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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鸟保持着 流线型的原始动力 在玻璃罩内 痛苦的是观赏者 在两扇开启着的门的 对立之中 风掀起夜的一角 老式台灯下 我想到重建星空的可能
汽笛长鸣不已 难道你还想数清 那棵梧桐上的乌鸦 默默地记住我们 仿佛凭借这点点踪影 就不会迷失在另一场梦中
想当年你炼我铸我, 擂我搥我敲我, 把我乌黑的身体 烧成火热的鲜红, 而我胸中一股洪洪的壮志 却在你最后一勺浇头的井水, 随着灵台的抖擞 而变得清澈雪亮, 你磨我弯我抚我 在春天三月的夜晚, 我终於在你手中悄然轻弹 成一柄亦刚亦柔的长剑。 我知道被铸成的不是你的第一柄, 我痴望被铸成的我是最后的一柄, 从你绕指温柔的巧手里, 我开始了一柄钢剑的历史, 一段千鎚百炼的感情, 时至今日, 隐藏在剑鞘暗处的我, 将何以自处—— 我的历史只有一 ...
孩子们围坐在 环行山谷上 不知道下面是什么
穿著夹克和毛衣,衬衫和皮肤 忘记了黑色,夜晚便不再来临 像鲸鱼的旗枪,从新街口到鼓楼 星期天的南京如同一块光润的皮肤 绽开一条伤口 这是朋友艰难度日的城市,我 看到街道痉谆、广场蠕动。古老的 城市从清晨到傍晚不停地区吐── 分泌液、砂子、胃和 我的几个朋友 他们慌忙地挤着公共汽车,眼睛 盯着出租车的屁股,鼻子嗅着 浓烈的发胶味,嘴里说了一句: 〞真让人心疼〞 26号的南京,只属于26号这个日子 挨着我的肩,那么近!温热而 湿润,对将要到来的打击 永 ...
谁相信面具的哭泣 谁相信哭泣的国家 国家失去记忆 记忆成为早晨 送报的孩子从早晨出发 凄厉的小号响遍全城 是你的不幸还是我的不幸 神经脆弱的蔬菜啊 农民们把手栽进地里 盼望抓住金条的好年景 政客在自己舌头上 撒着胡椒粉 而桦树林正在讨论 是捐躯于艺术还是门 这个公共的早晨 被送报的孩子所创造 一场革命掠过街头 他睡了
慷慨陈词,愤怒,赞美和欢笑 是暗处的眼睛早期待的表演, 只看按照这出戏的人物表, 演员如何配置精彩的情感。 终至台上下已习惯这种伪装, 而对天真和赤裸反倒奇怪: 怎么会有了不和谐的音响? 快把这削平,掩饰,造作,修改。 为反常的效果而费尽心机, 每一个形式都要求光洁,完美; “这就是生活”,但违反自然的规律, 尽管演员已狡狯得毫不狡狯, 却不知背弃了多少黄金的心 而到处只看见赝币在流通, 它买到的不是珍贵的共鸣 而是热烈鼓掌下的无动于衷。 1976年4 ...
我常常想念不幸的人们, 如同暗室的囚徒窥伺着光明, 自从命运和神祗失去了主宰, 我们更痛地抚摸着我们的伤痕, 在遥远的古代里有野蛮的战争, 有春闺的怨女和自溺的诗人, 是谁安排荒诞到让我们讽笑, 笑过了千年,千年中更大的不幸。 诞生以后我们就学习着忏悔, 我们也曾哭泣过为了自己的侵凌, 这样多的是彼此的过失, 仿佛人类就是愚蠢加上愚蠢—— 是谁的分派?一年又一年, 我们共同的天国忍受着割分, 所有的智慧不能够收束起, 最好的心愿已在倾圮下无声。 像 ...
生活呵,你握紧我这支笔 一直倾泻着你的悲哀, 可是如今,那婉转的夜莺 已经飞离了你的胸怀。 在晨曦下,你打开门窗, 室中流动着原野的风, 唉,叫我这支尖细的笔, 怎样聚敛起空中的笑声? 1957年
把手伸给我 让我那肩头挡住的世界 不再打扰你 假如爱不是遗忘的话 苦难也不是记忆 记住我的话吧 一切都不会过去 即使只有最后一棵白杨树 象没有铭刻的墓碑 在路的尽头耸立 落叶也会说话 在翻滚中褪色、变白 慢慢地冻结起来 托起我们深深的足迹 当然,谁也不知道明天 明天从另一个早晨开始 那时我们将沉沉睡去
你裸露的双臂引起我 想念你家乡的海水, 那曾浴过你浅油黑的肤色, 和你更黑的发更黑的眼珠。 你如花一样无顾忌地开着, 南方的少女,我替你忧愁。 忧愁着你的骄矜,你的青春, 且替你度着迁谪的岁月。 蹁跹在这寒冷的地带, 你不知忧愁的裁子, 你愿意飞入我的梦里吗, 我梦里也也是一片黄色的尘土?
与它的影子竟赛 鸟变成了回声 并非偶然,你 在风暴中选择职业 是飞艇里的词 古老的记忆中的 刺 开窗的母亲 像旧书里的主人公 展开秋天的折扇 如此耀眼 你这不肖之子 用白云擦洗玻璃 擦洗玻璃中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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