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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行动是中心,于是投入错误的火焰中, 在此时此地的屈辱里,要叫真理成形, 一个巨大的良心承受四方的风暴,因爱 而遍受伤痕,受伤而自忏悔, 甘地,骄傲的灵魂,他站得最低。 2 左右都是懦弱:压制者的伪善 呼喊不出来,因为被压制者自己 就维护伪善,自古以奴役为榜样。 攻击前面的,罪恶自后面携手, 甘地唯有勇敢的和上帝同行,使众人忏悔。 3 把自己交给主,回到农村和土地, 饥饿的印度,无助的印度,是在那里包藏, 他把他们暴露出来,为了向他们求乞, 麻痹的 ...
常常她们占据公园的一把铁椅 一如她们常常拥有许多衣服 她们拥有的房子里也曾有过人生 这城市常常被她们梦着 这世界也是 一如她们度过的漫长岁月 常常她们在读报时依旧感到饥饿 那来自遥远国度的饿 让她们觉得可以胖了,只是一种痛苦 虽然她们的生活不会因此而改变她们读报时,地图确实变大了 她们做过情人、妻子、母亲,到现在还是 只是没有人愿意记得她们 连她们跟谁一块儿睡过的枕头 也不再记得。所以 她们跟自己谈话的时间越来越长 好像就是对着主。所以 她们现在是 ...
你终于到达 云朵停靠的星期天 休息,正如慌言 必须小心有人窥看 它在键盘上弹奏 白昼与黑夜 弹奏明天 那幸福的链条 死者挣脱的影子 锁住天空
就如拥有一座山 和一颗闪烁的星座 你向高处攀登 你的目光凝视着远方 任眼前的风景片片凋落 如一季褪色的春 在那崎岖的道路上 你的步履艰辛 多少次从峻峭的高处 跌向死亡的山涧 你的伤痕累累血泪斑斑 也不曾停止你的脚步 常常你紧咬着寂寞 就象紧紧地咬着伟大 咬着骄傲与自尊 纵然一旦把寂寞咬碎 必须吞下一胆紧裹的苦水 你仍然不放弃 从生命的深处仰望世界 也许那是另一条恒长的窄路 在那攀登的途中也许 有一天你会倒下来 那也不是你的错 ...
六月是我闭门写诗的日子 堕落了一半的羽毛在我的窗口 停留了整整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 过路的人们早已无影无踪 渐渐发硬的阳光一直徘徊在 我的影子之外诞生在我影子之间的 黎明一直昏睡不醒 我紧闭的门连接了天空与六月的 井绳我悠悠荡荡 在六月与天空之间 绵延一生的坠落什么也不会 发生我所向往的 明天已在昨天的梦中孵出了 翅膀除此之外 六月的天空尘土飞扬阳光 泛滥成灾 我一直深陷阳光的背影 厮守着内部的法则从阴影到阴影 这一切布满 ...
是这种桥头的凝神, 面对着烟雾里的白水, 听任身边千车万车过去, 沉默地注视桥下的流水, 是这种永恒的姿势 给了萨特快乐和绝望? 走路的个个是可敬的市民, 各自盼望着开胃酒和打盹的下午。 有一天凝神的眼睛忽然放了光: 她矮小而苍白,他不断抽着烟, 不说话,缓缓地走向码头边, 苦难使他们慷慨地温柔。 于是准备去做小妇人, 投降给菜市和杂货店, 开始有笑声,开始想锁门, 买了桌灯和窗帘布, 他却死在轮下。没有眼泪, 只有孩子和肺病在身体里生长。 ...
南边整天开大会,北边忽地起烽烟, 北人逃难南人嚷,请愿打电闹连天。 还有你骂我来我骂你,说得自己蜜样甜。 文的笑道岳飞假,武的却云秦桧奸。 相骂声中失土地,相骂声中捐铜钱, 失了土地捐过钱,喊声骂声也寂然。 文的牙齿痛,武的上温泉。 后来知道谁也不是岳飞或秦桧,声明误解释前嫌, 大家都是好东西,终于聚首一堂来吸雪茄烟。 一九三一年
春 为了春天,我们不惜迎着东风的媚眼和杨柳的鞭子 为了春天,我们把泪滴解冻在抒情的伤口里 春天啊,我们因为比牡丹丑陋而自杀未遂 为了春天,我们脱掉上衣之前就感染了花蕊 装扮成蝴蝶和蜜蜂,酿出无边的粉刺 为了春天,我们走漏了爱情的风声 刚要虚张声势就已经打草惊蛇 就是为了春天,我们才把嗓子吊到树梢上 唱出的麻雀也不管东方的青红皂白 为了春天的幸福我们拍卖有其它的幸福 降价处理,概不退货 为了春天,我们把夏天斩尽杀绝,禁止它出场 为了春天,我们也开除不合格的春 ...
一个谣言的儿子 坐在节育的花环上 听夏日的黄铜 步伐整齐的士兵 沿生锈的道路走来 看夏日的黄铜 树上深深的斧痕 永远迷人地微笑着 吃夏日的黄铜
几度诗中回首 夜鸟齐鸣 你向歌声逝去之处 释放着烟雾 打伞进入明天 你,漫游者 从你的尽头再向前 什么能代替喜悦 世纪的狐狸们 在鸿沟之间跳跃 你看见那座辉煌的桥 怎样消失在天边 一个早晨触及 核桃隐秘的思想 水的激情之上 是云初醒时的孤独
怎样使你相信这是秋天 这儿的一切 都已发展到反面 最美的风景是空虚 最冷的清水是火焰 谁知道我把耳朵放进了 一个钟头。谁知道 我命令一阵清风! 叶落了一月。钟越敲越哑 怎么可能是酒 剥夺了我的悲痛! 怎么可能是你,一人独行 成为一件衣服的仆从 怎么会是这样,死去的鸟群 又突然出现在天空? 秋天。这是什么样的日子 这是火焰窒息火焰的日子 不。我无法叫你相信 这是电在金属中弯曲的日子 这是个灾难!我对于你 大开死亡之门 通过吧,迷惘的脸 ...
两个孩子,一个哭,一个笑 善于隐匿的素朴面具 她和她的母亲,和伸手可及的事情 象微风经过黑暗的邃道 必须认真地加以选择 死亡、苟话,还是乖巧 母亲的手 在暗中拨动那未燃的火星 她只认得母亲,只记得幸福 而不认识又是悲伤的一次轮回 人在栖居地 犹如冬日的平底锅里煮着的星星 事实上的举目无亲 尤如日出和日落的距离 但两个孩子坚持 修补她们破损的人生 像那年迈的妇人露着脚趾的鞋 拖着病体 投入冰凉的护城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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