天一个少女携我于她秀发的头顶, 她唱着歌儿,穿过带花的草径, 又用纤纤的手指敲着我,向我要爱情! 我说,我本来自那火焰的王国。 但如今我已古老得不能再古老 我的热情已随着人间的风雪冷掉! 她得不到爱情就嘤嘤地啜泣。 把涩的痛苦和酸的泪水 一滴滴的装入我的心里…… 哎哎,我实在已经装了太多太多。 ...
忧郁的船经过我的双眼 从马眼中我望到整个大海 一种危险吸引着我--我信 分开海浪,你会从海底一路走来 陆上,闲着船无用的影子,天上 太阳烧红最后一只铜盘 然后,怎样地,从天空望到大海 --一种眩晕的感觉 好像月亮巨大的臀部在窗口滚动 除我无人相信 如果我是别人 会发现我正是盲人: 当一个城市像一位作家那样 把爱好冒险的头颅放到钢轨上 钢轨一直延伸到天际 像你--正在路程上 迎着朝阳抖动一件小衣裳 光线迷了你的双眼呵,无人相信 我,是你的 ...
如果种子不死,就会在土壤中留下 许多以往的果子未完成的东西 这些地层下活着的物件,像某种 亘古既有的仇恨,缓缓地向一处聚集 这些种子在地下活着,像一根根 炼金术士在房厅里埋下的满藏子弹的柱子 而我们生活在大厅的上面 从来没有留意过脚下即将移动的痕迹 种子在地下,像骨头摆满了坟地的边沿 它们各自系着一条白带,威严地凝视着 像一些巨蚁被外科大夫遗忘在一个巨人的脑子里 它们挥动着细小的爪子用力地挠着 而大地上的果实即使在成熟的时候 也不会感到来自下方轻微的振动 ...
昨天帮张家屋打了谷子,张五娃儿 硬是要请我们上街去看啥子 《泰坦尼克》。起先我听成是 《太太留客》,以为是个三级片 和那年子我在深圳看的那个 《本能》差球不多。酒都没喝完 我们就赶到河对门,看到镇上 我上个月补过的那几双破鞋 都嗑着瓜子往电影院走,心头 愈见欢喜。电影票死贵 张五娃儿边掏钱边朝我们喊: “看得过细点,演的屙屎打屁 都要紧着盯,莫浪费钱。” 我们坐在两个学生妹崽后头 听她们说这是外国得了啥子 “茅司旮”奖的大片,好看得很。 我心头说你 ...
一 鞭炮再次响起,礼花升得更高, 这一次高过了人们所能望见的星星。 而我在灯下读着奥登:十四行的担架, 一个脸部肌肉下垂的老人, 像下赌注一样,在时间的轮回中押着韵。 忽然我想到他来过中国,他乘坐的军用吉普 仍奔驰在神圣抗战的尘灰里。 而那是另一个人,一个声音执拗地说, 那是另一种照耀我们的历史。 那么,读吧。今夜,在持续不断的鞭炮声中, 我们会来到一种更古老的黑暗里,今夜 会是另一个人,在灯下读着我们的一生。 二 隔洋打来的电话:儿子。他的声音 仍 ...
辫子应约来到工棚 他说:“小保你有烟抽了?” 那盒烟也是偷来的 和棚顶上一把六四式手枪 小保在床上坐着 他的腿在干这件活儿逃跑时摔断了 小保想卖了那枪 然后去医院把自己的腿接上 辫子坚决不让 “小保,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小保哭了 越哭越凶:“看我可怜的!” 他说:“我都两天没吃饭了 你忍心让我腿一直断着?” 辫子也哭了 他一抹眼泪:“看咱可怜的!” 辫子决定帮助小保卖枪 经他介绍把枪卖给一个姓董的 以上所述的是震惊全国的 西安12.1枪杀大 ...
草偃云低渐合围,雕弓声急马如飞。笑呼从骑载禽归。万事不如身手好,一生须惜少年时,哪能白首下书帷。
风终将吹来,启示命运 风的马、风的鹰,昨夜已在 我的梦中张挂了风铃 夏季疲倦于干渴,风终将吹来 有人已将蜡烛端出居室 有人已在娓娓低语,讲述天堂—— 一阵风 一阵风将在人间吹起波澜! 把固执的雪莱吹得哗哗作响 把老鼠们吹得翩翩起舞 一阵风将闭力推开 鳏夫的房门,邀他登高望远 望见心花怒放的姑娘 走在风中 对于收藏岁月的孩子,风是 崇高的帮助:吹落父亲的帐木 母亲的信札,让他弯腰拾起—— 风终将吹来,当夏季结束 我们这些穷人将啜饮 一杯清水 ...
妈妈, 我看见了雪白的墙。 早晨, 我上街去买蜡笔, 看见一位工人 费了很大的力气, 在为长长的围墙粉刷。 他回头向我微笑, 他叫我 去告诉所有的小朋友: 以后不要在这墙上乱画。 妈妈, 我看见了雪白的墙。 这上面曾经那么肮脏, 写有很多粗暴的字。 妈妈,你也哭过, 就为那些辱骂的缘故, 爸爸不在了, 永远地不在了。 比我喝的牛奶还要洁白, 还要洁白的墙, 一直闪现在我的梦中, 它还站在地平线上, 在白天里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
还是干脆忘掉她吧, 乞丐寻不到人间的温存, 我清楚地看到未来, 漂泊才是命运的女神。 眼泪可是最贴心的爱人, 就象露珠亲吻着花唇, 苦涩里流露着浸泌的甘美, 甘美寻不到一屑俗尘。 幻想可是最迷人的爱人, 就象没有站稳脚跟的初春, 一手扶着摇曳的垂柳, 一手招回南去的雁群。 缪斯可是最迷人的爱人, 就象展翅飞起的鸽群, 迟缓地消失在我的蓝天里, 只留下鸽铃那袅袅的余音。 眼泪幻想啊终将竭尽, 缪斯也将眠于荒坟。 是等爱人抛弃我呢? 还是我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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