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登高一个人看得远了,无非是自取其辱不可践踏寺院的门槛看见满街的人都活着,而万物依旧葱茏不可惊讶2001年9月,2005年6月

黄昏的白头翁,
    像往事一样从心底浮起,
    为什么它们能将我如此震撼?
    为什么我要将唯一的生命
    化为白纸上的点点墨斑?
    像松树一样生长吧,
    与蓝天和大地
    共享清贫的繁荣,
    我看着菜地上浇粪的农民,
    我笑了,
    生命原是什么也不需要的蓝天,
    我远眺着落日,
    再也没有造句的惆怅……

据说所有的缺憾都来自完美的追求。
    就像那天清晨的阳光,疏疏落落
    透过浓密的竹林和杉木,
    倾情的洒在长满清苔的山岩,
    彷佛有一些去夜的露水,隐隐约约
    依恋著残余的叮咛与气息,
    你一脚高一脚低踩在童年路的追忆里,
    忽然,一阵山雾就莫名其妙的涌来了,
    你忘情的转过头来,
    好像要对谁说,
    好像就只有谁才会明白你要说的──
    那一些美!
    可是谁也不在,
    因为能要到的往往不想要,
    想要到的往往不能要,
    那一些憾!
    就像满山的大树,
    遍地的铜铃花,
    在阴凉谲 ...

春天的花香真正醉人,
    一阵阵温风拂上人身,
    你瞧日光它移的多慢,
    你听蜜蜂在窗子外哼:
    睡呀,宝宝,
    蜜蜂飞的真轻。
    天上瞧不见一颗星星,
    地上瞧不见一盏红灯;
    什么声音也都听不到,
    只有蚯蚓在天井里吟:
    睡呀,宝宝,
    蚯蚓都停了声。
    一片片白云天空上行,
    像是些小船飘过湖心,
    一刻儿起,一刻儿又沉,
    摇着船舱里安卧的人:
    睡呀,宝宝,
    你去跟那些云。
    不怕它北风树枝上鸣,
    放下窗子来关起房门;
    不怕它结冰十分寒冷,
    炭火生在那白铜 ...

其实我是连月球之旅也不报名参加了的,
    连木星上生三只乳房的女人也不再想念她了,
    休说对于芳邻PROXIMA,
    那些涡状的银河外星云,
    宇宙深处之访问。
    总得有个把保镖的,
    才可以派他到泰西去——
    怕他烂醉如泥,有失国体。
    就算他是个有点儿才气的吧,
    倘若搭错了飞机可怎么办呢?

粉饰和逃避是没有用的
    大海也波涛不兴
    正在回归的春天
    将灵魂高高举起
    一片新叶是一面旗帜
    强悍的马带来闪电
    震撼浓云的心事
    在惊蛰的夜晚
    谁的灵魂将被更新
    站在赤裸的悬崖边
    伸出向上生长的手臂
    心中的雷霆
    使悬崖面临崩塌
    奔马长鸣着驰入天空
    苏醒了泪和热血

在方向不定的风上
    我画了一只眼睛
    于是凝滞的时刻过去了
    却没有人醒来
    恶梦依旧在阳光下泛滥
    漫过河床,在鹅卵石上爬行
    催动着新的磨擦和角逐
    在枝头,在房檐上
    鸟儿惊恐的目光凝成了冰
    垂向大地
    道路上的车辙
    又结起一层薄霜
    没有人醒来

黄蜂用危险的姿势催开花朵
    信已发出,一年中的一天
    受潮的火柴不再照亮我
    狼群穿过那些变成了树的人们
    雪堆骤然融化,表盘上
    冬天的沉默断断续续
    凿穿岩石的并不是纯净的水
    炊烟被利斧砍断
    笔直地停留在空中
    阳光的虎皮条纹从墙上滑落
    石头生长,梦没有方向
    散落在草丛中的生命
    向上寻找着语言,星星
    迸裂,那发情的河
    把无数生锈的弹片冲向城市
    从阴沟里张出凶猛的灌木
    在市场上,女人们抢购着春天

在船舱里,
    收音机里传出演奏《江河水》的二胡的声音,
    那种人的淤泥似的清凉的痛苦,
    已经不再有了,
    有的只是欲望失败后的垂头丧气。
    在一个叫“三五斗”的茶馆里,
    三、四个农民
    像几具干尸,
    围坐着一张牌桌,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又互相躲开,
    再看,眼睛再躲开。
    这里什么也没有剩下了,
    这里的寂静不是寂静,
    而是一种勒索后的疲惫。
    在深而又深的胡同里,
    一个被狗绳子牵着跑的人,
    从没有认识到它是一个被狗绳子牵着跑的人,
    虽然这是一个淹到水里的小 ...

一个纪念日
    痛饮往昔的风暴
    和我们一起下沉
    风在钥匙里成了形
    那是死者的记忆
    夜的知识

在被遗忘的土地上
    岁月,和马轭上的铃铛纠缠
    彻夜作响,路也在摇晃
    重负下的喘息改编成歌曲
    被人们到处传唱
    女人的项链在咒语声中
    应验似的升入空中
    荧光表盘淫荡地随意敲响
    时间诚实得象一道生铁栅栏
    除了被枯枝修剪过的风
    谁也不能穿越或来往
    仅仅在书上开放过的花朵
    永远被幽禁,成了真理的情妇
    而昨天那盏被打碎了的灯
    在盲人的心中却如此辉煌
    在突然睁开的眼睛里
    留下凶手最后的肖像

半夜起床,看见玻璃中犹如被剥光的良马。在桌上,这一切――筷子,劳作,病历,典籍,空白。不忍卒读的康德和僧璨都像我徒具蓬勃之躯有偶尔到来的幻觉又任其消灭在过度使用中。“……哦,你在讲什么呢”,她问。几分钟前,还在别的世界,还有你被我赤裸的,慢慢挺起生殖器的样子吓着。而此刻。空气中布满沉默的长跑者是树影在那边移动。树影中离去的鸟儿,还记得脚底下微弱的弹性。树叶轻轻一动让人想起担当――已是多么久远的事情了。现象的良马现象的鸟儿是这首诗对语言的浪费给足了我自知。我无人可以对话,也无身子可以出汗。我趴在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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