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贵是一家建筑公司的工人,这天放假,工友们都外出了,吴贵累得慌,在工棚里睡了一天,晚上才起床,上街去吃大排档。吴贵选了个小摊,要酒要菜,慢悠悠地吃喝,直到老板收摊才作罢。
    这顿酒喝得爽,吴贵跌跌撞撞地回工地,路上经过一条小巷,有个尖细的声音传进了耳朵:“救命啊,救命……”他好奇地朝巷子里张望,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酒能壮胆,吴贵大步朝巷子里走去,走了一段路,又听到了那尖细的救命声,他打开手机电筒一看,这才发现,地上坐着一个女子,那女子身材娇小,浑身发抖,四周围着好几只流浪猫。吴 ...

几年前,我刚刚大学毕业,在县文化馆当小职员。一天,馆里接到一个任务,要我们配合地图公司下派的勘察员,勘察乡村地理位置。馆长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我。
    地图公司的勘察员叫柱子,柱子对我说:“我们这次目标很大,不仅要找大路,还要标记出每条进入村庄的小路、每个村庄叫什么名字、有什么标志。”于是,我就和柱子开着车,一个村一个村地晃荡。
    陪柱子逛了几天,我大概了解了村庄起名的规律。石磨村,村口有个大石磨;鱼塘村,村口有片鱼塘;莲花塘,多半能看到一池荷花;其他的王岗、李寨、唐洼、周朝坊,大多是村里此姓氏 ...

最近,王家庄出了件奇事,刘诚家用了十几年的水井,竟然打出了油!这油货真价实,加到摩托车里,摩托车“突突”地就跑了起来。
    刘诚是个老实人,不太会挣钱,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如今见自家水井打出了油,刘诚乐得一蹦老高,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嘛!
    村里人听说了,也都啧啧称奇,家里用得着汽油的,就到刘诚家买。不过,这刘诚虽然一夜得了个印钞机,却不贪心,每天只从井里打二十斤油出来,卖个百儿八十的就满足了,别人再怎么求,他都不卖了。
    这晚,邻居王龙提着好多礼品进了刘诚的家。这王龙不是善茬,和刘诚自小是邻 ...

苏老太是个退休教师,自打半年前不小心摔了一跤后,右腿就落下了残疾,家人帮她买了一辆代步的电动轮椅,鼓励她走出家门散散心。
    这天早上,苏老太坐着电动轮椅,独自来到了菜场门口。此时,路上车水马龙,几个小贩正在沿街叫卖,好不热闹。苏老太看得正高兴,突然,有人大喊一声:“城管来了,快跑呀……”话音未落,小贩们纷纷收起摊位,落荒而逃。
    有个卖芋头的大姐,手脚慢了些,眼看城管的车来了,大姐咬了咬牙,连芋头都不要了,撒腿就跑。城管赶到时,菜场门口就剩下苏老太和她身旁一堆几十斤的芋头。
    很快,一 ...

水伍中学崭新崭新的,教室是新建的,校长也是新上任的。
    新学校建成,免不了要庆祝一下,为迎接各路领导宾朋,新校长忙得不亦乐乎。就在这时接到领导秘书的电话,要校长备下笔墨,说领导将亲自挥毫为学校题写校训,当然了,到时候校长得主动请求领导书写。
    校长一听连声叫好,他早就听说领导爱题字,好多学校校名、校训全出自领导的大手笔。放下电话却发起愁来,因为校训已经请广告公司做了,无非是“团结、紧张、严肃、活泼”之类。要不回绝人家?一旁的老校长听了慢吞吞来了一句:“都让人家做了,怎么回?先留着呗,说不定 ...

老王每天有个习惯,在桥边的一块空地上摆他的修车摊。这里是个死角,来来往往骑车的人都能看到他。
    这天,老王没修到一辆车,他瞅了一眼摊边的共享单车,气得一脚踢倒了它。自从出现共享单车后,他就没生意了。
    “它是你家仇人啊?”老王转头一看,是他家对面邻居老魏。老魏做过工会干部,退休后没事干,就和几个志愿者清理散在各处的共享单车。老魏把单车扶了起来,数落了老王一顿,说共享单车是新“四大发明”之一,给大家带来了多少好处,直说得老王额头冒汗、点头认错才肯罢休。老魏挪好单车,朝老王瞪了一眼,走了。
    ...

周文胜是市政管理所的所长。周四这天,该他值班。早上5点多钟,他睡得正香,忽然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了。他迷迷糊糊地抓过听筒,就听值班员报告说:“周所,刚接到群众报警,经三路路口往北60米的路面塌了,露出了一个洞。你看该怎么办呢?”
    周文胜顿时就醒了。路面坍塌,还露出了一个洞,这个情况很危险。谁知道下面是怎么个情况。那个洞,有可能就是冰山一角,要是有车或者人掉下去,出了人命,他的责任就大了,弄不好得进局子。他立即下达指令:“谁在外面巡逻呢?让他赶紧赶赴现场,拉起警戒带。我也马上去现场,你再跟报警群 ...

上午快下班时,药监局局长张友林接到稽查科小赵电话,说新开张的“安康”药店存在新进保健药品票据和资质不全,老板王金才自称是他表弟,问他如何处理?
    提起王金才,张友林脑袋“嗡”地一下就大了。王金才说得没错,他的确是张友林二舅的儿子,不拐弯的表弟。张友林母亲在世时,二舅因嫌他家穷,平时很少来往。母亲去世后,二舅就没进过他家门。虽说王金才是他表弟,可在他当局长之前,两人仅仅见过几次面。
    半年前,张友林升任局长,王金才主动找上门来叙亲情。虽然他对此王金才很反感,可也不好意思往外撵。王金才无视张友 ...

韦德志想扩大葡萄农庄,但缺少资金,于是在朋友圈中发了一个融资短信。没过多久,林渊打来电话,说星辉亚太投资有限公司有意注资。很多年前,韦德志与林渊喝过几次酒,那时林渊是一家房地产老板,可惜被人设下“天仙局”骗了,公司破产,他从此退出了富人圈。同林渊见面喝茶时,韦德志才知道,林渊破产后,无力东山再起,于是做了中介。林渊对韦德志说:“我希望你们合作愉快。成功之后,我得百分之一的中介费。”韦德志对林渊的遭遇很同情,爽快地说:“融资成功了,我不少你一分。”
    在林渊的介绍下,韦德志与星辉亚太投资公司 ...

“年轻轻轻的,搬几块砖都搬不好!我请你是来干活的,不是来当大爷的!”当着所有工友的面,包工头又在数落赵小松了。
    赵小松紧紧咬着牙,脸上尽是屈辱与不甘。
    包工头:“哎,我说你几句你还不乐意了,真把自己当大学生了?”
    “大学生”3个字是真的刺激到赵小松了,他抓起脖子上的毛巾狠狠往地上一扔,转身就跑。赵小松这会儿很后悔,早知道高三那年他该更用功点儿,考上了大学哪儿还用受这种窝囊气?可惜世上没有“早知道”,事实就是,这一年的高考,赵小松落榜了。他家住在偏僻的山沟沟里,家里肯定没钱给他复读的, ...

三个在逃的犯罪嫌疑人,三种蹲守风格,展现的是最真实的人性和最深沉的情感……
    快要过年了,派出所却比平时更忙碌。小陈是个新警察,正忙得不可开交,老汪说:“小陈,把手头的事暂时丢一丢,跟我蹲守去。”
    老汪是个老警察了,平时话不多,也没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可派出所上上下下对他都相当敬重。因为他没有一点架子,辖区百姓见了,也都亲热地叫他老汪,弄得老汪像个社区大妈似的。老汪这副样子跟小陈心目中的警察形象可不太一样,他觉得警察就应该是铁血战警那种的,哪能这样“蔫”呢?
    见老汪叫自个儿,小陈 ...

许文光是一个自由撰稿人,为了方便写作,他在市郊买了一套独门独院的二层洋楼。当然,房子是二手货,好长时间没人住了,内外破败不堪,买它也就是图便宜。
    许文光为洋楼起了个挺雅致的名字——听湖斋,还请来建筑装饰公司的老板吴建洲装修,他们是同乡,也算有些交情。
    许文光对吴建洲说:“这楼背靠太阳湖,面向一望无际的大平原,真是个景致如画、诗意饱满的好地方。”
    吴建洲见了,却吃惊地问许文光,是谁介绍他买的这套楼房。许文光说是一个非常要好的老同学,他在一个电子厂做工程师。吴建洲摇摇头说:“你肯定被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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