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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无袖连衣裙的早晨到来 大地四处滚动着苹果 我的女儿在画画 五岁的天空是多么辽阔 你的名字是两扇窗户 一扇开向没有指针的太阳 一扇开向你的父亲 他变成了逃亡的刺 带上几个费解的字 一只最红的苹果 离开了你的画 五岁的天空是多么辽阔
结结巴巴我的嘴 二二二等残废 咬不住我狂狂狂奔的思维 还有我的腿 你们四处流流流淌的口水 散着霉味 我我我的肺 多么劳累 我要突突突围 你们莫莫莫名其妙 的节奏 急待突围 我我我的 我的机枪点点点射般 的语言 充满快慰 结结巴巴我的命 我的命里没没没有鬼 你们瞧瞧瞧我 一脸无所谓
1 每一清早这安静的街市 不知道痛苦它就要来临, 每个孩子的啼哭,每个苦力 他的无可辩护的沉默的脚步, 和那投下阴影的高耸的楼基, 同向最初的阳光里混入脏污。 那比劳作高贵的女人的裙角, 还静静地拥有昨夜的世界, 从中心压下挤在边沿的人们 已准确地踏进八小时的房屋, 这些我都看见了是一个阴谋, 随着每日的阳光使我们成熟。 2 扭转又扭转,这一颗烙印 终于带着伤打上他全身, 有翅膀的飞翔,有阳光的 滋长,他追求而跌进黑暗, 四壁是传统,是有力的 ...
诗指向诗本身 我披起外衣 穿过空地 在这座城市消失。铜像 我无法插足 诗指向内心 四壁雪白 这间空房子里可以住人 相反。我们还是一起穿过 这片空地穿过 这座城市穿过 诗本身 在那里我们也可以住下 升火,脱掉外衣 甚至内衣 露出我们本身。面对诗 或背离诗
零下八度的天气, 结着七十里路的坚冰, 阻碍着我愉快的归路 水路不得通, 旱路也难走。 冰! 我真是奈何你不得! 我真是无可奈何! 无可奈何, 便与撑船的商量, 预备着气力, 预备着木槌, 来把这坚冰打破! 冰! 难道我与你, 有什么解不了的冤仇? 只是我要赶我的路, 便不得不打破了你, 待我打破了你, 便有我一条愉快的归路。 撑船的说「可以」! 我们便提起精神, 合力去做── 是合着我们五个人的力, 三人一班的轮流着, ...
一团灰沙卷起一阵秋风, 奔旋地泻下了剥落的古墙, 一道晚霞斜挂在西天上, 古墙的高处映满了残红。 古墙寂静地弓着残老的腰, 驼着悠久的岁月望着前面。 一只手臂蜿蜒到百里远, 败落地守着暮年的寂寥。 凸凹的砖骨镌着一脸严肃, 默默地俯视着广阔的平原; 古代的楼阁吞满了荒凉, 古墙忍住了低沉的愤怒。 野花碎石死死挤着它的脚跟, 苍老的胸膛扎成了穴洞; 当憔悴的瓦块倾出了悲声, 古墙的脸上看不见泪痕。 暮野里睡了古代的豪杰, 古墙系过他们的战马, ...
“你指着太阳起誓” 你指着太阳起誓,叫天边的寒雁 说你的忠贞。好了,我完全相信你, 甚至热情开出泪花,我也不诧异。 只是你要说什么海枯,什么石烂…… 那便笑得死。我这一口气的工夫 还不够我陶醉的?还说什么“永久”? 爱,你知道我只有一口气的贪图, 快来箍紧我的心,快!啊,你走你走…… 我早算就了你那一手──也不是变卦── “永久”早许给了别人,秕糠是我的份, 别人得的才是你的菁华──不坏的千春。 你不信?假如一天死神拿出你的花押。 你走不走?去去!去恋着他 ...
我们也不知道造了什么罪, 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连自己的源头也不知道在哪里, 我们抛下了圣人永恒的教育。 快要一百年过去了, 我们忘记了很多事情。 虽然受了很多苦, 但都没起到什么作用。 就像泼在石头上的水, 连痕迹都找不到了。 那种不得安宁,没有归宿 而弄出来的痛苦的声音,在继续着。 难道就不会有这样一天, 受苦。又使我们回到大度和坦荡。 由悲伤到欢乐, 由衰老到新生。 一座座坟地, 就像父母一样在盼着我们归来。 我们放下了自己, 就是放 ...
1 连朝霞也是陈腐的。 所以在黑暗中不必期待所谓黎明。 光捅下来的地方 是天 是一群手持利器的人在努力。 词语,词语 地平线上,谁的嘴唇在升起。 2 幸福的花粉耽于旅行 还是耽于定居,甜蜜的生活呵 它自己却毫无知觉。 刀尖上沾着的花粉 真的可能被带往一个陌生的地方 幸福,不可能太多 比如你也被派到了一份。 切开花儿那幻想的根茎 一把少年的裁纸刀要去殖民。 3 黑夜在一处秘密地点折磨太阳 太阳发出的声声惨叫 第二天一早你才能听到。 我 ...
噢,你的情节很正常 正像你订报纸 查阅自己失踪的消息一样 乐观者的女儿 请你,也来影响一下我吧 也为你的花组织一个乐队吧: 看,你已经在酒店前面的街上行走 已经随手把零钱丢给行人 还要用同样的仪态问:“哦,早晨 早晨向我问候了吗?” 还要用最宠爱别人的手势 指指路旁的花草指指 被你娇惯的那座城市 正像你在房间中走来走去 经过我,打开窗子 又随手拿起桌上的小东西 噢瞧你,先用脚尖 颤动地板,又作手势 恫吓我什么 如果有可能 还会坚持打碎一 ...
不再流浪了,我不愿做空间的歌者 宁愿是时间的石人 然而,我又是宇宙的游子 地球你不需留我 这土地我一方来 将八方离去
在室内我的听觉 被声音无数次的摇晃 潮水退下我的生命一直如 翅膀在飞我的想象力在 轻盈的飞出我的四周是 广泛而彻底的思想 我的影子仿佛成为 思想的一个器皿 灯光中谁在里面招手 疯狂的身体几乎吞没整个 房间 2003/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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