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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们静坐於无叠席的冥塔的小室内 当春风摇响铁马时 幽灵们默扶看小拱窗浏览野寺的风光 我和我的战伴也在著,挤在众多的安息者之间 也浏览著,而且回想最後一役的时节 窗下是熟习的扫叶老僧走过去 依旧是这三个樵夫也走过去了 啊,我的成了年的儿子竟是今日的游客呢 他穿著染了色的我的旧军衣,他指点著 与学科学的女友争论一撮骨灰在夜间能燃烧多久
展开的时间的幕布 碎裂,漫天飘零 一个个日子撞击不停 船只登陆 在大雪上滑行 一只绵羊注视着远方 它空洞的目光有如和平 万物正重新命名 尘世的耳朵 保持着危险的平衡 这是死亡的钟声
别劫去我的忧郁;那个灰色的贵族; 别以阳光的手,探我春雨的帘子, 我不爱夕照的红繁缕,印做我的窗花, 我住於我的城池,且安於施虐白昼的罪名, 别挑引我的感激,尽管驰过你晚风的黑骑士, 别以面纱的西敏寺的雾,隐海外的星光诱我: 你该知道的,那灰色的贵族———— 我不欲离去,我怎舍得,这美丽的临刑的家居。
一朵野花在荒原里开了又落了, 不想这小生命,向着太阳发笑, 上帝给他的聪明他自己知道, 他的欢喜,他的诗,在风前轻摇。 一朵野花在荒原里开了又落了, 他看见青天,看不见自己的渺小, 听惯风的温柔,听惯风的怒号, 就连他自己的梦也容易忘掉。
一地硫磺,正是端午天气我的炉鼎倾空了堂前,椅上干干净净两阵风相遇,有死生的契约雨水赤裸裸,从剥漆的朱栏滑下从拱桥之下离去那时的他们,此时的我们两不相见,各死各的。山水和棺椁所蒙受的衰老经不可名状锣鼓仍在,无声而远2005年6月
花开的时候是这样,花枯的时候是那样。 它的喜乐不过转眼之间, 在风中的荣耀,却是一生之久。 花开的时候并不作声,是喜爱它的人们在旁边自己说。 该谢的时候就谢了,不惧怕,也不挽留。
雾里的脚步有点像电影里军队开进小城 雾里也有诗的遗骸:有关牛在湿漉漉的原野上走以及一些雷同和另类的爱情 雾在你的自行车座上滴了几滴露水 雾里有鸡叫有肃杀有外省城市早晨短暂的沉默有坏心情 雾让一些模糊的事情日渐清晰起来比如小时一次罚站足球场上的一次漏判国家在街角处扮过的几个鬼脸 雾没有声带。没有手机。雾大起来 雾把窗帘后我孤独的脸遮没朋友你只听到了我放松平常的声音 如果这时你想哭但你还是不要哭 因为雾在这片土地上会散的 99.10.10
我散步时的侣伴,我的河, 你在歌唱著什麽? 我这是多麽无意识的话呵。 但是我知道没有水的地方就是沙漠。 你从我们居住的小市镇流过。 我们在你的水里洗衣服洗脚。 我们在沈默的群山中间听著你 像听著大地的脉搏。 我爱人的歌,也爱自然的歌, 我知道没有声音的地方就是寂寞。
又是黄昏时分了。 妻去买米,剩我独自守着 多云的窗。 兵营里的洋号, 吹的是五月的悲凉。 想着沉重的日子。 想着那些伤怀的,使人流泪 的远方。 唉,这破碎了的…… 你教我唱些什么,和以什么 调子唱歌!
我在地上住了许多日, 以前我走的路都是瞎眼人所走的。 以前我从水中经过,水漫过我的颈,我的额, 从火中行过,火使我成枯草。 自从你说:不要怕,因为我与你同在。 当我在旷野,我也不怕了。 水浇灌我,也浇灌溪边的柳树。 火不伤害我,野兽也不藐视我, 它们知道我不是一人在旷野独居。
如今我黑黑的眼睛 比写在树上的夜醒得更早 比赤麻鸭更早看见 北方青青的麦苗 如今积雪是可以记起的往事 可以在槐花下吟唱的过去 如今杨穗掉在田头 地米菜像恋爱的眼睛布满小路 我看见杏树金色的微风翻动 在墙头弄出斑斑驳驳的花影 仿佛这一切从另一个春天传来 是另一个人迈动我轻快的双脚 如今暖暖的风早已吹远 地虫在苏醒后的恐惧里忙碌 如今我不再想下一个春天 那里已经不会有这张忧伤的脸
这不是一座城市, 这是灰蒙蒙的水泥厂。 我们的房子拆掉了, 我们的狗也死了, 倒在运河边, 像家里的一个老人, 眼睛睁得比平常大一点, 像闪亮的小玻璃, 疲惫不堪的阴茎, 拖得很长。 运河上一条船也没有, 岸边浮着看不下去的垃圾, 和臭烘烘的气泡。 我们的桥,半月形的, 在远处, 令人想起生命是柔和的,绵延无尽的, (如果生命不是永恒的,活着干什么呢?) 只是我们的烦躁, 越来越小的耐心, 使我们再也造不出那么精细的护栏, 而柳树的枝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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