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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执意要带我到海边模拟我的初恋 算做对我伟大初恋情人的无声致敬 我不再能够象海边的一株水草那样 毫无防备的把自己弯向海面 这里是海的一部分更肮脏和更喧嚣的一部分 这么多年过去 海已被更多的初恋和热恋弄的又旧又脏 正如现在的我 对付一桩新的恋情 比这座忙碌的码头更加熟练 我们共同加工着海 我们还以为 那是出自对海的敬意
这些蛇一样妖冶的身体 在我眼前晃动 光滑而诱惑的身体 轻轻地打开着 我已经无从知晓 自己丢弃了什么 亲爱的 在这个城市的花园之中 那些昔日的植物又一次吹起了风 我知道一定有什么缓慢开始了 一定有什么 在开始之前被我遗弃了 再也无从记起
玻璃窗簌簌颤抖…… 象寡妇哭泣的肩头; 地下水在马路上流浪汉似地唱歌…… 但不知它唱些什么; 这布满防空洞的城市…… 宛如一条弹孔累累的白鲸。 可怖哦,爱怜哦, 多么痛苦的表情! 鱼血冒着热气, 猩红的烟雾鳞片般闪烁, 给一面面破碎的玻璃窗—— 造成战争的错觉。 1972.12
步履如水淹来…… 海浪自额上升起 白皓皓的,白皓皓的 浪老了。年轻的海来访过他 手掌按上 那名姓斑剥某先生的 头颅探探热度 就退走了 某某只剩这头颅露着 大地硬被扯上身来 身躯冰冷 世界是否发烫? 守坟的纸人看着海来 又看着海去 我怎么懂得这潮水来去?在这坟头 我揉揉才三十岁的额。
一把刻刀和一保手预设了时间 花期象一封密函掌握在别人手里 金唢呐银唢呐如期吹响 水仙花开一场盛大的宴席 古典的面容苍白忧郁,而现代的 心不再是一曲感伤的霓裳羽衣 谁设身处地想过花蕾的强颜欢笑 人们只看见一群水袖葱绿的歌女 把自己掰开成为节日的点饰 以欢乐的氤氲掩面而泣-- 请你的目光不要解开我香气的纽扣 让我的美丽为自己开放一回
河在冰块下流动 河在地底下流动 脆弱的土地像一张指甲 被轻轻地掀开 河水 正在从我的血管中流走 1999年8月
我坐在风中,看樱桃树下流泪的女子 细柳的腰身,胭脂红唇淡淡的眉 她在为谁哭泣 我坐在风中,看逝去的事物,在空气里 浮现,又乍然消隐 好象童年的河畔美丽的烟火 我坐在风中,注视一只鸟下坠的弧线 注视光收起它的羽翼隐身黑暗 我熟悉它们眼中欲言又止的伤痛 我坐在风中,我合上双眼 听风吹动我的血液,听淙淙的歌声 吹得对岸的芦苇高起 我坐在风中迎来寂寞的夜晚 我想起,我深渊般的爱情 99-1-27
它远远没有结束:像一位浓妆艳抹的 女房东,仅存的可能是你一时没能 认出她来,而她随时都能出现。 因此你必须从各种不可思议的面貌中 牢牢记住她,并学会在偶然相遇时 用适度的真诚说:“感谢你给我 带来的这些美好的日子。”啊,多么仓促, 多么滑稽,记忆多么失败,台灯 多么晚熟。多少夜,你久久地坐着, 像鱼躺在干枯的河床里,全部的印象 都不超过它的挣扎所能缩小的范围; 全无反应也是难的:它随时都能出现 就如午睡之后,一只甲虫同时醒来, 躺在你旁边,跟你谈交往理性, ...
这就是它∶附近没有比它更大的树,它是大树 它是这里最大的树 有比它高的树,河这边就有一棵 它在河那边。河那边它不远的地方也有一棵 但仅仅比它高不行,高不等于大 与它们相比它从来也没有小过,它一直大 一直作为大树存在 这是事实。附近没有哪一棵树大到可以取代这个事实 远一些的地方不知道有没有 反正附近没有,反正方圆三千里以内没有 方圆三千里以内都算附近 方圆三千里也就是往南三千里,往北三千里 往东三千里,往西三千里 不用说有比它粗的树,虽然不多,但不是没有 ...
我爱所有 吹笛人 用双乳酬谢 生动的笛音 若是要求 一种笛音 便立下终身誓约 那是一颗天真的心 美妙的笛音 总是凿心成七孔 天真开始变化 双乳一样感动
我们一起去了动物园 但我们还没有一起去植物园 我们彼此给对方买过衣物 但我们还没有互相熨过一只手帕 我们爱着同一只爱打架的猫咪 但我们还没有一个两人的餐桌 我们有次在街道上亲吻 但我们还没有在阳台上相爱 我们曾经执手相对着泪眼 但我们还没有吃过同一枚橄榄 我们有许多事情要一起做。
让我像巨石,从倾斜的坡上 滚入生活 我将爱它的悲剧,爱它的饥饿 爱它沿河的茅舍 富人们丢失的垃圾 不断僵冷 多少焦虑,将人的胆汁变得苦涩 199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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