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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蓝色翠鸟,在高处,在季节的斜坡上 抖翅。雪象一滴一滴的鸟鸣 弥漫着,并以逃亡的速度 漂泊着、停顿,然后继续上路 连河水和被冰封的部分 都隐隐感到了有鱼在走动 风挟持着云块,不知了去向 我缓缓后退着。我习惯逆风而行 在仰视苍天的瞬间 一缕微疼从心划过。一行大雁 在飞渡的乱云中迷失。一只鹰,蹲在石头上 一双目光漫不经心 我伫立雪中,象半根即将被大风 拦截的蜡烛;又象在风中 被重新叫醒的灰烬 白雪衬映之下,伤口一样醒目 我活在诗中,活在曾被 不经 ...
火光踊跃在云层之后 生命的直感在盛待我 闪电,瞬间的溢出 我的暗影被遥远地击中 我的暗影清晰出现 我已经在屋檐下,安然无恙 预备敲打永恒的宅门 可我的手指怀着惊讶,停住 门后,同样响着暴雨的喧声 暴风和雨,击打在远处原野 空旷地,击打在时间 沉眠的坚实外壳上 这种声调,近在咫尺 我观察这有形简单的门 无形的阻隔,或者引诱 我仍在这一边 我的询问,这时与海浪的呼叫 被一同应许
有时是狗有时是猫 天空中我们的誓言 饼干碎裂 我该不该将你压缩成一档文件 并且加上帮助遗忘的书签 爱情在一排键盘上醒来 会议中途请假装离开 现场录制的音乐会 有人咳嗽 在淡水河胸口撒盐已经第九十九次了 却永远不是最早那一个 时间软如影 光雕塑着影子 水即将煮老我们的一生 …… 别担心这只是叙述练习 就像其它名目的练习 一场日常练习
此刻睡衣醒着,而高原沉睡。 惟有漫山遍野的羔羊 从云的乳房汲取奶水。 此刻溶洞潮湿。没有语言,只有麻酥酥的震颤。 幽谷的泉水冲洗了她。 她蹲坐在光滑的鹅卵石上,开着喇叭花和秋菊。 此刻睡衣醒着。一种收割灵魂的吟唱 这是赶着马车的细雨,行游在树梢。 去天堂度假。 溶洞再次潮湿。露出她的雀巢。 透过枝叶婆娑的林荫小径,从花瓣守卫的 花盘,她羞涩地吐蕊 此刻睡衣醒着,收藏蝴蝶和钻石 这是依山傍水的宫殿 点一盏煤油灯可以龙飞凤舞,两盏灯可以升天。 此刻溶洞潮 ...
说白了我就什么都不是,收起耳朵 支起鼻子,走到收音机旁边 盲目的呆着。 滑腻腻的雨天,我什么都干不了 看百无聊耐的电视,一段新闻掉下来 渗进地板。 我到底想说些什么,我问你 而你绷紧脸,开始让我紧张起来 为什么?我问,没人理我,为什么,我到底准备 做些什么,四周太寂静。 你回来之前 我哭了,为什么啊,我那么害怕 害怕什么,你知道。
其上你无忧愁,汲水的瓷瓶 在案上如在古代,如在泠泠泉边 你无忧愁,你饮其中甘冽 又在深林,千万片叶面欲滴著透明 散步过此,你用瓶汲引清液 诗一一形成 随时倾注,乐声不住地拍动薄翅 我在其中,我是白羽 案上列满期待,一如案上 你凌涉重重的时光前来 取走那瓶
东风吹逗着柔草的红心, 西风咽没了夜莺的尖唱。 春与秋催送去多少时光, 他忘不了清波与银辉的荡漾。 墙外,金字塔尖顶塔住斜阳。(一) 墙里,长春藤蔓枝寂静生长。 一片飞花懒吻着轻蝶的垂翅, 花粉,蘸几点青痕霉化在墓石苔上。 安排一个热情诗人的幻境:远寺钟声; 小窗下少女织梦;绿芜上玫瑰娇红; 野外杉松低吹着凄清的笙簧; 黄昏后,筛落的月影曳动轻轻。 “心中心”(二),安眠后当不曾感到落寞? 一位叛逆的少年他早等待在那个角落(三)。 左面有老朋友永久的居室 ...
丢开光荣的标记让名字从书籍中 撤离出来,退回到生命的最少状态 与沉默的词根相守。刀锋下 我保有最后一点真实:历经劫难 而不死的诗歌,白日做梦的权利 那匹斑马正是在这时出现的 冥想的黑白动物,很大,很明丽 它的背上总是站着一只乌鸦 不等我走近便神秘地跑开了 鸽子脸的少女在铜钱中自焚 成为你内心的隐痛,不即不离 玻璃的碎片坚持必要的亮度 通过我的写作证明,活着是重要的 叶芝是什么?萨特是什么? 商品的打击比暴力温柔,更切身 也更残暴,推动精神的全面瓦解 ...
风吹过,大地稍稍倾斜 倒伏的是丛林、草和牧羊人的 睡眠。一只手抚摸的山岗 那是阳光,有涵养的秋天的主人 更少的人在劳作,把南方的土地 整理。静谧里,他们和草一起呼吸 把土地的四角卷起,打包 带入有鼾声的梦境。这些土地的 眷恋者,其中有母亲的身影
一尾冰鱼像胎儿一样 寒冷保存了它 它的脸色催促你 这是熊和刺猬以及红色的龟 在山脊上寻找床的时候 这个人使野兽抬起头 看着天 回来吧,水手 踏在颠抖的跳板 再把船倒扣过来,挂上桨 回到,女人的怀中 回到隐纹纸上的神秘文字中 像寻找遗物——船,冬眠吧 在一口井里看见自己 一个忘记了的亲人 血也缓缓结冰了 你所梦想的也正是你所放弃的 必须有整整一个冬天 才能梦得见 火边的祖先 在灰烬和掌举中慢慢地将你推算
下雨了,当时 他就在凉台上 夜 已深了 他抽了几支烟,然后 躺回到妻子身边 没有看到 楼下 那个淋湿的女人 后来 也再也没有见过她
夏天没有带来振作和同情 她无边的奢望使肌肉萎缩 哀求他展翅高飞让洪水再度泛滥 他说:“我紧张……” 大汗从白皙的全身蜂涌而出 豪华的口腔边是胖胖的蝴蝶 我嗜睡的昆虫可有爱情的翅膀? 如果我说:“什么?”蝴蝶就 痉孪一次,白色被挤出了颜料管 谁为填满灵魂的空壳而难过? 闷热的夏夜使我知道 芭蕾的足尖胀疼难忍 蝴蝶临空起舞把一棵小树推倒 不干净的小树像塞满口腔的药渣 令他别过脸去呕吐 粘稠的马路传来卡车急刹的尖叫 挤颜料的尖手也朝钢琴的高音飞奔 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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