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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两只手抓住两只脚 向前跳(到前面广场) 向後翻滚(屁股朝向人最多的 广场) 向前翻滚(在人最多的广场愈缩 愈小) 向後翻滚(愈缩愈小) 向前翻滚(愈缩) 向後跳(愈小) ………… 被踩在脚下(只剩下眼睛) (广场以屁股遮天) 2 贴近心窝的地方 撑一支棍子 棍子那端撑一个 贴近 心窝的地方 贴近心窝的地方 有一点重量因为有一点 重量所以他们飞翔 张开两只手,两只脚 他们飞腾因为一根 棍子的缘故因为贴近 心窝的地方 3 ...
我新买的音箱里有一个会按摩的女鬼 在夜深人静的倾听中她向我索要服务费 这些从书市上窃来的书竟摆出了一张张主子的脸 等着从我身上爬出一条安达卢西亚狗去把它们一一亲舔 一个在吉它上闲逛的朋友给我留了张字条 “希望你向《诗经》学习,把晦涩的语言象阑尾一样割掉” 漫长的学生生涯时时要宣判我的性无能 而抽屉里的一张黄色小扑克常挺身出来作辩护人 木鱼、经幡、圣经和印度香 它们总爱带我去我投错胎的地方 夏士莲、圣罗兰还有小小一瓶雅诗兰黛 这些离奇的名字构成了我女友心中的重重阴 ...
雪止 四处一片寒凉 我自树林中回来 不忍踏过院子里的 神话与诗兀自犹豫 在沉默的桥头站立 屋里有灯彷佛也有 飘零的歌在缓缓游走 一盆腊梅低头凝视 凝视自己的疏影 我听见像腊梅的香气的声音 我听见翻书的声音 你的梦让我来解析 我自异乡回来 为你印证晨昏气温的差距 若是你还觉得冷你不如把我 放进壁炉为今年
我是六楞形的,每一面生着不同的病我的心脏长得像松、竹、梅。对我这样的人来说,遁世是庸俗的谈兴衰之道,也是庸俗的我有时竟忘记了枯荣。我在六楞形的耳中、鼻中、眼中塞满了盐和黄土坐在镜子背后,你们再也看不到我了2005年1月
荒野里默默地卧着一座坟墓 矮矮的墓碑上刻着两个名字 爱人啊,那是一座双人合葬墓 它表明有人相爱着度过一生 多年后他们的坟墓即使融入大地 刻着他们名字的墓碑残缺破碎 没有人再会知道他们不朽的爱情 他们化成了泥土依然紧紧依偎 爱人啊:将来我们也合葬一起 生,我们共担冷暖经历世事 死,我们继续相爱永不分离。
当野草悄悄透青的时候, 有个消息低声传遍了宇宙—— 是什么在暗影中潜生? 什么火,什么光, 什么样的战栗的手? 哦,不要问;不要管道路 有多么陌生,不要记起身背后 蠕动着多少记忆的毒蛇, 欢乐和悲苦、期许和失望…… 踏过一道道倾圮的城墙, 让那死的世纪梦沉沉地睡。 当野草悄悄透青的时候, 有个消息低声传遍了宇宙—— 时间的陷害拦不住我们, 荒凉的远代不是早已经 有过那光明的第一盏灯? 残暴的文明,正在用虚伪和阴谋, 虐杀原始的人性,让我们首先 ...
月光小于睡眠 河水穿过我们的房间 家具在哪儿靠岸 不仅是编年史 也包括非法的气候中 公认的一面 使我们接近雨林 哦哭泣的防线 玻璃镇纸读出 文字叙述中的伤口 多少黑山挡住了 一九九四年 在无名小调的尽头 花握紧拳头叫喊
那一天 我在西安 陕西国力队的主场 作为五万名观众之一 作为一名秘密的 不敢声张的诗人 我怔怔地望着 那一片长方形的绿荫 和站在旁边 一位头发花白 穿吊带裤的巴西教练 傻傻地想 我的成功 肯定没有一名主教练 的成功更大 那么 我的失败 也只能比他的失败更小 呼!想到此 我长出了一口气 然后举起双拳 跟着全场吼起来 吼的是 "换裁判!"
1宣道 现在,一天又一天,一夜又一夜, 我们来自一段完全失迷的路途上, 闪过一下星光或日光,就再也触摸不到了, 说不出名字,我们说我们是来自一段时间, 一串错综而零乱的,枯干的幻象, 使我们哭,使我们笑,使我们忧心 用同样错综而零乱的,血液里的纷争, 这一时的追求或那一时的满足, 但一切的诱惑不过是诱惑我们远离; 远远的,在那一切僵死的名称的下面, 在我们从不能安排的方向,你 给我们有一时候山峰,有一时候草原, 有一时候相聚,有一时候离散, 有一时候欺人 ...
我们看见的是一片风景: 多姿的树,富有哲理的坟墓, 那风吹的草香也不能深入他们的匆忙, 他们由永恒躲入刹那的掩护。 事实上已承认了大地是母亲, 由把几码外的大地当作敌人, 用烟幕来掩蔽,用枪炮射击, 不过招来损伤:真正的敌人从未在这里。 人和人的距离却因而拉长, 人和人的距离才忽而缩短, 危险这样靠近,眼泪和微笑 合而为人生:这里是单纯的缩形。 也是最古老的职业,越来 我们越看到其中的利润, 从小就学起,残酷总嫌不够, 全世界的正义都这么要求。 19 ...
大风统帅着敌对的旗帜 一声金星喊遍四方 爱与憎咬住了同一个苹果 梯子上的年龄 民族复兴的梦想 英雄高举手臂占据夜空 小丑倒立在镜中的沥青上 我关上假释之门 抗拒那些未来的证人 这是我独享尊严的时刻 冒险的火焰 陌生的灰烬
诗人心中的巡警指挥汽车南行 出殡人家的马车拉车不走 街上的寂静古人的诗句萧萧马鸣 木匠的棺材花轿的杠夫交谈着三天前死去了认识的人 是很可能的万一着了火呢 不记得号码巡警手下的汽车诗人茫然的纳闷 空中的飞机说是日本人的 万一扔下炸弹呢 人类的理智街上都很安心 木匠的棺材花轿的杠夫路人交谈着三天前死去了认识的人 马车在走年龄尚青蓬头泪面岂说是死人的亲人 炸弹搬到学生实验室里去罢 诗人的心中宇宙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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