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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须什么支离的耳语吧, 门外已是遥遥的夜了。 憔悴的杯卮里, 葡萄尝着橄榄的味了呢。 鞭起了的马蹄不可少留。 想收拾下铃辔的玎当么? 帷灯正摇落着无声的露而去呢, 心沉向苍茫的海了。
我躬身在一只烧焦的电闸前 它要打开 它要对着躁动的人群打开 它要移走所有漆黑的房间 远处的巷道像一支嘈杂的练习曲 在我耳边 我站在木凳上,黑暗中,打开电筒 看到了自己年华的流失…… 这只焦黑的电闸 它静默,从容 仿佛经历过真正的痛楚 像我那不愿说话的亲爱的兄弟! 1999.3.
晚风在湖上, 无端吹动灰絮的云团, 又送来一缕笛声,几声弦索。 一个宛转地话到清愁, 一个掩抑地诉来幽怨。 这一段的凄凉对话, 暮云听了, 便沉沉的去嵯峨着。 即有倚在阑干角的, 也只呆呆的倚啊!
海上的一个叹号 波浪和风都要在那里停留 总有小小白花护送 是哪一只手 在怎样的时刻 向苍海 交付一个重托 波涛上漂流的心啊 比一尾鱼更没有自持的力量 是否也是一个汪洋 被最后的意志封住出口 使一个胸腔空了 宇宙多了一缕牵挂 地球是要怎样旋转 才有一场相遇 但结局被谁控制 烟波上不明的路 茫然错过你已闭紧 眼睛 再凄婉的风也叫不住你了 情感的小小棺木 要海做永久的坟场
一 抚上半截断木,像托住我的半截人生 在烛火尚未点燃之前 双手讴歌,只会使灰尘飘落 灰尘飘落啊,只会使 新鲜的枝条疼痛叫喊 一只蝴蝶压碎了花朵 让黎明早早生还 让嘴唇一再失血 让众鸟环绕远离三月的水面 在星空坠落之前,请求 把我安放在向阳的山坡 那里有世纪的大火和空虚的杯盏 双手如注——- 旧日的恩情击碎双眼 两片荷叶包紧我,一病多年 埋葬半截,单薄的嘴唇 剖开维多利亚漫长的夜晚 入夜的小舟,哪里是海的灯盏? 像一驾马车带来深处的消息 ...
新世纪的第一个除夕, 我将一尾八斤重的鱼杀了。 它的血沾满了我的双手, 还有它的鳞片,溅到我的脸上。 当我挖它的心肺时, 我的手指被它的肋骨划破。 它看见我的手指流出了血, 它死不瞑目—— 2001.1.26.
白蚁在惊蛰里苏醒 春天是多余的 梅花追逐着梅花 春天是多余的 花猫的叫声起伏着暴戾 春天是多余的 梧桐的哭声芭蕉的哭声 春天是多余的 他挣脱着另外一个自己 春天是多余的
面对群山,以风弯曲树枝的 节奏朗诵,不留任何痕迹 甚至连一声喟叹也显多余(说不准会搅乱 蜥蜴的春梦、蜜蜂的早餐和兵蚁们出仗的仪式) 每一个词都渴望消失,离开字面上的意义 每一个词都不甘于搬运工的角色 每一个词都渴望嘴巴烂掉,置入空气 如果它能变成一株草、一滴露、一粒沙石 我愿意和它呆一起,以它的方式感受或消失 一张诗稿和一片树叶的区别不在于色泽或重量 在于她们各自散发出的味道、气息 我从没想过一首诗会超过一片嫩树叶 虽然叶片的纹理和诗的分行有些近似 我常常 ...
没有华丽的装饰 没有动听的歌喉 无所谓雄心 无所谓壮志 让花族在春天齐放 让歌鸟在林间争鸣 让狮子在旷野称王 让猴子在动物园表演 我只是守着一方土地 一步一步 默默耕耘
那是去年的冬天,下午四点钟光景 太阳正急急地提着它的灯笼下班 我们却谈兴正浓,坐在光晕里聊天—— 酒桌上那些被酒隔断的话题 我们执拗地要接着讲完 感慨、发呆,间或叹息 这样的日子多么有限 我们是好朋友,却难得聚在一起 直到在琐碎的生活中抬起头 长吁短叹地说∶是的,我也想念 一次次回头 也不能忘记匆忙地向前 随时会有意外拦住去路 我们硬着心 早已准备好悲壮地承担 五年前,并不算太久 我离开女友的房间 五年并不算太久啊 可是女友的背后却是一处昏暗 ...
生活在最底层 和一群鱼贩子在一起 他们把我当作很特别不起眼 卖不出好价钱的鱼 我也这样认为 至少和他们在一起时 我不得不承认 价值的标准来自社会和公众 他们叫卖他们篓里的东西 我不叫卖 我是他们叫卖的东西 我是砧板上听从摆布的鱼 生活的牺牲品 时间的牺牲品 到处是兵刃相击的声音 到处是伤痕和混乱 为表面的宁静所覆盖 为表面的繁华所代替 为什么我有向上跃起的念头? 为什么行动总违背愿望 这里好象一个地下商场 人们进出都是为了欲望 我 ...
门灯的光辉是诱人的么, 稳定的火焰,无声的火焰。 那支赤红的壁虎夜夜来, 灯罩上微薄的温暖 给它一些秘密的冬天的欢喜。 到我可望不可接的时候, 它就要因焦虑而褪色了。 门灯之熄灭是愉快的变更, 不然是何能制止自己呢, 可怜的孩子已惯于窥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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