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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陇南的南风里 顶着水桃红头巾走过陇南的我的娘亲! 西汉水两岸的野菊花在你走过时开了 黄的、粉的、白的,都在南风里 笑着跟你这位亲戚打招呼 穿着水蓝色汗褂走过陇南的我的娘亲! 晚霞湖在你走过时水起皱了 一层一层涟漪在南风里涌到你的脚下 蹬着藏青色毛底平绒布鞋走过陇南的 我的娘亲!提着绛色竹篾梳笼 走过陇南的,我的娘亲! 在七十年代陇南的南风里 你牵着我的小手走在去姨母家的路上 您一直是我眼中——最好看的风景!
我从海上来,带回航海的二十二颗星 你问我航海的事儿,我仰天笑了…… 如雾起时, 敲叮叮的耳环在浓密的发丛找航路; 用最细最细的嘘息,吹开睫毛引灯塔的光 赤道是一痕润红的线,你笑时不见 子午线是一串暗蓝的珍珠 当你思念时即为时间的分隔而滴落 我从海上来,你有海上的珍奇太多了…… 迎人的编贝,嗔人的晚云 和使我不敢轻易近航的珊瑚的礁区
在深渊的边缘上, 你守护我每一个孤独的梦 ---那风啊吹动草叶的喧响。
所谓永恒 岂非是怕鬼的夜行人 用来壮胆的一句口令 在吹熄火把的黑风里 向前路的过客 或后路的来人 间或远远打一声招呼 暗传一个动人的传说 说是有一座不夜城 野花绽蕊迸放的千灯 边界一过赫然就在望 从不可逼视的中央广场 迎面激射而来的 那路,原来是一道光
一朵初夏的蔷薇 划过波浪的琴弦 向不可及的水平远航 乌云像癣一样 布满天空的颜面 鸥群 却为她铺开洁白的翅膀 去吧 我愿望的小太阳 如果你沉没了 就睡在大海的胸膛 在水母银色的帐顶 永远有绿色的波涛喧响 让我也漂去吧 让阳光熨贴的风 把我轻轻吹送 顺着温暖的海流 漂向北方 1980.8
他们在天上 愿为一颗星 他们在地上 愿为一盏灯 不怕显得多么渺小 只要尽其可能 唯因不被承认 才格外勇敢真诚 即使像眼泪一样跌碎 敏感的大地 处处仍有 持久而悠远的回声 为开拓心灵的处女地 走入禁区,也许—— 就在那里牺牲 留下歪歪斜斜的脚印 给后来者 签署通行证 1980.4
雪下着,下着,没有声音, 雪下着,下着,一刻不停, 洁白的雪下满了院子, 洁白的雪盖满了屋顶, 整个世界多么静,多么静. 看着雪花在飘飞, 我想的很远,很远, 想起夏天的树林, 树林里的早晨, 到处都是露水 太阳刚刚上升, 一个小孩,赤着脚, 从晨光里走来, 他的脸像一朵鲜花, 他的嘴发出低低的歌声...... 他的一双小手拿着一根竹竿, 他仰起小小的头, 那双发亮的眼睛, 透过浓密的树叶, 在寻找知了的声音...... 他的另一只小手, 提了一 ...
昨天我冒着大雨到烟霞岭下访桂; 南高峰在烟霞中不见, 在一家松茅铺的屋檐前 我停步,问一个村姑今年 翁家山的桂花有没有去年开得媚, 那村姑先对着我身上细细的端详: 活象只羽毛浸瘪了的鸟, 我心想,她定觉得蹊跷, 在这大雨天单身走远道, 倒来没来头的问桂花今年香不香。 "客人,你运气不好,来得太迟又太早; 这里就是有名的满家弄, 往年这时候到处香得凶, 这几天连绵的雨,外加风, 弄得这稀糟,今年的早桂就算完了。" 果然这桂子林也不能给我点子欢喜: 枝头 ...
风,把麻雀最后的余温 朝落日吹去
用手臂遮住了半边脸, 也遮住了树林的慌乱。 你慢慢地闭上眼睛: 是的,昨天……
一 繁星闪烁着—— 深蓝的太空 何曾听得见它们对话? 沉默中 微光里 它们深深的互相颂赞了。 五 黑暗 怎么的描写呢? 心灵的深深处 宇宙的深深处 灿烂光中的休息处。 八 残花缀在繁枝上 鸟儿飞去了。 撒的落红满地—— 生命也是这般的一瞥么? 一一 无限的神秘 何处寻它? 微笑之后 言语之前 便是无限的神秘了。 一六 青年人呵! 为了后来的回忆 小心着意的描你现在的图画。 一九 我的心 孤舟似的 穿过起 ...
焚九歌用以炼情 燃内篇据以炼性 炼性情之为剑者两刃 而炼剑之後又如何就 炼炼火的自己吧 炼自己成为容器 不再是自己而是 大实若虚 此所谓炉火纯青 是容飞鹅即兴闯入 过瘾而不 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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