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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中年的妻 这些日子 总爱站在窗前梳妆 有如它是一面镜子 洗尽铅华的脸 淡云薄施 却雍容大方 如镜中 成熟的风景
我只望见你浪头后隆起的尾部 手掌一样翻起的水面像一片片涌起的屏风 而你的尾部像一座消逝在海中的山 我的目眸稍有疲惫,就在那一瞬间我失去了你 你这海上不平凡的事物 未来人们不可捉摸的海上奇谈 你滑过这一片绿色一样的水面 像一卷落帆,用不上一个崭新的理念 从闪现到消逝,这个过程缓慢得有一个钟点 我等待它重新从水面露出 我的内心从微凉滑到冰凉 像一个慵倦的形象 你水晶一样的黑洞和头部柔缓的曲线 无边的身躯和黝黑的皮肤,我从未遇见 你属于我们时代正在消逝的事物 ...
那伟大的进军 那一个精巧的齿轮 制止 从梦中领取火药的人 也领取伤口上的盐 和诸神的声音 余下的仅是永别 永别的雪 在夜空闪烁
这书很重,像锚 沉向生还者的阐释中 作者的脸像大洋彼岸的钟 不可能交谈 词整夜在海上漂浮 早上突然起飞 笑声落进空碗里 太阳在肉铺铁勾上转动 头班公共汽车开向 田野尽头的邮局 哦那绿色变奏中的 离别之王 作者突然问:"谁 知道失败的绝招?" 在那些迅猛生长的树下 我越变越小 在城市的棋盘上 移动
湿热的白天在河谷里消散,天上也随着越来越凉。 四个年轻男人在雪山对面枯坐,等待积雪背后 秋天冰凉的满月,有水波流荡其间的满月, 如天缺,被不知名的手臂穿过; 如莲花,虚空里的那道霹雳。
葬我在荷花池内, 耳边有水蚓拖声, 在绿荷叶的灯上 萤火虫时暗时明—— 葬我在马缨花下, 永做芬芳的梦—— 葬我在泰山之巅, 风声呜咽过孤松—— 不然,就烧我成灰, 投入泛滥的春江, 与落花一同漂去 无人知道的地方。
瓶中的风暴率领着大海前进 码头以外,漂浮的不眠之夜上 拥抱的情人接上权力的链条 画框以外,带古典笑容的石膏像 以一日之内的阴影说话 信仰以外,骏马追上了死亡 月亮不停地在黑色事件上盖章 故事以外,一棵塑料树迎风招展 阴郁的粮食是我们生存的借口
是谁在等待 一次预约的日出 我关上门 诗的内部一片昏暗 在桌子中央 胡椒皇帝愤怒 一支乐曲记住我 并卸下了它的负担 钟表零件散落 在皇室的地平线上 事件与事件相连] 穿过隧道
作者:鲁迅 要有这样的一种战士──已不是蒙昧如非洲人士而背着雪亮的毛瑟枪的;也并不疲惫如中国绿营兵而却佩着盒子炮。他毫无乞灵于牛皮和废铁的甲胄;他只有自己,但拿着蛮人所用的,脱手一掷的投枪。 他走进无物之阵,所遇见的都对他一式点头。他知道这点头就是敌人的武器,是杀人不见血的武器,许多战士都在此灭亡,正如炮弹一般,使猛士无所用其力。 那些头上有各种旗帜,绣出各样好名称:慈善家,学者,文士,长者,青年,雅人,君子……。头下有各样外套,绣出各式好花样:学问,道德,国粹,民意,逻辑,公义,东方 ...
不归于至善的事物不可信任 不建立圣殿的土地终将报废 多少女人局限于铜镜,被自已的美貌冲昏了头 多少男人深陷于沉默,悔恨中吞下自已的翅膀 历史是记忆。而我只愿被历史遗忘 我只要你来震撼,要你来重新攫住 千山万水走遍,仍然没有直达心性的人 千言万语说尽,最精彩的是工作中无言的存在 存在,我知道它的厉害,当它呈现 自然是无话可说;当它隐遁,谁也无从捕捉 害怕眼睛变瞎的人是尚未洞悉人间百态 而我却愿意让视力一天不如一天 酷似我脸容的并非都是我亲生 真理在谁家都不会 ...
光也是一种生长的植物,被雨浇淋 入夜后开放成 我们的梦境 光也像每一棵芬芳的树,将风收敛 让我们在它的余荫里 成眠 今晚我说的是夏日之光 雨已经平静 窗上有一盆新鲜的石竹 有低声的话语,和几个看完球赛的姑娘 屋宇之下 她们把双手伸进了夏天 她们去抚弄喧响的光,像抚弄枝叶 或者把花朵 安放在枕边 而她们的躯体也像是光,润滑而黝黑 在盛夏的寂静里把我们 吸引
风暴转向北方的未来 病人们的根在地下怒吼 太阳的螺旋桨 驱赶蜜蜂变成光芒 链条上的使者们 在那些招风耳里播种 被记住的河流 不再终结 被偷去了的声音 已成为边境 边境上没有希望 一本书 存下一个翅膀 还有语言的坚冰中 赎罪的兄弟 你为此而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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