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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七个小矮人对主题的补充说明 雪,或者说某种被中国诗人比喻为盐粒的事物 它是洁白的 它在这出喜剧里沿着牙痛的脚印散步 每天往返七次,从火车站到天堂 枞树上的鸟巢。雪 雪埋葬了我们的花园和菜窖 这样,为了生活 为了度过蛇皮般漫长而娴熟的童话岁月 (这些并不是原因)也许还为了纯洁 我们将被迫侮辱她 ——这时,她赤裸裸的。她 也就是雪,在壁炉前展开无辜的虚无 我们七个人,瘦长而饱含求知欲的 瞳孔,欣赏着—— 2.幕布之后:虚构与近景 月亮爬上柳树梢 疯 ...
红樱桃被其词义嚼碎 把核儿吐向 盲鸟们俯冲的海 我在港口等你 灯光计算着夜的容量 多少悲舟—— 那些世代相传的锚 水下生锈的风暴 星星提高你的歌声 在告别的横线上 直到死亡敲门 直到阅读成为可能 田野被合进书里 你抱着这书 赤裸地进入鸟的瞳孔 充满光明
我愿意你对我喋喋不休,把我看成从荒原里 回来的有着宽阔翅膀的鸟,欲望高涨 颜色新鲜,沉静,引起你的注意 或许,这就是爱情一直未征服 我的原因 二月风中装作乖顺的鸟,比树皮黝黑 眼睛纯净,让你站在爱情的对面 太阳下山了 你听见过的歌声隐隐约约 电话,把一位陌生人带到 一些相互磨损毁坏的容貌前,对一片葱绿的水草 指指点点,仿佛我从未爱过玫瑰 也从未被人爱过 我不敢回头,用不了多少年 灾难的黑纱巾必然悄声坠地,变得难以 辨认,被你和我的欢乐替代
我的好妻子 我们的朋友都会回来 朋友们还会带来更多没见过面的朋友 我们的小屋子连坐不下 我的好妻子 只要我们在一起 我们的朋友就会回来 他们很多人都是单身汉 他们到我们家来 只因为我们是非常亲爱的夫妻 因为我们有一个漂亮的儿子 他们要用胡子扎我无儿子的小脸 他们拥到厨房里 瞧年轻的主妇给他们烧鱼 他们和我没碰三杯就醉了 在鸡汤面前痛哭流涕 然后摇摇晃晃去找多年不见的女友 说是连夜就要成亲 得到的却是一个痛快的大嘴巴 我的好妻子 我们的朋 ...
醒来是自由 那星辰之间的矛盾 门在抵抗岁月 丝绸卷走了叫喊 我是被你否认的身份 从心理关掉的灯 这脆弱的时刻 敌对的岸 风折叠所有的消息 记忆变成了主人 哦陈酒 因表达而变色 煤会遇见必然的矿灯 火不能为火作证
这是流亡在你枕头的我的头吗 每次理发我都紧缩着思想的脚后跟 把我绊倒绝不是你的天赋 只是我失去重心的时候 你的枕头最靠近我的梦 只要是积极描写光明的笔 肯定首先用完了墨汁 ——再次理发就要暴露了几缕白发 碰巧最近的藏身处又是你的床头 你的梦中跌进一个年老的观众 其实 可以谢幕的日子里你我都不远 上帝给我的干粮我要比你早几天吃完 请按习惯用悼词掸掉我的头但要记住 枕头里的干粮必须留给将来的人
春天来了 沙尘风暴也来了 春天里的你和春天里的我 不谋而合 等了太久的你和等了太久的我 干点什么 泡在那又酥又痒又甜又腻的家里 能干点什么 所谓激情的沙尘风暴 不过是激情捎带着风沙 风暴里的人啊 永不畏惧环境的恶劣 汗流浃背,坚持到最后 此时 在香山上的小麦和在香上的小碧 放了把火 烈火焚身的小麦和烈火焚身的小碧 后悔莫及 下一个春天里的你和下一个春天里的我 继续,不谋而合 继续,干点什么
卷三:诗呵,我又找到了你(1979-1989) 如有你在我身边 --诗呵,我又找到了你 BistDubeimir,Geh'ichmitFreuden…… 绿了,绿了,柳丝在颤抖, 是早春透明的薄翅,掠过枝头。 为什么人们看不见她, 这轻盈的精灵,你在哪儿?哪儿? "在这儿,就在你心头。"她轻声回答。 呵,我不是埋葬了你?!诗,当秋风萧瑟, 草枯了,叶落了,我的笔被催折, 我把你抱到荒野,山坡, 那里我把我心爱的人埋葬, 回头,抹泪,我只看见野狗的饥饿。 他们在你的坟头上堆上垃圾,发霉,恶臭, ...
你是 一个迷途的女人 生来就如此生来就 合体相称无依无靠 厌倦了生活你是 一个迷途的女人于你无损 人们一动不动而你 四处漂零 做你想做的事 在夜里梦游 发出一种受苦的声音你是 一个迷途的女人 豆蔻年华男人们为此覆没 而你总不相信 一些谎言将使你痛哭 哭得足够伤心 迷人的冬天你婚姻失败 像个完成者去找老朋友 或者大同小异你是 一个迷途的女人 于你无损
也许,这儿的春天有一阵风沙, 不全像诗人所歌唱的那般美丽; 也许,热流的边沿伸入偏差 会凝为寒露:有些花瓣落在湖里; 数字的列车开得太快,把“优良” 和制度的守卫丢在路边叹息; 也许官僚主义还受到人们景仰, 因为它微笑,戴有“正确”底面幕; 也许还有多少爱情的错误 对女人和孩子发过暂时的威风,—— 这些,岂非报纸天天都有记述? 敌人呵,快张开你的血口微笑, 对准我们,对准这火山口冷嘲。 就在这里,未来的时间在生长, 在沉默下面,光和热的岩流在上涨; ...
从一棵茂盛的橡树开始 园丁推着他的锄草机,从一个圆 到另一个更大的来回。 整天我听着这声音,我嗅着 青草被刈去时的新鲜气味, 我呼吸着它,我进入 另一个想象中的花园,那里 青草正吞没着白色的大理石卧雕 青草拂动;这死亡的爱抚 胜于人类的手指。 醒来,锄草机和花园一起荒废 万物服从于更冰冷的意志; 橡子炸裂之后 园丁得到了休息;接着是雪 从我的写作中开始的雪; 大雪永远不能充满一个花园, 却涌上了我的喉咙; 季节轮回到这白茫茫的死。 我爱这雪, ...
一个来自大连的电话,她也不是 我昔日的情人。没有目的。电话 仅在叙述自己的号码。一个女人 让我回忆起三年前流行的一种容貌 刚刚结婚,在飘满油漆味儿的新房 正适应和那些庄严的家具在一起 (包括一部亲自选购的电话) 也许只是出于好奇(象年轻的母猫) 她在摆弄丈夫财产的同时,偶尔 拨通了给我的电话? 大连古老的海浪是否在她的窗前? 是否有一块当年的礁石仍在坚持 感人的形象?多年以后--不会太久 如果仍有那来自中年的电话,她一定 学会了生活。三十年后 只有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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