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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么渴望不规则的轮回早点到来,我那些栖居在鹳鸟体内蟾蜍体内、鱼的体内、松柏体内的兄弟姐妹重聚在一起大家不言不语,都很疲倦清瘦颊骨上,披挂着不息的雨水2005年4月
今天是烦哀的日子, 你突然做了天国的主人, 你说梦有圣洁的颜色, 如爱人天蓝的眸子。 于是你便去流浪, 学一只心爱的季候鸟。 涉过了无穷尽的川河, 越过了无穷进的山岭, 你终于找到了一片平原, 在一片不可知的天蓝之国土。 那里是自由的自由, 你可以高歌一曲以忘忧。 而你将不再做梦—— “如今的天国是我之所有。”
街头大提琴师鸣响回忆的一刻 黄昏天空的最后一块光斑,在死去 死在一个旧火车站上 一只灰色的内脏在天空敞开了 没有什么在它之外了 除了一个重量,继续坐在河面上 那曾让教堂眩晕的重量 现在,好像只是寂静 大提琴声之后只有寂静 树木静静改变颜色 孩子们静静把牛奶喝下去 运沙子的船静静驶过 我们望着,像瓦静静望着屋顶 我们嗅着,谁和我们在一起时的空气 已经静静死去 谁存在着,只是光不再显示 谁离开了自己,只有一刻 谁说那一刻就是我们的一生 而此刻,苏 ...
澄碧的沅江滔滔地注进了祖国的心脏, 浓密的桐树,马尾松,丰富的丘陵地带, 欢呼着又沉默着,奔跑在江水两旁。 千里迢遥,春风吹拂,流过一个城脚, 在桃李纷飞的城外,它摄了一个影: 黄昏,幽暗寒冷,一群站在海岛上的鲁滨逊 失去了一切,又把茫然的眼睛望着远方, 凶险的海浪澎湃,映红着往日的灰烬。 (哟!如果有Guitar,悄悄弹出我们的感情!) 一扬手,就这样走了,我们是年轻的一群。 在军山铺,孩子们坐在阴暗的高门槛上 晒着太阳,从来不想起他们的命运…… 在太子庙,枯瘦的 ...
《注入陈瑶湖的小河》我已经学会了掷硬币决定取舍。我已经感受到了,春风是暖茸茸的前生了犹未了2005年3月16日《蛙鸣外史》早上荒诞的薄雾。门框上青龙露出了凶相这是供销社的青龙,不是别处的。但她们是处女有权假哭,打破禁令。但她们是文盲,梳漆黑的大辫子有权提着坛子杀青蛙。政治和轮回,都应该保护她们“这一世,轮到我来剥你们的皮现出白花花的身子―――我帮你们革除丑陋的绿斑,常人不可理喻的异相。记住这是在街上你们不再是田野的繁星不再是饥饿本身”。她们咕咕叫着果真是处女但获得了报应,难免腰身臃肿2003年7月,《嗜药者 ...
时间就是解放我们的那人! 他向着我们奔来 分给我们一些金表 一些,腕上的禁锢 一些,怀中秘密的秩序 我们是否接受了时间? 我回答了:是的 但我不接受那只金表 掉在地上的金表,碎了 像一团小小的泥块 金表,滴滴答答地走着 全不是时间! 你们怀着被解放的兴奋 在金表上目送时间的离去 我是否接受了时间? 我回答了:是的 他一直奔进了我的心里 我和他一齐,向解放奔去 时间已把金表散尽! 你们指着我的背影:那人 挥金如土,那人 已把我们抛弃 ...
在芝加哥我们将用按钮恋爱 乘机器鸟踏青 自广告牌上采雏菊,在铁路桥下 铺设凄凉的文化 从七号街往南 我知道有一则方程式藏在你发间 出租汽车捕获上帝的星光 张开双臂呼吸数学的芬芳 当秋天所有的美丽被电解 煤油与你的放荡紧紧胶着 我的心遂还原为 鼓风炉中的一支哀歌 有时候在黄昏 胆小的天使扑翅逡巡 但他们的嫩手终为电缆折断 在烟囱与烟囱之间 犹在中国的芙蓉花外 独个儿吹着口哨,打着领带 一边想着我的老家乡 该有只狐立在草坡上 于是那夜你便是 ...
寂寞时你又一次 闯入我的心灵 我在心里呼唤你的名字 脑际不断闪过你的身影 因为你代表着我的青年时代 那时会爱你爱得那样深情 之后,命运给了你那么多不公正 可回首往事你却谈笑风声 寂寞时你又一次 闯入我的心灵 终于你走了过来步履轻盈 老了些相貌穿着还那样普通 象一枝花期早已开过的玫瑰 甚至仿佛连绿叶也已凋零 面对未来人生严峻的提问 你的回答始终是那样真诚 寂寞时你又一次 闯入我的心灵 1991年 第三福利院
烟草屏住呼吸 流亡者的窗户对准 大海深处放飞的翅膀 冬日的音乐驶来 像褪色的旗帜 是昨天的风,是爱情 悔恨如大雪般降落 当一块石头裸露出结局 我以此刻痛哭余生 再给我一个名字 我伪装成不幸 遮挡母语的太阳
你青春的声音使我悲哀。 我嫉妒它如流水声睡在绿草里, 如群星坠落到秋天的湖滨, 更忌妒它产生从你圆滑的嘴唇。 你这颗有着成熟的香味的红色果实 不知将被啮于谁的幸福的嘴。 对于梦里的一枝花, 或者一角衣裳的爱恋是无希望的。 无希望的爱恋是温柔的。 我害着更温柔的怀念病, 自从你遗下明珠似的声音, 触惊到我忧郁的思想。
在一座大厦的墙上 有不小的一片空白 那是在西安城的北郊 面朝机场的方向 以前我从未意识到 这是一片空白 我意识到了 是在它被涂满之后 被一幅红色广告 "西安,您的可口可乐来了!" 为什么不是一幅画儿呢 占领这城市的一面墙 商人比艺术家 更早地想到这一点 并填补了这片空白的事实 叫我无地自容 从此再也不以下流的口吻 来谈论可能是肮脏的商业
是什么力量驱使着 这与根分离的花苞 在这花瓶中开放? 可正是这力量敦促我们 开放在这从永恒的大树上 砍下的历史的枝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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