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季是一种多棕的植物,
    那柔质的纤维是适於纺织的;
    而大农耕的绿野是太素了,
    谁愿挂起一盏华灯呢?
    一盏太阳的灯!一盏月亮的灯!
    --都不行,
    燃灯的时候,那植物已凋萎了。
    总有法子能剪来一块,一块织就的雨季,
    我把它当片面纱送给你,
    素是素了点,朦胧了点,
    而这是需要的--
    每天,每天,你底春晴太明亮!

我曾经迷误在自然底梦中,
    我底身体由白云和花草做成,
    我是吹过林木的叹息,早晨底颜色,
    当太阳染给我刹那的年轻,
    那不常在的是我们拥抱的情怀,
    它让我甜甜的睡:一个少女底热情,
    使我这样骄傲又这样的柔顺。
    我们谈话,自然底朦胧的呓语,
    美丽的呓语把它自己说醒,
    而将我暴露在密密的人群中,
    我知道它醒了正无端地哭泣,
    鸟底歌,水底歌,正绵绵地回忆,
    因为我曾年青的一无所有,
    施与者领向人世的智慧皈依,
    而过多的忧思现在才刻露了
    我是有过蓝色的血,星球底 ...

1
    多少人的青春在这里迷醉,
    然后走上熙攘的路程,
    朦胧的是你的怠倦,云光和水,
    他们的自己失去了随着就遗忘,
    多少次了你的园门开启,
    你的美繁复,你的心变冷,
    尽管四季的歌喉唱得多好,
    当无翼而来的夜露凝重——
    等你老了,独自对着炉火,
    就会知道有一个灵魂也静静地,
    他曾经爱你的变化无尽,
    旅梦碎了,他爱你的愁绪纷纷。
    2
    每次相见你闪来的倒影
    千万端机缘和你的火凝成,
    已经为每一分每一秒的事体
    在我的心里碾碎无形,
    你的跳动的波纹,你的空灵 ...

求你把手伸过来,按手在我身上。
    求你让我的泪,在你面前涌流。
    求你对着我笑,
    对我说最亲密的话。
    求你亲口告诉我,说我就在你怀中。

那一年春天音乐课后你从风琴后面奔进操场
    当时在一群中学生中间你的位置是女王的位置
    一班男生都在偷看着你但没有人承认
    想承认也不知道该怎么讲大家刚刚上初一
    那天你肯定出众是由于跳绳还是唱歌
    也许你穿过了整个操场追逐着另一个
    粉红色的女孩只记得你穿着红裤子但你没有模样
    你是有雀斑的女孩还是豁牙的女孩你肯定出众
    但你不是某一张脸而是好几张脸组成
    你没有肉体天国中的植物你属于哪一个芳名
    刘玉英李萍胡娜娜李桂珍
    哦看看时时间留下了什么一片空空的操场
    这些芳名有何行为上的 ...

小时候
    我不认识字,
    妈妈就是图书馆。
    我读着妈妈——
    有一天,
    这世界太平了:
    人会飞……
    小麦从雪地里出来……
    钱都没有用……
    金子用来做房屋的砖,
    钞票用来糊纸鹞,
    银币用来飘水纹……
    我要做一个流浪的少年,
    带着一只镀金的苹果,
    一只银发的蜡烛
    和一只从埃及国飞来的红鹤,
    旅行童话王国,
    去向糖果城的公主求婚……
    但是,妈妈说:
    “你现在必须工作。”

一
    他看着白羊在嫩绿的草上,
    慢慢的吃着走着。
    他在一座黑压压的
    树林的边头,
    懒懒的坐着。
    微风吹动了树上的宿雨,
    冷冰冰的向他头上滴着。
    他和着羊颈上的铃声,
    低低的唱着。
    他拿着枝短笛,
    应着潺潺的流水声,
    呜呜的吹着。
    他唱着,吹着,
    悠悠的想着;
    他微微的叹息;
    他火热的泪,
    默默的流着。
    二
    该有吻般甜蜜的?
    该有蜜般甜的吻?
    有的?……
    在那里?……
    「那里的海」,
    无量数的波棱,
    纵着,横着,
    铺着,叠 ...

太阳落了,责任闭了眼睛,
    屋里朦胧的黑暗凄酸的寂静,
    钩动了一种若有若无的感情,
    ——快乐和悲哀之间底黄昏。
    仿佛一簇白云,蒙蒙漠漠,
    拥着一只素氅朱冠的仙鹤——
    在方才淌进的月光里浸着,
    那娉婷的模样就是他么?
    我们都还没吐出一丝儿声响,
    我刚才无心地碰着他的衣裳,
    许多的秘密,便同奔川一样,
    从这摩触中不歇地冲洄来往。
    忽地里我想要问他到底是谁,
    推起头来……月在哪里?人在哪里?
    从此狰狞的黑暗,咆哮的静寂,
    便扰得我辗转空床,通夜无睡。

之一:舞厅
    金属般的音乐将整个世界分裂成碎片
    千万条饥饿的视线捕捉安琪儿的徘徊
    昂首甩掉的光屑总是复又撒在拥挤的身前
    萌动的脉博拨快陌生的脚步向四处遁走
    刹住时间让每个人退却到选择的起点
    与其让身影纷乱地互相磕碰
    或是在拾起回忆时被践踏得遍体鳞伤
    之二:暂缺(如果您收藏此诗,请与本网站联系)
    之三:暂缺(如果您收藏此诗,请与本网站联系)
    1995.3.21

绕着蜡烛的圆光,
    夜蛾作可怜的循环舞,
    这些众香国的谪仙不想起
    已死的虫,未死的叶。
    说这是小睡中的亲人,
    飞越关山,飞越云树,
    来慰藉我们的不幸,
    或者是怀念我们的死者,
    被记忆所逼,离开了寂寂的夜台来。
    我却明白它们就是我自己,
    因为它们用彩色的大绒翅
    遮覆住我的影子,
    让它留在幽暗里。
    这只是为了一念,不是梦,
    就像那一天我化成凤。

象候鸟衔来了异方的种子,
    三桅船载来了一枝尺八。
    从夕阳里,从海西头,
    长安丸载来的海西客。
    夜半听楼下醉汉的尺八,
    想一个孤馆寄居的番客
    听了雁声,动了乡愁,
    得了慰藉于邻家的尺八。
    次朝在长安市的繁华里
    独访取一枝凄凉的竹管……
    (为什么年红灯的万花间,
    还飘着一缕凄凉的古香?)
    归去也,归去也,归去也——
    象候鸟衔来了异方的种子,
    三桅船载来一枝尺八,
    尺八乃成了三岛的花草。
    (为什么年红灯的万花间,
    还飘着一缕凄凉的古香?)
    归去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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