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在古镇上有两户人家,关系很好。两家的孩子恰好是一男一女,大人就给他们订了娃娃亲。
    两个孩子到了十八岁,大人们便给孩子张罗起婚事来。
    这两个孩子的性格截然相反:男孩阿亮内向老实,从小只会读书学习;女孩小花外向泼辣,十里八乡远近闻名。
    虽然阿亮和小花青梅竹马,彼此都很熟悉,在学习上、生活中,也很照顾对方,但夫妻生活毕竟不同于少年玩伴。这两个孩子毕竟还年轻,结婚之后,还能和睦相处、彼此以礼相待吗?
    两家大人为这都有些担忧。
    在双方父母商量如何为两个孩子操办婚礼时,他们在一个传 ...

刘家屯有个刘氏祖传喉科,专门看烂嘴、口腔溃疡、咽喉肿痛等病,用祖传配方熬制的药面子,哪儿烂就抹哪儿,两三次保准愈合。正因为药效奇佳,方圆几十里的人都喜欢来这儿看病。
    刘氏喉科的祖上立了个规矩,传媳不传儿。要说这规矩也算怪事一桩,不过想通了也就不怪了。喉科是个小门类,一天也来不了几个病号,根本不足以支撑家庭开销。刘家的男丁要外出干活,执掌门面,不能学这门手艺,而女儿早晚要嫁出去,学了手艺就传到别人家去了。儿媳妇就不一样了,嫁过来就是刘家的人,把秘方传给儿媳妇,既能保证方子世世代代在刘家传下 ...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刘庄镇派出所民警大刘和小李开着警车,正例行巡查。
    当他们来到张村村头,忽然发现一个人鬼鬼祟祟地牵着什么东西从村里走出来,然后不声不响地上了大路。大刘和小李马上下车,上前拦住了那人。那人一看眼前站着两位警察,吓得周身一哆嗦。
    大刘厉声问道:“你是哪个村的?叫什么?”
    那人吞吞吐吐地说:“我……我就是这张村的,我叫张小满。”
    “这么晚,你去干什么?”
    “我牵着这头牛,准备卖掉。”
    “牵着牛?”小李歪着头问道,“这头牛是不是你偷来的?”
    “不,不!”张小满慌 ...

我居住的院子里有个邻居叫老郜,今年70岁了。老郜患了老年痴呆症,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谁也不认识了,包括自己的亲人,挺可怜的一个人。年轻时,老郜有个绰号叫“神人”,因为他有一手绝活,会用符咒治病,也就是传说中的中医“祝由科”。
    故事要从上个世纪60年代中期说起。那时老郜是个挣工分的农民,家里很穷,30岁了,还没娶媳妇。因为长相显老,早早地被人称作老郜。当时,“破除四旧”“反对封建迷信活动”非常盛行,所以老郜的绝活是不能正大光明表现的,更谈不上赚钱了。
    我小的时候,曾经看见过年轻的老郜偷偷在院子里 ...

放寒假时,我到一家面馆打工,老板娘是个胖胖的阿姨。每晚打烊后,我就住在店里。
    这天晚上,我无意间瞥见店里一张桌子的抽屉开了条缝。我轻轻一拉,抽屉就开了,几张百元大钞映入眼帘,我数了数,一共500元,数完就放了回去。
    次日白天,我发现抽屉锁得严严实实的。但等饭店打烊,老板娘走后,抽屉又跟昨晚一样,开着一条缝,500元钱还在里面。我心想,莫不是她在考验我?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我吃惊地发现,店门不知在什么时候被人打开了,抽屉也敞着,里面的钱没了!老板娘得知遭贼后,问我的第一句话是:“你没事吧? ...

大哥开了间杂货铺。一天黄昏,一个中年汉子过来买烟,然后和大哥寒暄起来。汉子说,他刚从外地打工回来,他家距离县城还有二十几里路,问能不能从大哥这里借一辆自行车。
    大哥犹豫片刻,还是把他那辆“除了车铃不响哪儿都响”的自行车推了出来。汉子十分感激,说明天上午就把车还回来。
    晚上,嫂子听说这事后,和大哥大闹了一场。嫂子说大哥肯定被人骗了。
    第二天一大早,大哥就焦急地等候在屋前。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始终没有那个汉子的身影。嫂子在一旁不断地冷嘲热讽,大哥不由变得烦躁起来。
    到了中午, ...

小梅中专毕业,找了半年工作,最终做了一名牙膏推销员。每天她早出晚归,微笑着敲开一扇扇冰冷的门,可迎接她的总是一张张狐疑的脸和冷漠的关门声。
    一天,小梅又被人推出门来,她失魂落魄地走在马路上,泪如泉涌。
    在租房附近,她看見一个收废品的老人,站在杂物狼藉的板车旁。天气燥热,老人的汗水滴滴答答,湿透了发黄的旧汗衫,他的黑布鞋前面裂了口,露出半个大脚趾。
    小梅忽然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她想到家里的废报纸刚好需要处理,就请老人上门。她喜欢读书看报,偶尔也写点文章,只是从未发表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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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选听说这一带要盖房,顿时一惊,当天深夜,悄悄去了不远处林子后的沙滩,见四周没什么动静,拿起铲子刨起来。
    这儿埋着一具尸体,名叫刘来。这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当时,他和刘来做生意,听说刘来带了三百万的一张银行卡,许选想占为己有,趁刘来不注意,将一种本地的巨毒桑树根蛇放在刘来床上,在刘来睡觉时,将他咬了一口。刘来中毒,顿时昏迷过去,不一会儿就断了气。但许选在刘来身上仅搜出一万多块钱,十分丧气,无奈只好将刘来葬在这儿。
    一晃,两年过去。
    如果这里要盖房,一旦发现这具骸骨,那就 ...

崔杰在司法鉴定中心做DNA检测鉴定师。
    这天上午,有四个人来到了鉴定中心,唯一的女性四十岁上下的样子,时髦漂亮。她旁边的少年看上去有十六七岁,还穿着中学校服,少年应该是女人的儿子,因为两人的五官很像。这少年神色冷峻,嘴唇闭得紧紧的。
    女人先开了口,说他们是来做亲子鉴定的,要鉴别她儿子的亲生父亲到底是哪个。她的语气很自然,没有一般女人面临这种境况的尴尬,也压根不在乎身旁的儿子。
    崔杰这时才仔细打量了女人身后的两个男人。稍老相的那个很富态,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神色傲慢。稍年轻的男人戴着眼镜 ...

因为工作的原因,我每年都有大把的机会收到珍馐佳酿,但是我每年给爷爷上坟,祭品必然是六粒料豆。
    料豆就是炒黄豆,因为过去常用于给主力牲口加料,所以叫料豆。给爷爷上祭,有好东西不用,专用料豆,不是不敬,而是因为这六粒炒黄豆,代表着生命和精神的传递。
    爷爷去世那一年我五岁,正值三年困难时期。
    那天吃晚饭时,爷爷只喝了他碗里的上层,即清汤,把下层那点可怜的面疙瘩推给我。爸爸又把碗推回去:“爹,您总这么干,身子骨可吃不住啊!”爷爷挺了挺胸,用很牛的口气说:“一人一钱,饿不着饲养员!”
    爷爷 ...

1。金榜题名时
    牛德本家住东北大山里的牛家村,当年是个非常贫困的山村,全村别说是大学生,就是中学生也是凤毛麟角。牛德本只读了几个月的中学,就因家庭贫困辍学了,即使如此,他在牛家村也算得上是少有的“小知識分子”,那年村小学的一个老教师去世了,他就被请到了学校,当了民办教师。
    民办教师属于村级组织的“干部编制”,和村支书、村主任、村会计等村干部一样,挣村提留工资,除此之外,每月还有四元钱的民办教师补助,家里还和其他农民一样分得一份责任田,是村民眼中的上等人。牛德本很喜欢这份工作,一边干一边 ...

在大山深处的一个小山村,有个叫朱蓝蓝的傻女。蓝蓝儿时并不傻,聪明可爱。她六岁那年,娘一场大病,丢下了蓝蓝和她爹朱士龙。朱士龙爱蓝蓝,出门赶集、地里干活,都要背着蓝蓝,一路上唱着忧伤的山歌,唱着唱着,他的眼睛会红起来。蓝蓝懂事,知道爹想娘,一双小手紧紧搂住爹的脖子,只有这样,才能让爹少点悲伤。
    蓝蓝十岁那年,有回天下着小雨,朱士龙要到山地里干活,山路滑不能背她一同去。看看快吃午饭了,蓝蓝学着爹的样,煮了一锅小米粥,煎了一张香喷喷的玉米饼,装在小竹篮里,同爹一样,哼着忧伤的山歌去地里送饭。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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