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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鸟鸣 那是遥远的事了 自黑洞洞枪口咬伤了天空 大楼小阁侵占了树林 只能在梦之相思坡上拾起数声鸟啼 一转身 鸟群们便消逝于生活之外 听见鸟鸣 那是最近的事了 流血的天空开始结痂 感谢封枪口的人们 用良心救治受伤的季节 那些逃离的树林开始舞蹈歌唱 欣慰旧巢鸟姿的温暖 人们终于失去之后 重新懂得一支羽翅的美丽 鸟鸣 永远使我们心花怒放 如声乐享用一生
冬天了,广州并不冷 在铸山村,我的家乡 红花草的种子在另一个世界苏醒 春天绽放于它们的躯干 越贫寒越美丽 来年在我的世界 一群人踩过遍地紫色幼花 穿越两公里时空进入学堂 他们在红花草的身体上 精确犁出一条供两人并肩的路 并适时摆开战局 一群人分成两组 有人把一块泥团准确地投到我脸上 战争才真正开始 双方扭打如两队哺乳期的小黄牛 已经过去很久了 有人坐在电脑前,敲打着键盘 有人已魂归西天,带着伙伴们未了的梦 春天走得缓慢,却来得匆忙 城市的 ...
今夜过于宁静好像你突然站在了月光上 好像一大片火奔腾在远方 应该有的声响你就是听不见 或者像一件物体悬在空中 你是要它上天呢还是要它落地 可这件物体只是悬在空中 可怜你大脑中泡沫般泛起的想法 眨眼就没了你干脆不能仔细地想 你不能表达 今夜过于宁静以致你不能感觉到幸福 纵然你站在了月光上面 你闭着眼睛却不能睡觉而时间 就像那片火已经烧到更远的地方 就算你抓住了种种悬空的物体 可它们却和你再没有一点关系 世界改变了像一场梦的结束 又像火车跑了一夜早已经 ...
有一阵子,我内心的伤口 象一个友好的邻居 让我一心一意渴望嫁出去 以至于音容笑貌,烹调手艺 样样都象一个好妻子 就连去年被抛弃的伤痛 在今夜的灯光下 也显得极度自然、美丽 就象一只只扑空的蝴蝶 在世纪末,涂满盲目与死亡的情调里 唯美的,动人的飞翔 从一次感伤飞到另一次感伤 直到这个被伤口滋养起来的女人 在伤痛的光辉中 用唐诗的胭脂,宋词的眉笔 浓妆艳抹,事事成熟懂事 她的气息透过语言的枝叶 从唐诗一直放荡到宋词 1997.6.6
盐在我的血液里咯咯作响 盐在我的骨头里咯咯作响 盐从我的眼睛和毛孔里滴落下来 啊人!你这个小小的直立的海洋 盐四处走着 盐把最感人的力量 从厚厚的岩层和活着的生命中 渗透出来 灼热的皮肤 伤口有边缘 日子的味道 思想如一条条鱼晾晒着 看一粒盐 那是谁的眼睛 那是谁的海水 那是谁的足迹 那是谁的背影 苦涩而滞重 盐咸味的影子锈蚀海浪 粉碎无数的太阳和风 那新鲜的、腥味的白色沙丘啊 那最普通最低微又最高贵的 细小颗粒啊 路边遗落的 ...
似乎有大多的空白, 聚集在这尚未被书写过的 信纸上。所以有时 倾诉就像是在填写调查表。 涉及到情绪,牵连到 被反复怀疑的事物;有时 奇怪地,竟关系到个人的幸福。 多少次:写信就像是 一份不能辞职的工作。 有谁会暗自庆幸他的身体 像一本装有消音器的书: 其中的一部分,必然要复印出来, 并寄给一双美丽的眼睛。 多少次:信写得过于漂亮, 这反而吸引了更多的空腹的空白。 好像一双手的确可以 灵活如色彩斑斓的蝶翼。 而更多的空白则表明: 语言自己就会做 ...
这是什么世界...... 十只最具发言权的绵羊 低下头颅 下午的山路已经抹黑 夕阳照在绵羊身上 绵羊啃着干瘦的叶子 单薄的背影掩盖土地 蒌叶轻盈阳光稀疏 白杨流光溢彩 象一把黄金的伞 白云黯淡 风停下来 停止高原上 绵羊寂寞 树和石头铺满路旁 坠落的枯枝 草地发黄 风从羊圈子里 吹向高原凸起的怀抱 一直涌上山岚
清早,旧而挥霍的梦又重现了 洁白的床单异常轻捷,洒脱 像我一个冬天的厚雪 随便地散落,招风 看见梦中的死 一生夙愿就轻易成为纸剪 我仅仅倾听到焰火 从玻璃中游来 短暂地浸入心脏 又非常模糊地疏远了 犹如门外的故人,以及那些伤心事 让我坐在一屋景致中
生 亮丽的太阳流苏里,我们 是阳光撒下的一把金黄谷子 翻滚、播扬、跳跃 在每一寸时空的广场 老 晚秋之后,花和树 将他们酝酿一生,芬芳甜蜜的汁液 储积在一枚硬壳的核中 柔韧坚实地凝成形状奇异的核仁 病 吐过丝的蚕 被饲养在一张泛黄的桑叶上 叶上未拭干的水份 浸入了蜷缩而蠕动不灵的身躯 死 一项最伟大的发明 蚕丝和苎麻,都被 织就成一袭袭锦衣和夏裳 没有人记起它们原先的 油绿和嫩黄
把道路搬到纸上,把革命的 火把浸入海水。我说出 恐惧的石头,我说出梦幻的诗篇 我说出几次想象的艳遇 死去的友人回到旧日的房间 旧日的艳遇,旧日的风雨 死去的友人带走占卜的贝壳 我拉开肉体的抽屉,我拉开 欲望的窗帘,一些僵硬的词汇 闯入凉爽的大理石门廊 我说出黑暗的细节,我说出灵魂 在纸上谈论爱情的火灾 在房间里构造鲸鱼的大海 革命的火把不让它复燃 浪漫的题材不让它消失 我说出灵魂,说出杀人放火的诗篇 死去的友人发来兴奋的传真 最彻底的隐居在墓地 ...
到每个身躯里找到花蕾的隧道 而那里是柴禾留下的灰烬。光束从 一堆堆骷髅的名字中汇聚 穿过隧道 冬天在用土地沉睡 你踏入冬天一脚陷入那场悲剧 你如何走出鸟也没有去过的岁月的内部 时间就在你身外 万物的名单上你只被一个死了的女人想到过 一种美丽的遗言 等了你一百年 有时候气候无端端地由上 你可能倚在朽木上休息片刻 然后重新寻找 那颗什么也不缺单缺你的颜色的 籽。看见原野已被女人的血 染成透明的过去
窗帘轻轻动了一下 我知道是风 我走过去 把窗帘拉开 请风进来 再把窗关上 让一些凝固的东西留在外面 我请风坐下 请他吸烟 他说有风的地方不适宜吸烟 我同意他的观点 他看起来年轻 彬彬有礼 甚至有些腼腆 让我很难相信 他在某些夜里所发出的怒吼 他说他到过很多地方 那里的人和事 和这里的风俗略有不同 我问他流浪以及流浪的心情 还谈到室内与室外的差别 后来我睡着了 在他柔和的语声中 并且梦见了有关飞翔的情景 我醒来已是深夜 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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