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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这是 被飞翔的阴影困扰的 你忽明忽暗 我不再走向你 寒冷也让我失望 很多年,冰山形成以前 鱼曾浮出水面 沉下去,很多年 我小心翼翼 穿过缓缓流动的夜晚 灯火在钢叉上闪烁 很多年,寂寞 这没有钟的房间 离去的人也会带上 钥匙,很多年 在浓雾中吹起口哨 桥上的火车驰过 一个个季节 从田野的小车站出发 为每棵树逗留 开花结果,很多年
《暴雨频来》暴雨无休止冲刷耳根所幸我们的舌头是干燥的晚报上死者的名字是干燥的灯笼是干燥的。宿命论者正跨过教室外边的长廊他坚信在某处有一顶旧皇冠始终为他空着而他绝不至再一次戴上它绝不至与偶尔搭车的酷吏为伴不与狱卒为伴不与僧人为伴有几年我宁可弃塔远游也不与深怀戒律者并行于两场暴雨的间歇里。我得感谢上苍,让我尽得寡言之欢。我久久看着雨中的教堂和精神病院看着台阶上两个戴眼镜的男子抬着一根巨大圆木在雨中飞奔。鞭出来历不明的人是这场暴雨的责任当这眼球上一两片儿灰暗的云翳聚集我知道无论一场雨下得多大“丧失”― ...
是失业的锁匠们最后把你望到 当你飞翔的臀部穿过烤栗子人的昏迷 一个厨师捂住脸,跪向田野 当舌头们跪着,渐渐跪向不同的方向 它们找到了能把你说出来的嘴 却不再说。说,它们把它废除了 据说:还有两粒橄榄 在和你接吻时,可以变得坚实 据说有一根舌头,可以代替打开葡萄酒瓶的螺旋锥 谁说有两朵明天的云,曾拥抱在河岸 是谁和谁接过的吻,已变为遍地生长的野草萄 玉米同意了不算什么 是影子中有玉米。历史朽烂了 有大理石的影子咬你的脖子 两粒橄榄的影子,影子中的影子 ...
中午 全世界的人都在剔牙 以洁白的牙签 安详地在 剔他们 洁白的牙齿 依索匹亚的一群兀鹰 从一堆尸体中 飞起 排排蹲在 疏朗的枯树上 也在剔牙 以一根根瘦小的 肋骨
他忧愁了。 他思念自己的快谷。 那里,紧贴着断崖的裸岩, 他的牦牛悠闲地舔食 雪线下的青草。 而在草滩, 他的一只马驹正扬起四蹄, 徵开河湾的浅水 向着对岸的母畜奔去, 慌张而又娇嗔地咴咴……。 那里的太阳是浓重的釉彩。 那里的空气被冰雪滤过, 混合着刺人感官的奶油、草叶 与酵母的芳香…… ——我不就是那个 在街灯下思乡的牧人, 梦游与我共命运的土地?
我是一个老人。我默默地守着 这迷漫一切的,昏乱的黑夜。 我醒了又睡着,睡着又醒了, 然而总是同一的,黑暗的浪潮, 从远远的古京流过了无数小岛, 同一的陆沉的声音碎落在 我的耳岸:无数人活着,死了。 那些淫荡的游梦人,庄严的 幽灵,拖着僵尸在街上走的, 伏在女人耳边诉说着热情的 怀疑分子,冷血的悲观论者, 和臭虫似的,在饭店,商行, 剧院,汽车间爬行的吸血动物, 这些我都看见了不能忍受。 我是一个老人,失却了气力了, 只有躺在床上,静静等候。 然而总 ...
说我是害着病,我不回一声否。 说是一种刻骨的相思,恋中的征候。 但是谁的一角轻扬的裙衣, 我郁郁的梦魂日夜萦系? 谁的流盼的黑睛像收女的铃声 呼唤着驯服的羊群,我可怜的心?。。 不,我是梦着,忆着,怀想着秋夭! 九月的晴空是多么高,多么圆! 我的灵魂将多么轻轻地举起,飞翔, 穿过白露的空气,如我叹息的目光! 南方的乔木都落下如掌的红叶, 一径马蹄踏破深山的寂默, 或者一湾小溪流着透明的忧愁, 有若渐渐地舒解,又若更深地绸缪…… 过了春又到了夏,我在暗暗地 ...
我曾经俯身向月光下的花朵 我曾经穿行于地穴的黑暗 在一个意外的夜晚,我曾经目睹过 边防小镇的屋顶上青光一片 在一个意外的夏天,鸟雀之光 降落于山谷,松林之光降落于平原 取代诗歌的小麦好似我灵魂的光 它们清晰的运动却无人发现 制造光明的人坐在生活的此岸 比制造黑暗的人更加繁忙’ 他把灵魂的光打造成铁铲 他在冥冥中望见了彼岸的葡萄园 看哪,古老的城墙还在月光中伸展 无数闪光的河流汇合在天边 只是在我生命的三十年里 我爱过的人全都—一消逝在我的面前 光溢 ...
自从爱情忸怩地开始,小莲莉, 你生命底盈盈的眼,才算迷人了, 哟,十七岁,好一个动人的初恋呀。 春天日深,眉丛也更浓, 相思不也重了麼? 自从爱情忸怩地开始, 哟,小莲莉,好一袭珠缀的长裙呀。 引起宇宙间最最绮丽的追踪: 追踪你的 那七星永恒的光亮; 追踪你的 那一周的七个日子; 追踪你的 那七根弦上的恋歌; 追踪你的 那年青的七个心窍的狂热; 追踪你的,哟,莲莉呀, 你不让曳扬在脚后的长裙垂落麼? 当你跑上生命最高的海拔, 那时,你甚麼 ...
必须修改背景 你才能重还故乡 时间撼动了某些字 起飞,又落下 没透露任何消息 一连串的失败是捷径 穿过大雪中寂静的看台 逼向老年的大钟 而一个家庭宴会的高潮 和酒精的含量有关 离你最近的女人 总是带着历史的愁容 注视着积雪、空行 田鼠们所坚信的黑暗
柔水如情 如你多脂而温热的手 这把年纪 玩起水来仍是那么 心猿 意马 赶紧拧干毛巾 一抹脸 抬头只见镜中一片空无 猿不啸 马不惊 水,仍如那只柔柔的手 ——一种凄清的旋律 从我的华发上流过
一个喧嚣了太久的人, 当他走进树林,竟然很难平静下来。 三张椅子空空落落的, 风,一阵阵地吹来, 但是什么也没有, 但是什么也没有。 沉稳的群山在远处,勾勒着快活的线条。 你为什么要想像出一座地狱来折磨自己? 哦,什么也没有, 哦,什么也没有, 狗叫声,一句紧似一句, 像一块块大石头,在砸向臭水塘。 但是什么也没有,但是什么也没有, 一只买来才三天的小画眉, 飞出了竹笼子,又飞进去了。 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话好说了。 我们看到的世界是静默的。 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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