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海在百货商场购买三十块钱的日用品,得了一张奖票,刮开一看,竟然是一件价值三十块的礼品,那些日用品等于没花钱了。
    老海心里高兴,将东西夹在后架上,骑着自行车往家赶。他一辈子摸奖连一个末奖都没中过,这次竟然撞了运,可以在老伴面前吹一番了。骑着骑着,嘴里忍不住唱起了歌: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刚转进一条离家不远的巷子,一阵急风吹过,他觉得脖子后有些凉,脚上不由用力了些。却在这时,就听“哗啦”地一声大响,接着脑后生风,他本能在将头一歪,肩上重重地挨了一下,顿时连人带车倒在地上。
    老海身子在 ...

一缕柔情在两人心中萌动
    一九七九年秋开学的一天,西南师范大学年轻的中文系女教师莫秀春显得格外激动。她是几年前被推荐选拔上来的大学生,毕业后留校任教。今天,她将面对的是一群不同寻常的学生。他们中多是从十年动乱中挣扎上来的“老三届”,有的还早已小有名气。莫秀春站在讲台上,见台下黑压压一片人头,只觉得脑子嗡一下,本来满满的一节课现在她只用二十分钟就讲完了。快下课的时候,她才敢正视一眼台下的老学生们。
    忽然,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她的眼帘,这张面孔在她的注视下深埋下去。莫秀春的心猛地一阵紧缩。当她 ...

母亲不止一次给我讲过,说父亲当初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被迷住了,硬是死乞白赖地把她追到了手。
    母亲出生于书香门第,她的爱好就是读书写字,而父亲小时候因家里穷,连小学都没毕业,16岁就去当了兵,读报都感到吃力。从小我就常见母亲对父亲发难,父亲却不恼,只是对母亲赔笑脸,可母亲仍不依不饶,哭着捶打父亲,说她怎么就瞎了眼,嫁了父亲这样一个窝囊废。
    但父亲做饭的本事却是母亲望尘莫及的。我刚记事时,全家还挤在母亲单位的筒子楼。每次父亲回到家,还不等喘口气,就像一个烟瘾很重的人赶紧去过一把瘾似的去了厨房。 ...

我对爸说,坐飞机是件严肃的事,票买了不坐是要坐牢的!
    今年7月初,儿子放暑假,妈打来电话说,她和爸想孙子了,能不能让小格回老家一趟。我说:“妈,我们一家三口也想你们,也想回老家看看,可小格暑假要上三个补习班,走不了啊。妈,我看不如这样,你和爸到深圳来住几天吧。”
    一直在妈身旁听音的爸爽快地插话说好。妈也想来,可是她的身体不好,我们家在六楼,又没有电梯,上下不方便,她只好作罢。
    两天后的下午,我在深圳火车西站接到了爸。爸风尘仆仆一脸倦容。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乘的是硬座!一千二百多公 ...

这天,段庆娘正在院子里晾衣服,突然闯进两个人来: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领着一个小伙子。小伙子长得眉清目秀,跟电影明星似的。
    段庆娘打量了很久,也没想起来人是谁。那女人满脸笑容走上前对段庆娘说想求她帮点忙。段庆娘疑惑了,自己一个农村妇女,能帮上这贵气女人啥忙?何况自己还是个残疾人——失去一只左手的残疾人。那女人见了段庆娘疑惑的神情,把那小伙子叫了过来:“小亮,过来认识一下,这是你伯母。”小亮对着段庆娘一鞠躬:“伯母,您好。”段庆娘忙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往屋里让,可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不知他们到底来 ...

明星的签名向来千金难求,但在有些人眼里,这玩意儿一文不值呢!
    刘老汉近年来承包村里的一口小山塘,腰包鼓了,正好有一本驾驶证还“养”着,便想买一辆车,可以用来拉拉货。
    这一天,刘老汉进城便见到一家车行拉起大拱门,非常热闹,走近一瞧,只见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车,原来这家车行在搞车展大促销呢。
    刘老汉转了一圈,发现有一辆皮卡还挺牛气,一问价格,才6万出头,于是心想:这车前头可以坐人,后头可以装货,用来卖鱼或割鱼草再好不过了。刘老汉当即与一位姓钱的经理谈好价格,下了单。
    刘老汉满心欢喜 ...

周县长下乡扶贫,目标是老弱病残、孤寡老人和生活特别困难的家庭,第一站去了经济条件落后的吴官屯村。在村主任的带领下,走进了特困户吴瘸子的家门。
    吴瘸子正在院子里择菜,见来了这么多陌生人,手忙脚乱地站起来,疑惑地问村主任:“大兄弟,这……这是哪来的客人啊?”
    村主任手一指周县长:“这是咱们县新来的周县长,在百忙中专门来咱村搞扶贫的。你是咱们村扶贫对象之一,县长先来了解了解你家的情况。”
    吴瘸子低頭哈腰地说:“谢谢县长!谢谢村主任!”
    周县长笑了笑说:“谢就不必了。关心百姓的生活,是我 ...

“这条路一定要修上!”望着天边向南方悠游的云,王乡长意志坚定地说。
    跟在王乡长后边的靠山村村民一下子急了,忽啦一下子围住王乡长说:“乡长,这条路不能修啊!”
    他们身后一片山核桃树上结满了核桃,风一吹,核桃们摇头晃脑,你碰我一下,我挤你一下,玩得好不开心。
    王乡长使劲吸了一口烟,掐灭烟屁股,抬头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看着它立即消散在风中,头也不回地说:“不,这条路终归还是得修上!”
    村民们回头看看满坡的核桃树,再瞅瞅王乡长铁青的脸,向他又贴近了一步,央求说:“王乡长,这条路真不能修! ...

阿芹在山与城小区买了套二手房,装修一新后就搬了进去。由于习惯了手洗,她没有购置洗衣机,每天在新家宽敞的卫生间里洗刷刷,阿芹感到特别满足。然而舒心日子只过了两个月,便戛然而止。
    起因是阿芹楼下的303住户,不知什么时候安装了遮雨棚。平时还好,可一到下雨天,密集的雨点砸在遮雨棚上面,跟打雷一样。当地雨水多,整夜下雨更是家常便饭,这不存心让人失眠吗?
    阿芹当即去敲303的门,让对方拆除遮雨棚。可任凭她把手都拍肿了,就是没人开门。阿芹只好去求助物业。
    物业听说后很吃惊:要知道,当地是一个台风城市 ...

1。关我屁事
    “老章,要上电视了,好风光哟!”
    最近几天,四邻八乡认识章润才的,见面打招呼,都是这句话。
    章润才今年七十八,故乡是湖北黄冈,是金唐县沱江最后的拉船人之一。十五岁时,章润才父母双亡,靠着亲友们的帮助,千里迢迢来到金唐县,投奔了二叔章玉良。章玉良是拉船人,于是章润才理所应当成了名小小纤夫。可以说,章润才的青春年华,就是喊着沱江号子在河湾里度过的,连他那已经去世的老伴,方园几十里有名的美女秀英,也是因为在河湾洗澡时被章润才的沱江号子吸引了,才嫁给他的。
    七十年代,金唐停 ...

“哥,醒醒,别睡了,你瞅瞅这条招聘启事。这世界真奇妙嘿,只见过网上有剩女雇男朋友,应付爹妈的,头一回听说有雇弟弟,哄老妈开心的。哥,还别说,這照片跟你挺像的,我看不像是忽悠人,要不你按这个电话打过去。”
    我翻了个身,继续睡我的觉,不搭理他。我跟弟有着不小的代沟。他喜欢一切新鲜事物,上次中秋节他真被人家雇去当男朋友了,回来后意犹未尽,直嚷着没演过瘾。我给他泼了好几盆冷水后,他才从戏里走出来,不再惦记那姑娘了。
    “哥,你睁开眼看看。重金酬谢,一次一结,还不是一锤子买卖,而且演儿子比演男朋友 ...

1。石碗村里的懒汉
    石碗村,村如其名,就建在一個荒僻山洼里,四周全是高高低低光秃秃的野岭。特别是东面那道岭,不仅高,还格外陡,陡得都叫人眼晕,村人就给它起了个名字,叫“摸着天”。由于从山下到岭顶,只有一条巴掌宽、弯弯绕绕如羊肠的山道儿,非常难走,所以很少有人会爬它。就算去岭东,也多从南北两侧绕着走。但这年夏天,有个人却像着了魔般,天天往“摸着天”上爬。
    这个人,姓冯,因嘴巴有些歪,街坊邻居就送了他个绰号:歪嘴。冯歪嘴生性懒散,一摸锄把就头疼,以致地里都撂了荒,只见草不见苗。好在他老爹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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