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灰白的天色,
    无意地挟来的思慕:
    心房如行桨般跳荡,
    笔儿流尽一部分的泪。
    当我死了,你虽能读他,
    但终不能明白那意义。
    温柔和天真如你的,
    必不会读而了解他。
    在产柳子与芒果之乡,
    我认识多少青年女人,
    不但没有你清晨唤犊的歌喉,
    就一样的名儿也少见。
    我不懊恨一切寻求的失败,
    但保存这诗人的傲气。
    往昔在稀罕之荒岛里,
    有笨重之木筏浮泛著:
    他们行不上几里,
    遂停止著歌唱──
    一般女儿的歌唱。
    末次还衬点舞蹈!
    时代既迁移了, ...

我习惯了你在黑暗中为我点烟
    火光摇晃,你总是悄悄地问
    猜猜看,我烫伤了什么

献给李丫、小瑜及宛冰的生日
    献给真挚、美好的朋友们
    特别是川谨,以此表达我终生的痛悔
    1.死者的生活
    再见,亲爱的,我要去过一过凡人的生活
    我带走的这支笔是情欲的旁枝
    它一再抒写更不值钱的灵魂
    它在风沙中象海水的尖牙咬紧青春的苦涩
    辞典飘过海岸,电灯照耀青草
    残缺的月亮里贴着赛金花的嘴脸
    现实就是这样,到处都是海呀
    清华园上空鸥鸟翻飞
    一火车的红砖,恰如最昂贵的液体
    用来建筑那贞洁之墙,而墙内涌起雪白的遗言
    幸亏这不是电影,否则这样的大海早已被剪去
    但 ...

如果一个女子要从容貌里升起,长大后梦想飞到天上
    那么,她肯定不知道体积就是死,要在妙龄时留下照片和回忆
    如果我过早地看穿了自己,老是自由地进出皮肤
    那么,在我最茫然的视觉里有无数细小的孔透过时光
    在成年时就能看到恍若隔世的风景,在往事的下面
    透过星星明亮的小洞我只需要冷冷地一瞥
    也能哼出:那就是岁月!
    我曾经用光头唤醒了一代人的青春
    驾着火车穿过针眼开过了无数后悔的车站
    无言地在香气里运输着节奏,在花朵里鸣响着汽笛
    所有的乘客都是我青春的泪滴,在坐号上滴向远方
     ...

一个勤勤恳恳的公务员
    在冬季披星戴月上下班
    啊,不,不
    是起早摸黑地上下班
    在这座宏大的发展中城市
    人们已看不到星星
    月亮也只是偶露峥嵘
    它象挂在高楼大厦间的
    一轮剪纸。光辉
    难与路灯匹敌
    而灯下新时代的女同胞
    影影绰绰
    脂粉涂抹出慌乱的尊严
    她们是洒落人间的城市之星
    虚幻的月光,温暖的禁忌

来自平原,而只好放弃平原,
    植根于地球,却更想植根于云汉;
    茫茫平原的升华,它幻梦的形象,
    大家自豪有他,他却永远不满。
    他向往的是高远变化万千的天空,
    有无尽光热的太阳,博学含蓄的月亮,
    笑眼的星群,生命力最丰富的风,
    戴雪帽享受寂静冬日的安详。
    还喜欢一些有音乐天才的流水,
    挂一面瀑布,唱悦耳的质朴山歌;
    或者孤独的古庙,招引善男信女俯跪,
    有暮鼓晨钟单调地诉说某种饥饿,
    或者一些怪人隐士,羡慕他,追随他,
    欣赏人海的波涛起伏,却只能孤独地
    生活,到 ...

风熟知爱情
    夏日闪烁着皇家的颜色
    钓鱼人孤独地测量
    大地的伤口
    敲响的钟在膨胀
    午后的漫步者
    请加入这岁月的含义
    有人俯向钢琴
    有人扛着梯子走过
    睡意被推迟了几分钟
    仅仅几分钟
    太阳在研究阴影
    我从明镜饮水
    看见心目中的敌人
    男高音的歌声
    像油轮激怒大海
    我凌晨三时打开罐头
    让那些鱼大放光明

如隐身的匠人敲打金箔
    大海骤然生辉--
    船只四出追逐夜色
    带着灯,那天使们的水晶
    鸥群进行着神秘的运算
    结果永远是那受伤的一只
    风吹起它耷拉的羽毛
    夸大了这一垂死的事实
    峭壁像手风琴般展开
    回声,使做爱的人们疯狂
    岸上唯一的古堡
    和海中的映像保持对称

在洪峰即将到来之际
    捣衣声密如骤雨
    而我们光着膀子,手
    渴望着
    曾在孵满青色卵石的河床上晾晒粗布衣裳
    曾在粗布衣裳襟边绣一对凤凰鸟
    逃过这永劫!
    而我们光着脖子,手
    垂死
    当洪峰到来之际
    捣衣女子浮现,袒露腰肢
    披纷秀发
    是浴神正向远山徐步而去
    洪峰正亲近我们

下午的寂静从林中的空地上漫起来了
    这个下午的风在我的掌中一动不动
    我默默地和石头坐在一起
    四周全是我不同的姿式的影子
    这蝉声就在这时候响起了
    这蝉声从半空里轻轻落下
    轻轻拂响我的影子
    我那揣着风的手也张开了
    要把这声音合进手掌
    这蝉声在我的手心里
    通过全身
    和我的呼吸同在一个时间里
    回到树上
    这蝉声浓浓地遮住了我
    一遍一遍褪去我身上的颜色
    最终透明地映出我来
    哦,我已是一个空蝉壳

成群的时光涌向同一个夜晚路堆在原地
    事物搬动的速度让你无法回到自己的
    身体在破碎的水面谁会踏雾而去
    这五光十色的城市你寻不着一点暗处
    亮出自己的孤独
    堆在原地的生命对一切深信不疑
    并相信这就是全部属于未来的黎明
    一直空着献给未来的花朵
    一直开着这就是你反复窥视的
    幻影谁是真正的旁观者
    在你和幻影之间
    几乎听不到一个脚步声
    事物搬动的速度使时间留下了
    密密麻麻的刻度令人饥饿的夜
    你没有理由放弃咀嚼假设了一万次
    离去道路仍在脚下原封未动
    黑压压的时光象 ...

一
    他们又将说这是灿烂的,马蒂斯
    双眼焚毁整座的圣母院,自游戏间
    房中的赤裸冉冉上升去膈肢那些天使
    没有回声,斑豹蹲立于暗中
    织造一切奇遇的你的手拆散所有的发髻
    而在电吉他粗重的拨弄下
    在不知什么梦的危险边陲
    作金色的他们是横卧于
    一条蔷薇缀成的褥子上——
    等你亨利.马蒂斯
    马蒂斯是光荣的羞耻
    为了枕上的积压的谣言,在夏日
    绸缎们如是惊骇你竟茫然无知
    而女人们要的便是这小小的伤残
    (一个天鹅绒的阶段!)
    或假装抵抗你
    在镜子的抄袭下
    或看水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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