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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手,行人站在白色线外 汽笛长鸣三声 哐--踢--嗒 哐踢嗒 火车向前,传送带上风景站立不稳 它的喉咙被戮进异物,叫喊 哐踢嗒!哐踢嗒 火车拐弯,火车的腰背肌肉鼓凸 迸溅出力来 将乡村弹进波荡的黄昏 变幻的脸∶餐车里列车员在聊天 变幻的脸∶空的行李车厢 变幻的脸∶尾车上 运转车长和闪烁的红绿灯 变幻一张木刻的脸 每个时代都结束于一个 平庸的谢幕人 哐踢嗒。火车加速
我不迷茫于早晨的风 风色的清新 我的欢乐是一片深渊 一片光景 芦笛吹不出它的声音 春天开不出它的颜色 它来自一个柔曼的少女的心 更大的闪烁,更多的含凝 它是一个五彩的贝壳 海滩上有它生命的修炼 日月的呼唤,水纹的轻柔 于是珍珠耀出夺目的光华 静寂里有常新的声音 袅袅地上升,象远山的风烟 将大千的永寂化作万树的摇红 群山在顶礼,千峰在跃动 深谷中丁丁的声音忽然停止 伐木人悄悄归去 时间的拘束 在一闪的光焰里消失
瓶中的紫藤, 落了一茶杯的花片。 有个人病了, 只有个蜂儿在窗前伴他。 虽是香散了, 花也落了, 但这才是小的伴侣啊!
我注意到老虎的冷 和海报上的日期∶3月29日 一个不适宜喝茶的地方 一个适宜外出和造梦的日子 《两姐妹》蚂蚁和张岚 对中国茶的兴趣 越来越浓忙碌于杯盏之间 其余的部分作为专栏作家 或网络写手 在《成都晚报》和《终点》之间客串 不约而同走进 《命运交叉的城堡》 美术系的男生和中文系的女生 更爱喝珍珠奶茶 计算机系的圈子里早已流行 看汤姆—汉克斯的电影 或布莱克—彼特似是而非的爱情 《一个八又二分之一的女人》 迷恋于果实的结构 把略胖的身体摆放在 ...
一个母亲 一个孩子 一把伞 雨拐来拐去 避开了孩子 落在 母亲的背上
他们动不动就吵 盘子碗碎了一地 两人扭打 她抓破他的脸 他向她的头捶去 打累了 躺床上 两个血肉模糊的人 在做爱 他强力抽插 发泄着郁闷 她在身下扭 带着泪痕 她让他喊 "XX只爱XX" 让他直视她 他眼带血丝 带着忧伤和些许温柔 两个人大汗淋漓 互相对视 都懊悔不迭 可没过三天 又因一件小事 互不相让 满地是碎玻璃 两人都赤脚走过去 他让她杀死他 他扼住她的喉咙 她一点也不吭 两个极端的人 在伤害和做爱之间 ...
如春花与秋月 珍藏着一半的生命 梦与夜 找不着的此外之行踪 像池花台上的空间 停眸与驻足 在一张图画里 那定形的风迹呢
我 被锁在空房之中 这里根本没有耗子 白白浪费了我的豪情 我嗅着 放在大厅中央的一只空碗 怕饿死 总是一舔再舔 直到把碗舔成盘子 忙碌的我 累成了一滩水 只剩两只发绿的眼睛 滴溜打转 你从门缝里偷看我 看到的是一只 将死的耗子
九点 和所有的晚上一样 安静 是因为黑色 其它也没有什么不同 年轻画家在一面墙下 进他的晚餐 自来水和他的妻子 在左边的屋里 有一本诗集 在他身后的书架上 露着它窄窄的脊背 一阵响声之后 (响声来自左边的屋子) 有一群鸟,从 上空飞过 白色餐桌上的晚餐 已成为一组静物 黄色的鸟群,闪动 身上的每一个关节 哗哗地 在夜幕中留下 长长的痕迹 年轻画家和他的晚餐 黑色脊背的诗集 凝固不动 妻子已被鸟群 带去很远 最后的 ...
天涯的水蓝蓝 泛在三首诗上的光芒 接近了苍穹 一群年长的水手 甲板上用流年碎语 当茶饮飞鱼飞鱼 穿过他们的眼 椰子树一只走失的猪 不协调的对比中 有人就浪费了六块钱 心中的沙粒数不清有多少 从金子淘出来的仇恨 眼里的泥浆是火山的痕迹 一个人最大的悲伤就是血肉 在一阵风中就不属于自己 异乡的摇篮摆着天涯的浪 赤条条走出来的人脸象兄弟 他们打开柠檬易拉罐 说着哑语或者比划着什么 粗气喘后的云层越压越低 低过了我的胸脯 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 ...
防风林的 外边还有防风林的 外边还有防风林的 外边还有 然而海以及波的罗列 然而海以及波的罗列
往往会吃鱼的人会吐刺 一条鱼进嘴以后 留在渣盘里的只是 鱼的骨架 不会吃鱼的人 只能从骨架上想象 那鱼的丰腴,他会说 鱼好,但是刺很可怕 猫吃鱼的时候就没有刺 左边一牙齿 右边一牙齿 充其量打几个喷嚏 所有的猫吃鱼 没有理由,而人不同 有人心动不行动 有人行动之余,回味刺 吃鱼有说不出的感觉 比如爱 快乐是一种 伤痛又是一种 我不吃没有刺的鱼 就好象 我不喜欢 没有伤痛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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