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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到了人渣的模样 那是在冬日的早晨 从久违的镜中 我看到徐缓的阳光 在墙上爬动 还有我自己 我的笑那么暧昧 酷似童年消失的好色父亲 嘴角有一丝嘲弄 雷同于街上的那些人 我的眼有一种悲哀伴着生活的闪闪烁烁 我的手仿佛在抖 模仿着某部电影里的叛徒 我的烟被嘴唇狠狠叼住 像好莱坞鲍嘉老头活过来当了歹徒 耳朵在面颊两侧收紧 似乎正准备收听来自这污秽世界的所有 噩耗 头发可笑地一根根竖着 酷似梦中无数次嘲笑的一个白痴 最可怕的是我这么一面看着 ...
美国怎样教育下一代? 专家的笑脸会有一套解答; 我只遇见过母亲,愁眉不展, 问我对她的孩子有什么办法? 小彼得,和他的邻居没有两样, 腰里怀着枪,走路摇摇摆摆, 每天在街上以杀人当游戏, 说话讲究狠,动手讲究快, 妈妈的规劝是耳边风, 姐妹看见他都害怕地躲开: 且不要相信他是个英雄, 谁打倒他,他便绝对地服从。 啊,小彼得,不念书,不吃饭, 每天跟着首领在街头转。 起初你也是个敏感的孩子, 为什么学得这么麻木,这么冷酷? 可是电影,无线电,连环图画 ...
他老了, 她也老了。 老,像电击一样刺痛旁观者的心。 他们一会儿就吃完了一只鸡, 男的吃头,女的吃腿。 窗外的春风迎面吹来,暖烘烘的, 他们的心动了一下, 像公园里的冷杉树, 高高耸立,难以描述, 而他们死去,烂掉 也不要紧。
黑是件好事 实实在在的而又不会走掉的黑 它作为终点最好 作为起点也好 它被别人杀害 但仍然活着 它谋求了我们的恩情 把生命看得不严 我大声疾呼:地面上的黑 与藏在事件里的黑 请统一起来 就像男人和女人一样统一起来 我们猛地达到黑夜 又猛地抓住任何数量的黑 我们前进!
死后看不见阳光的人是不幸的人 他们是一队白袍的天使被摘光了脑袋 抑郁地在修道院的小径山个回来走动 并小声合唱这种声音能够抵达 塔檐下乌鸦们针眼大小的耳朵 那些在道路上梦见粪便的黑羊 能够看见发丛般浓密的白杨而我作为 一条丑恶的鞭子 抽打着这些抵咒死亡的意象 那便是一面旗它作为黑暗而飞舞 死后谁还能再看见阳光生命 作为庄严的替代物它已等待很久 名眸填满褐色羊毛 可以成为一片夜晚的星光 我们在死后看不到熔岩内溅出的火花 死后我们不能够梦见梦见诗歌的人 ...
我 径直走入 潮湿的泥土 堆起小小的农民 ————对粮食的嘴 停留在西安多少都城的外围 多少次擅入都市 象水血和酒 ————这些农夫的车辆 运送着河流、生命和欲望 而俘虏回乡盲目的语言只有血和命 自由的血也有死亡的血 智慧的血也有罪恶的血 父亲是死在西安的血 父亲是粮食 和丑陋的酿造者 一对粮食的嘴 唱歌的嘴食盐的嘴填充河岸的嘴 朝着无穷的半坡 粘土守着粘土之上小小的陶器作坊 一条肤浅而粗暴的 沟外站着文明 瓮内的白骨飞走了那些美 ...
夜极为深了,我独坐窗前, 看到月亮被一大片乌云遮住了。 乌云不仅密集,还加增, 而月亮的光好似那么一点点。 因为站在地上,我以为乌云来,是阻挡月光的。 我甚至以为,乌云将月亮抢夺了。 站在天上的人却不这样看。
如果我伤害了你你就悲痛了吗 即使我伤害了你你也不要愤愤不平 你总该见到过风吹落墙皮 你总该见到那堵残墙 没有几年就消失掉了 一片尘埃散去 你要学会心平气和 面对善恶是非面对生活的刁难 像流去的岁月那样泰然自若 对于美好品德的学习 你难道还没有领教够吗 它教给我们的爱憎 除了伤害我们自己它还有什么用 美好的品德 除了教我们警惕地望着这个世界 永远警惕以致心灵崩溃 那些美好品德带来的信仰 可曾教我们安宁地生活 难道我们不是来自于水 还要回到寂 ...
桤木,白松,榆树和水杉,高于接骨木,紫荆 铁皮桂和香樟。湖水被秋天挽着向上,针叶林高于 阔叶林,野杜仲高于乱蓬蓬的剑麻。如果 湖水暗涨,柞木将高于紫檀。鸟鸣,一声接一声地 溶化着。蛇的舌头如受电击,她从锁眼中窥见的桦树 要高于从旋转着的玻璃中,窥见的桦树。 死人眼中的桦树,高于生者眼中的桦树。 将被制成棺木的桦树,高于被制成提琴的桦树。 2004年10月
焦渴的大地上新叶代替根在行走, 春天的花籽一而再地 告别痛苦的巢穴; 我为什么还要嗜睡?瞌睡的眼睫毛 既不能将我保护又不能将苦恼的肉体提升。 物质与爱像波澜,保持着牵连。 但我,也要伸出手,让脚停留在起点 让逃生的蚂蚁一片混乱。 出生和死亡迅速交换完衣服 冰冷的水池边相互清洗的人们还在休眠 而我的母亲已衰老父亲再也不会醒来。
落日以自己的无常向我们展示, 化解痛苦的方法, 蜿蜒的小路也来帮忙, 还有草丛里星星点点的野花。 在山下, 烧荒的火焰, 以浩翰的流逝, 也来提醒,来帮助…… 轻盈 安宁 像一把铁锨, "哗"地一下, 踩进泥土。 也像一只篮子, 静静悬挂。 快了, 暮色广大的安宁就是他起伏有致的心。
如一张写满了的信笺, 躺在一只牛皮纸的信封里, 人们把他钉入一具薄皮棺材; 复如一封信的投入邮筒, 人们把他塞进火葬场的炉门……。总之,象一封信, 贴了邮票,盖了邮戳, 寄到很远的国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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