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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儿在草棚里踢着树桩, 鱼儿在篮子里蹦跳, 狗儿在院子里吠叫, 他们是多么爱惜自己, 但这正是痛苦的根源, 像月亮一样清晰, 像江水一样奔流不止……
一日逝去又一日 某种东西暗中接近你 坐一坐,走一走 看树叶落了 看小雨下了 看一个人沿街而过 夏天还很远 真快呀,一出生就消失 所有的善在十月的夜晚进来 太美,全不察觉 巨大的宁静如你干净的布鞋 在床边,往事依稀、温婉 如一只旧盒子 一只褪色的书签 夏天还很远 偶然遇见,可能想不起 外面有一点冷 左手也疲倦 暗地里一直往左边 偏僻又深入 那唯一痴痴的挂念 夏天还很远 再不了,动辄发脾气,动辄热爱 拾起从前的坏习惯 灰心年复一 ...
当暮色装饰着雨后的窗子 我便从这里探测出远山的深度 在窗玻璃上呵一口气 再用手指画一条长长的小路 以及小路尽头的 一个背影 有人从雨中而去
我呜呜的唱着歌,?br/>轻轻的拍着孩子睡。?br/>孩子不要睡,?br/>我可要睡了!?br/>孩子还是哭,?br/>我可不能哭。?br/> 我呜呜的唱着,?br/>轻轻的拍着;?br/>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br/>孩子才勉强的睡着,?br/>我也才勉强的睡着。?br/> 我睡着了?br/>还在呜呜的唱;?br/>还在轻轻的拍,?br/>我梦里看见拍着我自己的孩子,?br/>他热温温的在我胸口睡着……?br/> “啊啦!”孩子又醒了,?br/>我,我的梦,也就醒了。?br/> 1921,伦敦?/p> 面包与盐
那闪耀于湖面的十二只天鹅 没有阴影 那相互依恋的十二只天鹅 难于接近 十二只天鹅——十二件乐器—— 当它们鸣叫 当它们挥舞银子般的翅膀 空气将它们庞大的身躯 托举 一个时代退避一旁,连同它的 讥诮 想一想,我与十二只天鹅 生活在同一座城市! 那闪耀于湖面的十二只天鹅 使人肉跳心惊 在水鸭子中间,它们保持着 纯洁的兽性 水是它们的田亩 泡沫是它们的宝石 一旦我们梦见那十二只天鹅 它们傲慢的颈项 便向水中弯曲 是什么使它们免于下沉? ...
在我劳动的地方 我对每棵庄稼 都斤斤计较 人们看见我 在自己的田园里 劳动,直到天黑 太阳甚至招呼也不打 黑暗早把它吓坏了 但我,在这黑暗中还能辨清东西 因为在我的田地 我习惯天黑后 再坚持一会儿 然后,沿着看不见的小径 回家 留下那片土地 黑暗中显得惨白 那是贫瘠造成的后果 它要照耀我的生命 最终让我什么都看不见 陌生得成为它 饥腹的果物 我的心思已不在这块土地上了 “也许会有新的变化” 我怀着绝望的期冀 任由那最后的夜潮 ...
穿过肃立的岩石 我 走向海岸 "你说吧 我懂全世界的语言" 海笑了 给我看 会游泳的鸟 会飞的鱼 会唱歌的沙滩 对那永恒的质疑 却不发一言
耶路撒冷啊,愿我心里的哀愁都在你面前, 尽管我没有一样和你有关。 我不是两千年前出生的任何一个人。 你从前的荣美,我一样也不晓得。 但从经上得知:一个患血漏的女人, 亲手摸你的衣服,就痊愈了。 一个罪人,用眼泪洗你的脚,又用香膏抹你。 生来是瞎眼的,坐在地上要饭, 他从你面前经过,就睁开了眼。 这是一个好消息却伴着网罗。 耶路撒冷啊,你生出人子,又交出他来。 当他钉十字架,当他被鞭打,遭羞侮, 地和其上的居民,一同变污秽。 圣殿的幔子,从当中撕裂。 你坚 ...
电话线断了。星期天十二点后的夜。 想打电话给你。不是想你。 没有其他事。 我正变做点大的人,被围于某空白大银幕。 想打电话给你,没有其他事。 你家电话线断了,我想起 前天星期五的一场暴风雪压断一棵树, 树压断了电话线。我没有打点话给你。 商店关门。公司不上班。 电话线断了。星期六星期天不会有人修理。 我只能幻想你的声音从我四肢走过, 如麋鹿走过原野,如春雨滴落沙地。 你家电话线断了,突然接到你的电话, 恐惧如闪电触痹我。 如收听来自于地狱的声音, 你 ...
风雨凄迟 递过你的缆来吧 我是一只没有翅膀的小船 递过你的臂来吧 我要进你的港,我要靠岸 从风雨中来,腕上长满了青苔 哦,让我靠岸 如有太阳从你胸中升起 请把窗外的向日葵移进房子 它也需要吸力,亦如我 如我深深被你吸住,系住
黑暗里顺手拿起一件乐器。黑暗里稳坐 马的声音自尽头而来 雨中的马。 这乐器陈旧,点点闪亮 像马鼻子上的红色雀斑,闪亮 像树的尽头 木芙蓉初放,惊起了几只灰知更雀 雨中的马也注定要奔出我的记忆 像乐器在手 像木芙蓉开放在温馨的夜晚 走廊尽头 我稳坐有如雨下了一天 我稳坐有如花开了一夜 雨中的马。雨中的马也注定要奔出我的记忆 我拿过乐器 顺手奏出了想唱的歌
树叶发出的声音,变了 腐烂的果核,刺痛路人的双眼 昔日晾晒谷粒的红房屋顶上 小虫精亮的尸首,堆积成秋天的内容 秋意,在准备过冬的呢大衣上刷着 菌类,已从朽坏的棺木上走向冬天 阳光下的少年,已变得丑陋 大理石父母,高声哭泣: 水在井下经过时 犁,已烂在地里 铁在铁匠手中弯曲时 收割人把弯刀搂向自己怀中 结伴送葬的人醉得东摇西晃 五月麦浪的翻译声,已是这般久远 树木,望着准备把她们嫁走的远方 牛群,用憋住粪便的姿态抵制天穹的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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