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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残叶溅 血在我们 脚上, 生命便是 死神唇边 的笑。 半死的月下, 载饮载歌, 裂喉的音 随北风飘散。 吁! 抚慰你所爱的去。 开你户牖 使其羞怯, 征尘蒙其 可爱之眼了。 此是生命 之羞怯 与愤怒么? 如残叶溅 血在我们 脚上 生命便是 死神唇边 的笑
无数个朝代已经过去如今 你以成为一座富有的都城以及 城池下风胰的帝后神采盎然 无数个夜晚你面对幽暗的蓝天 幻想着不同于月亮的星和不同于太阳的月环 不是为了爱恋为了云头阴沉的山巅 所有的日子诞生在傍晚所有的日子 是黄昏是漫长的黎明之前 大自然你这浑厚的色调你万物的主宰 所有的日子为你而去所有的日子 像沙漠之中追逐蓬篙的牧人 所有的岁月都现实现实源于梦幻 如今我看到那些过去的游客 破旧密麻的布鞋踏碎百花的花瓣 一苑黄花一苑恋人 寺院的帆数遮蔽了海上的旌旗 ...
4月4日天气晴一颗痘痘在鼻子上 吻过后长的 我照顾它 第二天院子里的昙花也开了 开了 迅即凋落 在鼻子上 比昙花短 比爱情长
当长夜向黎明陡斜 其不禁渐渐滑入冥思的 是惘然伫候的召魂人 在多骑楼的台北 犹须披起鞍一样的上衣 我已中年的躯体畏惧早寒 星敲门遄访星皆为携手放逐 而此夜惟盼你这菊花客来(注) 如与我结伴的信约一似十年前 要遨游去(便不能让你担心) 我会多喝些酒掩饰我衰竭的双膝 但晨空澹澹如水 那浮著的薄月如即溶的冰 (不就是骑楼下的百万姓氏!) 但窄门无声你不来 哎哎我岂是情怯於摒挡的人 (注)杨唤生於菊花岛
我看见一场战争一场无形的战争 它在每一个人的脸部表情上进行着 在无数的高音喇叭里进行着 在每一双眼睛的惊惧不定的 眼神里进行着 在每一个人的大脑皮层下的 神经网里进行着 它轰击着每一个人轰击着每一个人身上的 生理的和心理的各个部分和各个方面 它用无形的武器发动进攻无形的刺刀 大炮和炸弹发动进攻 这是一场罪恶的战争 它是有形的战争的无形的延续 它在书店的大玻璃橱窗里进行 在图书馆里进行在每一首教唱的歌曲里 进行 在小学一年级的启蒙教科书上进行 在 ...
注定在你的平原生活,在你的山谷 做梦──蝴蝶纵队轰炸花园,无一生还; 石块因柔情而绵软,像只枕头 塞满你勤劳的棉絮; 失眠的伤口,看见水在长高,长高, 从你瘦削的肩胛开始,奔腾而下; 我仍滞留在12月的阳光中,脚下细长 的影子,从橡胶鞋底下 挣脱出来,顾自飞远── 现在这些都不再重要了 爱人,面对我的大好河山,你 永远像个贪杯的孩子,不懂得节制
我听到广播里的歌剧院, 与各种叫声的乌呆在一起, 为耳朵中的春天歌唱。 从所有这些朝向歌剧院的耳朵, 人们听到了飞翔的合唱队, 而我听到了歌剧本身的沉默不语。 对于迎头撞上的鸟儿我并非只有耳朵。 合唱队就在身边, 我却听到远处一个孤独的男高音。 他在天使的行列中已倦于歌唱。 难以恢复的倦怠如此之深, 心中的野兽隐隐作痛。 春天的狂热野兽在乐器上急驰, 碰到手指沙沙作响, 碰到眼泪闪闪发光。 把远远听到虎啸的耳朵捂住, 把捂不住的耳朵割掉, 把割 ...
一个词消灭了另一个词 一本书下令 烧掉了另一本书 语言的暴力建立的早晨 改变了早晨 人们的咳嗽声 蛆虫向果核进攻 果核来自迟钝的山谷 从迟钝的人群中 政府找到了它的发言人 猫与鼠 有相似的表情 空中之路 带枪的守林人查看 柏油的湖上 隆隆滚过的太阳 他听见灾难的声音 大火那纵情的声音
在蓝天下,生锈的汽笛冒着几缕烟, 三条铁船已经烂在岸边。 打黄沙的水泥船在江面上驶过, 船上有他们的老婆和一条黑狗。 我们坐在江堤的裂缝上, 看得有点累了, 江水上落日壮观的衰败 静悄悄的,令人感动。 如果这时有人说出了憧憬, 就把他归于江水上的暮色吧, 因为大地本是梦幻, 何必追忆,何必悲痛呢……?! 无名无姓地浪荡吧, 远山含混的轮廓, 在这里,在那里, 又疏忽不见。
污泥里的猪梦见生了翅膀, 从天降生的渴望着飞扬, 当他醒来时悲痛地呼喊。 胸里燃烧了却不能起床, 跳蚤,耗子,在他身上粘着: 你爱我吗?我爱你,他说。 八小时工作,挖成一颗空壳, 荡在尘网里,害怕把丝弄断, 蜘蛛嗅过了,知道没有用处。 他的安慰是求学时的朋友, 三月的花园怎么样盛开, 通信联起了一大片荒原。 那里看出了变形的枉然, 开始学习着在地上走步, 一切是无边的,无边的迟缓。 1940年11月
如果一直醒着时间将更加 简单那些附体的光亮 隐匿得再深也会留下痕迹 除此之外一切都置身体外 迷失在无名之地的河流 一定会找到舍弃的方向 不可能在午夜撞见的阳光 悬挂在光阴的空巢你所面临的 选择非常简单但绝不会在遗忘中找回 未来的生活 凸现而出的远方蹲伏在你的 脚下你反复折叠着一段时光 时光的纸蜕去了 所有的色彩和文字剩下的将在你的手中 保持可怕的沉默 试图打破的寂静沉重得如一扇 灌了铅的门灰色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的铅从万物的形体中脱身而出 你 ...
诗歌不会领我向二十岁而去 青春在我决心到达的地方焚烧肉体 我正在途中,渐渐变老 渐渐成为你们心中的远景。 我走得慢,更有人在前方焦急 有人用他们的大手折断道路 我决心到达的地方仍然遥远 诗歌就从来在那里等待火焰逼近。 我在你们和他们之间,不见绿意 我在你们和他们之外,决心到达 迷途的森林,燃烧的森林 三十岁,我正遇到一阵更猛烈的衰老。 但诗歌不会领我向二十岁而去 但青春在我决心到达的地方焚烧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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