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间隔啊间隔,完全来自陪伴和抚摸
    被熟知的知识间隔
    被爱的和被歧视的
    总是一个女人
    成了羞辱我们记忆的敌人
    放走,放走能被记住的痛苦
    看守,看守并放走这个诺言
    更弱的更加得到信任
    不与时间交换的心永远在童年
    每一声叫喊消除一个痛苦
    必须,必须培养后天的习惯
    更加复杂的人必须提醒我们
    面对更加深沉的敌人
    尤其不能记住得到爱抚的经验
    被沟通的只是无足轻重的语言
    明天,还有明天
    我们没有明天的经验
    明天,我们交换的礼物同样野蛮
    敏感的心从不拿明天 ...

我们也扑向黑夜
    万家灯火被迷途青年一声轻轻的叹息吹灭。
    这是一对恋爱中的青年
    身上只带着一份这个国家的地图
    双双摸索着路边的灯柱
    有没有光?
    我们甚至什么也看不见
    一下子扑进了黑夜。
    一对迷途青年
    一对恋爱中的青年
    离路灯远远的
    离路远远的
    可能在这个国家的地图前分手。
    但我们可能看到
    他们就在这个国家的地图上相亲相爱。

醒来,多少只鸟已叫过
    我在梦里见过它们
    一次纯粹,带走你
    还有一次,我听见自己的声音
    "现在它们不得不在
    异域,在陌生人的心里跳跃"
    我记得那一阵子
    窗外游行已开始汹猛
    你摸着我的身体
    我像一只每个人都应该忘却的鸟
    不叫,羽毛上挤着地狱
    和天堂的色彩
    你开始朝我所不知的方向
    不回头地走
    你的阴影跟着房屋的阴影
    战争,跟着我们不同的父亲
    阴影潜移
    我的嘴唇渐渐冰凉
    1997.2.7

我底衫袖破了
    我母亲坐着替我补缀
    伊针针引着纱线
    却将伊底悲苦也缝了进去
    我底头发太散乱了
    姊姊说这样出外去不太好看
    也要惹人家底讨厌
    伊拿了头梳来替我梳理
    后来却也将伊底悲苦梳了进去
    我们离家上了旅路
    走到夕阳傍山红的时候
    哥哥说我走得太迟迟了
    将要走不尽预定的行程
    他伸手牵头我走
    但他的的悲苦
    又从他微微颤跳的手掌心传给了我
    现在就是碧草红云的现在啊
    离家已有六百多里路
    母亲底悲苦从衣缝里出来
    姊姊的悲苦,从头发里出来
    哥哥底悲苦, ...

树林和我
    紧紧围住了小湖
    手伸进水里
    搅乱雨燕深沉的睡眠
    风孤零零的
    海很遥远

NO.1/元旦
    重新洗牌之后打出的一饼
    第38次从头再来
    我好象白活了37年
    一次也没胡过
    以往有几次别人的大胡
    让我输得一塌糊涂
    第一次是62年自然灾害
    我没奶吃
    第二次是红色风暴
    把我一脚踢成了狗崽子
    第三闪是上山下乡
    我当兵挑猪食去了
    第四次是伤痕文学
    我遍体鳞伤却没有文学
    第五次是1989
    抢赵家的革命党没逮住
    反而逮住了看热闹的阿Q
    最近的一次全民下海
    我扔下诗歌跳将下去
    差点儿呛死
    今天是崭新的一天
    我打出一饼
    下家说∶你又在扯蛋
 ...

多少年的往事,当我静坐,
    一起浮上我的心来,
    一如这四月的黄昏,在窗外,
    揉合着香味与烦扰,使我忽而凝住——
    一朵白色的花,张开,在黑夜的
    和生命一样刚强的侵袭里,
    主呵,这一刹那间,吸取我的伤感和赞美。
    在过去那些时候,我是沉默,
    一如窗外这些排比成列的
    都市的楼台,充满了罪过似的空虚,
    我是沉默一如到处的繁华
    的乐声,我的血追寻它跳动,
    但是那沉默聚起的沉默忽然鸣响,
    当华灯初上,我黑色的生命和主结合。
    是更剧烈的骚扰,更深的
    痛苦。那一切把握不 ...

因为它曾经集中了我们的幻想,
    它的降临有如雷电和五色的彩虹,
    拥抱和接吻结束了长期的盼望,
    它开始以魔杖指挥我们的爱情:
    让我们哭泣好梦不长。
    因为它是从历史的谬误中生长,
    我们由于恨,才对它滋生感情,
    但被现实所铸成的它的形象
    只不过是谬误底另一个幻影:
    让我们哭泣好梦不长。
    因为热血不充溢,它便掺上水分,
    于是大笔一挥画出一幅幅风景,
    它的色调越浓,我们跌得越深,
    终于使受骗的心粉碎而苏醒:
    让我们哭泣好梦不长。
    因为真实不够好,谎言变为真金,
   ...

在黑暗里在重压下在侮辱中
    苦痛着呻吟着挣扎着
    是我底祖国
    是我底受难的祖国!
    在祖国
    忍受着面色底痉挛
    和呼吸喘促
    以及茫茫的亚细亚的黑夜,
    如暴风雨下的树群
    我们成长了
    为有明天
    为了抖去苦痛和侮辱底重载
    朝阳似地
    绿草似地
    生活会笑
    祖国呵
    你底儿女们
    歌唱在你底大地上面
    战斗在你底大地上面
    喋血在你底大地上面
    在卢沟桥
    在南口
    在黄浦江
    在敌人底铁蹄所到的一切地方,
    迎着枪声炮声炸弹声地呼啸声--
    祖国呵
    为了你
  ...

进入山中,乃得到一种静。
    不是静谧,不是寂静,
    或什么静悄悄的之类,
    而就是一种东台湾的静。
    高峰。瀑布。流泉。峭壁。峡谷。
    在这里,应有猿啼,狼嗥与鹰呼。
    但我所倾听良久而共鸣交响的
    却是那些古老巨大岩石之沉默。
    瞧!那边,苍翠中的土红:
    供奉着许多开拓者之神位的
    小小的长春祠,远远望去
    是一件艺术品。
    哦,太鲁阁。美哉!
    就要象这个样子的一种结构
    带几分神秘的,才叫做山。
    而那些有花季的,
    有香火的,都不算了。

我一直很担心,如果
    我突然地亲吻你,你
    会不会大声喊起来?
    然后,在我的茫然失措
    中,你狠狠地扇我耳光,
    踢我的小腿,再吐我
    一脸口水;之后,在
    应声而来的同事间,
    我被撕扯碎了衣服,被
    批肿了面颊——从此
    灰溜溜地滚开?
    我没有亲吻你。我
    的离开依然让你心伤,
    但不是愤恨,是遗恨;
    我很后悔没有被你扇
    耳光,踢小腿,再吐上
    一脸口水;我在你
    写的城市里,看到你
    思念的那个人的距离,那
    距离是我爱你的最痛的
    距离。这距离间只有春天,
    ...

我们在春天的屋子里,
    喝著绿茶,聆听古琴,
    并且看著屋外的流水与落花,
    春天已经来了,
    我们开始谈论生命,
    以及种种的困惑,
    譬如永恒,爱情,与及轮回之类,
    一朵杜鹃悄然地飞坠,
    并且在一个小小的涡漩里打转,
    嫣红的花瓣开始为水势入侵,
    浑似一节漉湿的衣袖;
    我们仍然固执地追述彼此的感觉──
    「今早的心情像新沏的一壶茶,
    不浓也不淡。」
    「我们两人在生命滂沱的大雨下
    偶尔避雨在屋檐而相识,
    而竟也爱上了。」
    在时光的迢递里,
    即使在如此短暂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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