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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之必要 肯定之必要 一点点酒和木樨花之必要 正正经经看一名女子走过之必要 君非海明威此一起码认识之必要 欧战,雨,加农炮,天气与红十字会之必要 散步之必要 溜狗之必要 薄荷茶之必要 每晚七点钟自证券交易所彼端 草一般飘起来的谣言之必要。旋转玻璃门 之必要。盘尼西林之必要。暗杀之必要。晚报之必要。 穿法兰绒长裤之必要。马票之必要 姑母继承遗产之必要 阳台、海、微笑之必要 懒洋洋之必要 而既被目为一条河总得继续流下去 世界老这样总这样:—— ...
食尸鸟从教堂后面飞起来 我们的颈间撒满了鲜花 (妈妈为什么还不来呢) 男孩子们在修最后一次胡髭 女孩子们在搽最后一次胭脂 决定不再去赴什么舞会了 手里握的手杖不去敲那大地 光与影也不再嬉戏于鼻梁上的眼镜 而且女孩们的紫手帕也不再于踏青时包那甜甜的草莓了 (妈妈为什么还不来呢) 还有枕下的「西蒙」 也懒得再读第二遍了 生命的秘密 原来就藏在这只漆黑的长长的木盒子里 明天是春天吗 我们坐上轿子 到十字路上去看什么风景哟 明天是生辰吗 我们穿这么好 ...
天末同云暗四垂,失行孤雁逆风飞。江湖廖落尔安归?陌上金丸看落羽,闺中素手试调醯。今朝欢宴胜平时。
这不是告别 因为我们并没有相见 尽管影子和影子 曾在路上叠在一起 象一个孤零零的逃犯
淡淡地,幽光 浸洗着海上的森林。 森林中寥寂深深, 还滴着黄昏时分的新雨。 云母面就了般的白杨行道 坦坦地在我面前导引, 引我向沉默的海边徐行。 一阵阵的暗香和我亲吻。 我身上觉着轻寒, 你偏那样地云衣重裹, 你团鸾无缺的明月哟, 请借件缟素的衣裳给我。 我眼中莫有睡眠, 你偏那样地雾帷深锁。 你渊默无声的银海哟, 请提起你幽渺的波音和我。
从看不见的某处 乌鸦用脚趾踢开秋天的云块 潜入我眼睛上垂着风和光的天空 乌鸦的符号黑夜修女熬制的硫酸 嘶嘶地洞穿鸟群的床垫 坠落在我内心的树枝 像少年时期在故乡的树顶征服鸦巢 我的手再也不能触摸秋天的风景 它爬上另一棵大树要把另一只乌鸦 从它的黑暗中掏出 乌鸦在往昔是一种鸟肉一堆毛和肠子 现在是叙述的愿望说的冲动 也许是厄运当头的自我安慰 是对一片不祥阴影的逃脱 这种活计是看不见的比童年 用最大胆的手伸进长满尖喙的黑穴更难 当一只乌鸦栖留在我内心的 ...
三月临幸这小城 春的事物堆缀著……。 悠悠的流水如带 在石桥下打著结子的,而且 三月的绿色如流水…… 客来小城,巷子寂静 客来门下,铜环的轻叩如钟 远天飘飞的云絮与一阶落花……
在此地,在国际的鸡尾酒里, 我仍是一块拒绝溶化的冰—— 常保持零下的冷 和固体的硬度。 我本来也是很液体的 也很爱流动,很容易沸腾, 很爱玩虹的滑梯。 但中国的太阳距我太远 我结晶了,透明且硬, 且无法自动还原。 1959
乌云覆盖着功名 灯光在冷漠之夜上 刻花,从石头里 日子诞生 堆积成住所 你潜藏于喜悦 逼问秋天 使果实落满草地 我无法拒绝你 像一个谎言 蛀虫是个微雕大师 改变内部的风景
(1) 有如干涸的流星雨之后眺望,我看得见你转动的影子,无形无踪,在 神秘的时光里沉吟,在青春如许的天空里流动。 半岛的西边,白日的巨轮正在沉落,我的意念毫无拘束地醒来,从风 景的一角,跌进不朽的光明。你的影子正在飘向幽蓝深处,在异域的夕晖 之上,以闪闪的每一个瞬间换取天宇般的永恒。 静穆的力量,随你的影子从天外遥遥而来,如一群悠忽的鸟,如一缕 长长的烟,在夜幕尚未降临的时刻,环绕在你的周遭。 我的渴望被你的热情打动,恬然高傲地升起,触摸你影子的翎羽,和 你那悸动不已的 ...
在黎明的铜镜中 呈现的是黎明 猎鹰聚拢唯一的焦点 台风中心是宁静的 歌手如云的岸 只有冻成白玉的医院 低吟
那个腰佩香草的人 早上在沅水 傍晚却在昆仑 水底的鱼虾看见 一个披头散发的人 饮木兰之坠露 山脚下吉祥的卜卦呀 你看那人在吃初开的菊花 南方所有的香草 比如江离、秋兰和申椒 还有去皮不死的木兰 拔心不死的宿莽 它们听到时光遮掩的人 在芬芳中双目流涕 即便他满身香气 却只能在河畔徘徊 他此刻正在咸池饮马 把缰绳系在扶桑之地 他侧耳倾听 美女在天堂的嬉戏 望舒和飞廉不敢做声 天门的雷神和雨师等待吩咐 都快要登上云霓了 他为何还留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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