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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轻易折枝,树木的软组织 容易受伤,会改变春天的方向 花要自然凋零,用一半喜 嫁接一半悲,符合男女的操守 雨水不必丰满,风吹应在你走后 我有更多的习惯养成 忍,不语,沉默 结束是应该的。抬头看天 比从前灰的自然,麻雀翻飞 像切开的榴莲,密密麻麻的黑点 没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山河是美的,也是碎的 轻易割地的君王,也轻易灭亡 爱上美人是错误的 心怀千秋的男人,在乱世 是英雄,盛世做情种 用扭转乾坤,交换柔情似水 是暗中定下的 枝头已经黯淡,所谓的 ...
在一个晚上,我 给樱桃讲过那段日子 直到把身子下面漂浮的床 讲到91年的深处去 有两扇门,把一个院子分成三处 我经过风吹草低的沙子路 返回其中的一间房屋 那可能已是半夜了,月光光的亮着 脚下的影子 发出轻微的声音 ——樱桃,当我隔着厨房的窗子 看到一排闪闪的刀 要跳起来的样子,拿眼睛直愣愣地瞪我 我就决定不再说话,从此成了哑巴
创始语言里捏造的雏形 盛满黑暗的浑音 闰月是湖泊里古老的沉默 在陶罐里封起来 使正宗的仲夏夜现显侣影 一夜情的熏陶 图案向远古退回几个朝代 一直退到没有人的世间! 光速以未来的闪念 用黑泥进入纪元 第一只陶罐的诞生 是在湖泊突然失踪的公元前 后来潮水以光速逼近 每一个朝代 黑陶坐在神祗出入的 堆积层上 哑语说出了捏造的过程
女人,最好不用朝下讲, 话说出来也要有些分量; 你那心眼我早猜透一半, 含在肚里不比说出来强? 女人,这可不能怪我脸冷, 一阵雷便容易牵起秋风。 好在你还真是个聪明人, 难道我说的话你半分不懂? 女人,事情原要你看得平, 我不是一五一十地讲清。 就是变卦也要我自己肯, 单你流点二轻泪那就成? 女人,随你哭得怎样伤心, 可是我起誓半点不承情。 无须说出你高贵的贞信, 那一套闲话我最不爱听。 女人,尽管你披下发号啕, 指着月亮说出你的凶兆; 总是 ...
我们隐藏自己 在拥挤的人群里 在污浊的空气中 掩护焦虑 掩饰贪婪 玻璃帷幕暴露我们茫然的眼神 厚重金属压制我们不安的心 这城市 冷漠仍继续繁殖 疏离却不断膨胀 没有共同的语言 路口的红绿灯也失去意义 只能依靠手势 互相交换信号 互相怀疑怨恨 监禁自己在门与窗都查封的屋子 依赖电视的视野 我们认识剪裁和并贴的世界 接收党国指令 摒弃思考在梦魇中安睡
在江西,诗句 在水田里乱走 在细雨里乱飞 一个句子让你醒来 整夜满怀心事 在江西,木朵 还有青杏小和林北子 湿泥里种下句子 等你来收割 穿着柔软的毛衣 看江西,丘陵连绵 风吹水田 满眼都是雨后阁楼 我在此地长居
黄昏时你还在途中 歌声传得比秋天更远 鸽子停在更远的的秋天的树上 家园的夕照 如大片红色的羽毛 那个黄昏总会来临 而游牧变得更加寂静 你骑马经过树下 样子如一首歌 黄昏时你仍在途中 牧号唱晚 叶片缓缓地由树上飘落 山的北面 人们沿着怀念上路
我还没有取出来 在我的身上 寄放小件物品似的 肿块 当拳头停止了挥舞 你的眼睛总盯着那地方 只能用肥胖 这个借口 我忠于职守 期待人们前来认领 遗忘的物品 它占用了皮肤 我想变卖它 如果有某只拳头同意的话
被子被展开 晒在晾衣绳上的时候 遗忘在被子的 那根针 也被甩出 针尖朝下 插进地面 阳光下的针 亮亮的 但不刺眼 没人发现 三天后的早晨 针的下面 已长出嫩草 针的上面 顶着一颗微小的露珠 针没有生锈 六岁的孩子 哼着歌曲-- "我的孤独 是没有对手的孤独"
影子 我踩着影子。 不是我刚才他们反驳的 是我的影子但不是我。 我的影子把街巷串起来 一排排街树印刷着 我落在后面影子 已在我家里。 我想吃它。 在灯光下它那么小那么灵活。 在厕所门口(他己替我进过) 在厨房门口(他已替我进过) 在书籍门口(他已替我读过) 在日记簿上(他已替我写过) ……它是黑乎乎的全世界。 在床上是个黑宇宙, (他已替我睡了)。 我想吃我 灯(什么样的灯!)一关 就吃。 革命家 你一辈子不会发现这个秘密 你要刺 ...
山寺的长檐有好的馨声 江南的小楼多是临水的 水面的浮萍被晚风拂去 蓝天从水底跃出 小笛如一阵轻风 家家临水的楼窗开了 妻在点染着晚妆 眉间尽是春色
为了让更多的阳光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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