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影子在饮水
    那笑声模仿
    撑开黎明的光线的
    崩溃方式
    带着书去旅行
    书因旅行获得年龄
    因旅行而匿名
    那深入布景的马
    回首
    你刚好到达
    那人出生的地方
    鱼从水下看城市
    水下有新鲜的诱饵
    令人难堪的锚

今天我很无聊,给你们讲一讲我的邻居
    愿意听的鼓掌,不愿意听的请不要向校长告状
    1
    看楼上的秃顶人,多神气
    出门的眼睛还那样淫气
    你们认秃顶作智慧
    以为知识都在肚里
    但这秃顶人不只是秃鹰
    而更是人世里的丑迹
    他的长发长在铁轨
    跳着黑舞,恋爱主人活动的心
    它在那里听声
    听生物里的汉奸气味
    秃顶的家族时代相传
    都自称女子,爱小脚
    崇拜勾践的舌头
    舌头像阳光一样黯下去
    梦里还要点灯做汉奸
    一夜一夜做爱闹人
    然后白日做梦,满脸媚气
    像一只花蝴蝶
   ...

1
    我叫卡夫卡,如果您记得
    我们是在M。B,家相遇的。
    当您正在灯下浏览相册,
    一股异香袭进了我心底。
    我奇怪的肺朝向您的手,
    象孔雀开屏,乞求着赞美。
    您的影在钢琴架上颤抖,
    朝向您的夜,我奇怪的肺。
    象圣人一刻都离不开神,
    我时刻惦着我的孔雀肺。
    我替它打开血腥的笼子。
    去呀,我说,去帖紧那颗心:
    “我可否将你比作红玫瑰?”
    屋里浮满枝叶,屏息注视。
    2
    布拉格的雪夜,从交叉的小巷
    跑过小偷地下党以及失眠者。
    大地竖起耳朵,风中杨柳转向,
    ...

品尝多余的泪水
    你的星宿啊
    照耀着迷人的一天
    一双手是诞生中
    最抒情的部分
    一个变化者的字
    在舞蹈中
    寻找它的根
    看夏天的文木
    那饮茶人的月亮
    正是废墟上
    乌鸦弟子们的
    黄金时间
    所有跪下的含义
    损坏了指甲
    所有生长的烟
    加入了人的诺言
    品尝多余的大海
    背叛的盐

一定是在早晨。镜中一无所有,你回身
    旅馆单间的钥匙孔变为一只男人的假眼
    你发出第一声叫喊
    大海,就在那时钻入一只海顺
    于是,突然地,你发现,已经置身于
    一个被时间砸开的故事中
    孤独地而又并非独自地
    用无知的信念喂养
    一个男孩儿
    在你肚子中的重量
    呼吸,被切成了块儿
    变成严格的定量
    一些星星抱着尖锐的石头
    开始用力舞蹈
    它们酷似那男人的脸
    而他要把它们翻译成自己未来的形象
    于是,你再次发出一声叫喊
    喊声引来了医生
    耳朵上缠着白纱布
    肩膀上挎 ...

手持热苞谷的一对小男孩在街头追戏。
    手持的热苞谷如同奥林匹亚圣火接力的火炬。
    一切在加快成熟。
    请看街头一对追戏的小男孩
    他们手持鲜嫩的热苞谷大步越过一片一片太阳
    像越过一片一片湖水。
    像越过母亲的弹簧床。
    他们躲过行道树忘情地朝前方追戏。
    他们嬉笑什么?
    林荫道上奔跑着男孩子蓝蓝的背心。
    和高尔夫呢西服短裤。
    和雪白的运动鞋。
    父母在一旁骑着自行车随后尾随。
    父母在一旁骑着自行车随后尾随。
    奔跑着的一个男孩子
    忍不住停步掰开热苞谷的一叶苞衣。
    喜 ...

从前的日子痛斥
    此刻的花朵
    那使青春骄傲的夜
    抱着石头滚动
    击碎梦中的玻璃
    我为何在此逗留?
    中年的书信传播着
    浩大的哀怨
    从不惑之鞋倒出
    沙子,或计谋
    没有任何准备
    在某次会议的陈述中
    我走得更远
    沿着一个虚词的拐弯
    和鬼魂们一起
    在歧路迎接日落

那地名还不能显现于屏幕
    从常用字额头长出的独角还
    未获确认。它被拒于一个
    系统新世界,像麒麟
    在动物学类属纲目的篱笆外对月
    但新世界会为它迅速编码
    好让它突兀地跳出电脑
    不妨用一把刀代替那独角
    像麒麟,在动物园
    被只想吃嫩叶的长颈鹿代替
    星期天你暂且离开键盘
    也离开蹩脚的系统想像力
    汽车驰出程控关卡,又甩脱
    都市难看的水泥花边
    轮胎急旋,摩擦乡村敏感的
    体位,在短暂得近乎
    或许的春天……你想起肯明斯
    他的诗有几首仿佛错码
    是因为在一个工商世纪 ...

电厂的灰墙上写满了暗语
    它们分别属于一些秘密的夜晚
    灰墙的投影使黄昏变得纯洁安全
    黄昏属于王小淇
    夏天穿白裙子的王小淇
    她已有过几次伤心的哭泣
    有时王小淇不说话
    王小淇眼泪潸潸,她不读小说
    她讨厌用文学去蛊惑一个少女的青春
    她说她的青春只属于一个人
    “找一个人就是那样费尽踌躇。”
    他从一堆人里成长,像一颗高傲的谷穗
    王小淇迎着风,夏天吹开她的白裙子
    她说她就要闭上眼睛……
    但她还是听到了虚伪的双唇
    1999年的电厂应该动荡无比
    王小淇只关心电厂后面的阴 ...

水上一个萤火,
    水里一个萤火,
    平排着,
    轻轻地,
    打我们的船边飞过。
    他们俩儿越飞越近,
    渐渐地并作了一个。

诗人,我不知你是如何
    找到他们的
    在那些重重叠叠的死者与
    死者们之间
    你灰石质的脸孔参加了哪一方面的自然?
    星与夜
    鸟或者人
    在叶子
    在雨
    在远远的捕鲸船上
    在一零四病室深陷的被褥间
    迟迟收回的晨曦?
    老屋后面岗子上每晚有不朽的蟋蟀之歌
    春天走过树枝成为
    另一种样子
    自一切眼波的深处
    白山茶盛开
    这里以及那里
    他们的指尖齐向你致候
    他们呼吸着
    你剩下的良夜
    灯火
    以及告别
    而这一切都完成了
    奇妙的日子,从黑色中开始
    妇女 ...

砌成白色的石头矮墙,它曾是月光的墙
    我的窗框已经充盈
    我的愿望在更远的街上
    当我起身
    出门,走过灰色的工商银行
    冬天的第一场雪就已经落下
    山翠绿得像一架鸣响的古筝,被骄阳映照
    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现在这堵墙被汽车遮挡。墙的背后
    鸥鸟因寒冷而贴水飞行
    汽笛在乱雪弥漫里叫喊
    同样久远的事情在发生:我站在银行的
    玻璃门外,看不到堤坝
    却想起了某个北欧的女子
    她背靠冬天的一大片晴空,乳房如明镜
    对海峡赤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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