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浩浩荡荡,我掌握历史的方向,
    有始无终,我推动着巨轮前进;
    我驱走了魔,世间全由我主宰,
    人们天天到我的教堂来致敬。
    我的真言已经化入日常生活,
    我记得它曾引起多大的热情。
    我不知度过多少胜利的时光,
    可是如今,我的体系像有了病。
    权力
    我是病因。你对我的无限要求
    就使你的全身生出无限的腐锈。
    你贪得无厌,以为这样最安全,
    却被我腐蚀得一天天更保守。
    你原来是从无到有,力大无穷,
    一天天的礼赞已经把你催眠,
    岂不知那都是我给你的报酬?
    而对 ...

声音在里面
    越来越有动摇的感觉
    颜色发出特别绿色的光
    不同的感觉有点象女人的
    肉体和肉体中散发的味
    这是灵魂在上面睡觉
    樱桃的乳房起伏在歌舞中
    成为狡猾的武器
    在改变心脏的跳动
    2003/11/9

陪伴着现在和以往
    岸,举着一根高高的芦苇
    四下眺望
    是你
    守护着每一个波浪
    守护着迷人的泡沫和星星
    当呜咽的月亮
    吹起古老的船歌
    多么忧伤

黑夜的光芒在一起
    我想从她们表情分辨天象
    是否有预言能告诉人类
    先知的嘴巴是否真的灵验
    我想从星光中分辨人类
    星是人类的布局
    他们的移动和生合有关吗
    我们渴望知道许多神秘的力量
    我曾经不相信
    现在想寻找不相信的理由
    黑色的幕是披散的头发
    我回忆种种巧合
    寂寞的雨
    奔涌的河
    黑夜是人类的墓床
    在一种看不到尽头的情绪寻找
    在一种沉睡状态下等待
    在一种交欢中迷失
    谁能拥有黑夜完全地拥有
    谁能走出黑夜彻底走出
    夜你象少女的形体
    你象老人的眼 ...

她永远是一个缓慢而慵倦的姿态。
    她不准备吵架。
    她没有机警之顾盼,或虎豹过于强大的自信。
    危机是因为怀疑生存而失落至光里的影子。
    无法挣脱?
    但她低头喝水,从不惊疑水如一面巨大镜子。
    她也移动时间,
    但只选择一种祖传吃箭竹的方式。
    她睡得很好。
    眼皮下的两团黑晕只象假装失眠的忧郁?
    她似乎不把饥饿之后的问题当作问题。
    她一直想做一个把高雅保持在笨拙里的成功者?

死去的英雄被人遗忘
    他们寂寞,他们
    在人海里穿行
    他们的愤怒只能点燃
    一支男人手中的烟
    借助梯子
    他们再也不能预言什么
    风向标各行其是
    当他们蜷缩在
    各自空心的雕像的脚下
    才知道绝望的容量
    他们时常在夜间出没
    突然被孤灯照亮
    却难以辨认
    如同紧贴在毛玻璃上的
    脸

我的月亮荒凉而渺小
    我的星期天堆满了书籍
    我深陷在诸多不可能之中
    并且我想到,时间和欲望的大海虚空
    热烈的火焰难以持久
    闪耀的夜晚
    我怎样把信札传递给黎明
    寂寞的字句倒影于镜面
    仿佛那蝙蝠
    在归于大梦的黑暗里犹豫
    仿佛旧唱片滑过了灯下朦胧的听力
    运水卡车轻快地弛行。钢琴割开
    春天的禁令
    我的日子落下尘土
    我为你打开的乐谱第一面
    燃烧的马匹流星多眩目
    我的花园还没有选定
    疯狂的植物混同于音乐
    我幻想的景色和无辜的落日
    我的月亮荒凉而渺小
     ...

我唱这段故事,
    请大家切莫悲伤,
    因为他俩又跑入了深山,
    也算是快乐的收场!
    在中古,西方的高山,
    高山内,洞宇森森;
    一个壮美的青年,
    他在洞中居隐。
    不知是何年何月,
    他独自登上山腰;
    身穿着闲雅的长衫,
    还带着一支洞箫。
    他望那深深的深谷,
    也不知望了多少天,──
    更辨不清春夏秋冬,
    四季的果子常新鲜。
    他顺手拿起洞箫,
    无心地慢慢吹起──
    为什么今夜的调儿,
    含着另样的情绪?
    一样的松间
    一样的小溪细语,
    为什么他微合的眼 ...

——天哪!天哪!
    在梦的漩涡里,
    我是时常做着
    苦痛的呻吟的。
    可是飓风袭来了。
    我是一个浪。
    这是海的意志。
    不容你多想。
    忘了自己,
    不再垂短蜡之泪——
    伟大的,海的意志呀!
    伟大的,海的意志呀!

世世代代的创造令我不安
    例如夜在法律上奔走
    总有一种原因
    一只狗向着雾狂吠
    船在短波中航行
    被我忘记了的灯塔
    如同拔掉的牙不再疼痛
    翻飞的书搅乱了风景
    太阳因得救而生起
    那些人孤独得跺着脚排队
    一阵声为他们押韵
    除此以外还剩下什么
    霞光在玻璃上大笑
    电梯下降,却没有地狱
    一个被国家辞退的人
    穿过昏热的午睡
    来到海滩,潜入海底

在父亲平坦的想象中
    孩子们固执的叫喊
    终于撞上了高山
    不要惊慌
    我沿着某些树的想法
    从口吃转向歌唱
    来自远方的悲伤
    是一种权力
    我用它锯桌子
    有人为爱情出发
    而一座宫殿追随风暴
    驶过很多王朝
    带家具的生活
    以外,跳蚤擂动大鼓
    道士们练习升天
    青春深入小巷
    为夜的逻辑而哭
    我得到休息

向深秋再走几日
    我就会接近她震悚的背影
    她开口说江南如一棵树
    我眼前的景色便开始结果
    开始迢递;呵,她所说的那种季候
    仿佛正对着逆流而上的某个人
    开花,并穿越信誓的拱桥
    落下一片叶
    就知道是甲子年
    我身边的老人们
    菊花般的升腾、坠地
    情人们的地方蚕食其它的地方
    她便说江南如她的发型
    没有雨天,纸片都成了乳燕
    而我渐渐登上了晴朗的梯子
    诗行中有栏杆,我眼前的地图
    开始飘零,收敛
    我用手指清理着落花
    一遍又一遍地叨念自己的名字,仿佛
    那有着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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