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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黄昏擦肩而过 我和黑夜有着会心的一笑 周围是古老的石墙、阴郁的建筑 和在燕子的啁啾声里 归家的幽灵…… 一个个收旧货人在隔年的雨滴里 在天黑之前的街上 声嘶 力竭地叫喊——这叫喊的声音 使我意识到 我那久已迟钝的心灵 已不再年轻——
你可别当真 我玩的全是假的 我的诚实就建立在一点也不诚实上 这是我的职业性质 我玩得鬼诡 你观得出神 我就不亏你一张票价 你也不枉我一番苦心 我是技巧主义者 唯美、浪漫而又超现实 小把戏是空空的礼帽飞出鸽子 大玩意则是掀开袍角 端出一桌丰盛的筵席 外带一坛酒 人非超人 术非妖术 我们只不过 同自然法则躲猫猫 同物理现象开玩笑 打视觉的谜语 变科幻的疑案 没有严肃的主题 没有深远的意境 更没有意识形态 全部目的仅在创造解构的趣 ...
我被生活活埋的时候 有个瘦子总是连滚带爬及时赶到 象一个辞世多年的近亲 它站在坑边 唾沫横飞 动用多种失传已久的修辞手法 审判我,羞辱我,刺激我,贿赂我 当然,最终是为了让我站起来 不要装死 沙子塞住了我的牙缝 我抱着250块的保健枕头 嚼着沙子 嚼着每日5g的钙片 在乱石丛中 长出新的骨头 每年春天我们都要在坑边演练一遍 今年,它至今没有赶到 难道它开始装死 好让我感动地答应替它活着
用手指在空气上写字 之后静静地倾听 手指划破气流的声音 接着,空气中就掉下了石粉 刀,划破皮肤 然而,我的身体上 却始终没有流下一滴血 我只看见 两具骨架简单的面对着 最后,直到衰老
悲哀在河面上荡漾。 不然,何以伏在水上淘米的那个妇人 忽然滴下泪来的呢? 悲哀在红叶里窥人。 不然,何以我东家楼窗里的姐姐 看见了路那边的一树红叶 就叹了口气 转过面去的呢? 不好了! 悲哀又在我笔中震动。 不然,何以一缕酸意 从我指头底尖上 循着臂膊 一直颤到我的心的呢? 上帝呀! 用你的手,悲哀的磁石,摄去人间一切的悲哀吧。 摄去河水里的悲哀, 教他只可琤琤琮琮地唱吧。 摄去红叶里的悲哀, 只许他得意扬扬地舞,翩翩翻翻地飞吧。 摄去 ...
做了四年生意 我用攒下的血汗 在故乡的烈士陵园 为家父买下一块 永久寝地 在烈士纪念堂的骨灰架上 家父被陈列了 整整三十年 终于得以在自己的祭日 入土为安 我跪在汉白玉护栏里 为远东反法西斯的前卫战士 为替共和国打下江山的 第一代军官 竖碑立传 我终于使掩面的新娘 不再羞涩 我年年如一日地 让她夜夜笙歌 我们快活地为我们的 第二代命名 封一把电吉它的主人 为邵米丁 他酷毙的外形 毙倒一个叫费翔的杂种 一个让祖国骄傲的男孩 ...
一 前行是雪 再前行也是雪 雪雪雪 一片挥刀不入的迷茫啊 我曝晒了太多南方太阳的翅翼 测不出寒冷的气流 游离的方向。 白刺刺的冰晶的光里 温炙的时间 不明来历的兵刃的相错 汹涌的大河的泛滥 彷佛都没入 不辨色泽的浑然里。 我如何 能把记忆中的五岳和潇湘 配入这线路不明的地图上? 况且,况且 我的翅翼已凝霜 逐渐的逐渐的 加重 教我如何 可以 拍动 下沉的 空气 入 那 挥刀不入的 迷茫 追寻 那 凝结 ...
玻璃眼珠 折射出池塘上的薄冰 假山和凝固的垂柳似乎隔了几百年 如果黄雀曾在空寂的林子里 久久鸣啭 坐着,在冰冷的石椅上 不时抟揉着 静脉曲张的小腿 她感到生活就象满目萧瑟的景物 最后剩下来的,无非一个抽象的句子 她差点就这么睡着了 蹒跚走着 手里提着一只拾到的死鸟 忘了椅子下的买菜篮 八点钟的马达,在围墙外懒懒催促着 2000.8.28
是什么力量打开了你? 交出你唯一的珠子——这短命天子的梦 这来于水又弃绝水的物质 这在死中开始的生 因为献予这比瓷器还要光滑 比玻璃更易碎的心哪 浓缩了一个海洋
秋风,伴随着滇剧急促 的脚步在屋外回旋。口音的 变异夹杂周围秋虫细微的 低鸣。很久,我们没有 吃一顿像样的中餐。意义 快速地转换、背离,犹如 刚刚度过的热夏。性命的 子弹从皮质下缓缓渗出。 急促的敲门声,有意无意 掩盖了变体小王子,咀嚼 沾满粉尘的乌梅。下滴的冰水, 没有足够的脑黄金,缓解 紧张带来的焦虑;没有足够 的液体风化阻击临近的 脚步。计算机时常蹦出的 小毛病扮演了盼望已久的 小木头。细菌在鼻子和咽喉 之间挑选着过冬的床铺, 喘息声干 ...
良史不能只顾做人。 任何事物都可以精确地称之为人, 如果能用一根鞭子 把它征用为一个代词和量词。 但也不能急于做一本书, 因为,在一个焚书的行省里, 一本越是精采的书 越容易失传或被烧掉。 而且良史写下来的话 往往不是人话。 因为在刀刃面前,是人的话就会转弯, 而良史走过之后, 我们看到的是一根折断的箭杆。 良史更不是一个巨人的挥手。 因为后者既无法挽留, 也不能使饿死的灵魂更生。 但良史可食,并且多钙。 那良史的良, 与两个永远最贫贱的词语 ...
就在十二月短短的剧寒里 经常感觉得到一种,晶莹剔透 被爱的需要,被 深深拥吻被 撕捉被解剖被刺破被扭曲被吸咐被践踏被分解 被喘息被睡眠 被梦见(被惊醒) 之后,凝望 彼此眼里大片荒芜的绿 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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