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恋阶段,新鲜而神秘,唐小虎和白豆豆看到的全是对方的优点,幻想着婚后生活像七彩虹一样美丽。
    谁知结婚不到一年,新鲜不再,神秘不再,彼此都发现了对方的种种毛病,两人大吵三六九,小吵天天有,最后“战争”升级,唐小虎竟然劈脸打了白豆豆一巴掌。
    白豆豆咬牙切齿地叫了声“坚决离婚”,跑回娘家去了。
    唐小虎三番五次上门赔不是,但是白豆豆仍旧不依不饶,说不仅只是因为挨了一巴掌,关键是感情不合。
    唐小虎见劝说无效,只好答应离婚。两人先是心平气和地在财产归属问题上达成共识,然后商定好聚好散,新潮一 ...

一大清早,黄诚书记就接到上边电话,说老市长在周末闲来无事,出来散散心,想到大碗河钓鱼。
    黄诚吓了一跳,他知道老市长爱钓鱼,但他从没想到老市长会舍近求远,来他这个偏僻的小县城钓鱼。
    没办法,在电话里,黄诚支支吾吾,不得不哼哼哈哈地答应下来。
    放下电话,黄诚呆傻在那里:大碗河近年受到了严重污染,已今非昔比,哪来的鱼可钓啊?
    急也没用,老市长的车已经在路上了。
    黄诚不敢怠慢,赶紧给临河街造纸厂厂长钱千万打电话,勒令他立即停产,不得排放废水,并马上启动备用的10眼深水井向大碗河里迅速补 ...

快递员小马
    赶一天一趟的中巴车回老家村里,车上人爆满,好不容易挤上去,车要开了,一个大叔站在车门边,冲着司机大声说:“哎,老李啊,咱们刚刚一起吃饭,你比我还多喝了二两,我都觉得晕了,你还能开车,果然你酒量比我好啊!”
    只见刚刚还爆满的车瞬间就空了,那个大叔慢悠悠地上了车,冲一脸茫然的司机说:“哎呀,不好意思,喝多了,认错人了!”
    丸子:啧啧啧,果然机智……
    王大脸真的不是女汉子
    觉得在外修脚一次四十块有点贵就买了一套修脚刀!刀不贵,才二十三,刚才自己修脚划了无数口子,不得已, ...

剪了个短发
    我的名字叫祝安。
    祝先生是我的父亲,而祝公子祝宸是我的弟弟。
    高考后,我破天荒地没有出去打短工,我把百分之三十的时间拿来写稿子,百分之五十的时间拿来看书看电视,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的时间竟然是在和祝公子的互相调侃中度过的。
    我在小区楼下那间开了一年半仍然没有关门的发廊剪了短发,发廊小哥给我剪了一个他自认为很适合我的发型,还特别满意地夸我十万分可爱。
    谁知道当我回到家出现在近视的祝老先生面前的时候,他以为我是我的同学,张口就招呼我坐下喝茶,还说祝安应该快回来了。我的脑子 ...

远远的我就看见三只狗在叠罗汉偷猫粮。猫粮是义工小王昨天放的,此刻已经撒得满地都是,一群狗在下面连吃带往怀里揣。有个眼尖的看见我,发一声喊:“风紧,扯呼!”众犬登时作鸟兽散。罗汉堆最上面的狗猝不及防,摔了个四仰八叉,连滚带爬也要跑。
    我定睛一看:“杨二?”那狗一抬头,果然是杨二。杨二认出是我,臊眉耷眼的,只得一瘸一拐走来跟我行礼:“陈指导好。”我说:“年前你不是和杨老太爷搬到苏州敬老院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杨二以爪掩面,叹了口气:“这可说来话长了,陈指导休嫌絮烦。”“这是哪里话?大家是老街 ...

孙兴的接骨手艺是和孟三爷学的。
    孙兴说,他15岁那年上山采松塔,不小心从树上摔下来,好几处骨头都断了,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哀号到快天黑,让在山里住的孟三爷发现了,当时就把骨头接上了。等他好利索了,就拜了孟三爷为师。
    有人马上摇头说:“孟三爷那个孤老头子有两把刷子不假,可他连亲侄子都不传,咋能传给你呢?鬼才信呢!”
    “不信你去问呀!”孙兴涨红了脸说,“起初孟三爷确实不答应,后来被我缠得没法,就说,‘你这笨手笨脚的,摘个松塔都能从树上掉下来,教也没用。’我当时就急了,说:‘我掉下来是没舍得 ...

一个地界富不富看哪儿?看吃看穿看玩看乐?那都是浮头表面的,要看还得看钱号票庄银楼金店是多是少──顶要紧的是看金店。那些去银行钱号存钱的人未必富,真正的富人是有钱花不了。钱太多了怎么办,存起来藏起来是傻瓜,想一想──要给小偷偷了呢?家里着火烧了呢?受潮烂了呢?虫蛀鼠咬了呢?市面不景气钱毛了呢?顶好的法子还是买金子。金子烂不了、啃不动、烧不坏,金子永远是金子,金子比钱值钱。
    买金子的人多金店就多。天津卫金店多,所以天津卫富。
    可是,开金店的谁不想当头一号,彼此必有一争,于是八仙过海,各显奇 ...

深夜遇劫
    赵婧现在很后悔,但一切都迟了。
    她现在被五花大绑,嘴里塞了一双臭袜子,动弹不得。黑漆漆的山洞内,潮湿、阴冷。她像一只出锅的粽子,被主人随意抛置于湿冷的地上。
    不远处,昏黄的烛光下,一张破旧的小桌,对坐着一胖一瘦两个人,正喝着廉价的白烧酒,庆祝今夜的胜利。赵婧就是他们的胜利果实。
    赵婧是未来电脑培训中心的学员。每天厂里下班后,她都要去培训中心学习两个小时。平时,厂里一般晚上八点下班。今晚因要赶货,厂里安排他们部门统一加了两小时班。赵婧没赶上上课,但培训中心的徐老师为其一人 ...

玄关展示柜上,一只碗亮瞎了宋琦的眼。
    展示柜是老公的最爱,这里陈列着他几十年来收藏的全部玩意:红心木的佛珠、铜鼎、和田玉的挂件……一直空着的最宽敞最抢眼的位置上,就摆着这只碗。
    这只碗跟普通的蓝边碗一般大小,釉色褐红,但口大肚敞,碗口好像也不够圆,碗底疙里疙瘩,像长了青春痘,显得很粗糙,一点儿小资情调都没有,看上去像个拙朴的乡下汉子。但老公把它放在最抢眼的位置上,可见它不是一只普通的碗。
    她迅速拿出手机给展示柜拍照,还给碗拍了几个特写,手指在手机屏上跳跃了几下,不假思索地发进了朋友 ...

赵发财是烟酒店老板,兼做礼品回收生意。这天晚上,店里来了一个老顾客:镇政府的陈继文。赵发财热情地招呼过后,问这一次要给什么人送礼。陈继文叹了口气,娓娓道来。
    原来,陈继文的爱人是邻县的,结婚后一直在原户籍所在地工作,夫妻长期两地分居,十分不便。为了把爱人调到本县,陈继文着实费了一番工夫,该找的人找了,该送的礼送了,却迟迟得不到解决。最近县里新来了一位副县长,和他是同一个镇上的,说起来还带点亲戚关系。听说副县长爱喝酒,陈继文便打算给他送两瓶茅台,想请他帮忙把爱人调到本县工作。
    赵发财一听 ...

这天章小令含羞告诉老爸:她恋爱了。
    老爸听了既高兴又有一点难过,一向小鸟依人的女儿大了,要飞了。可脸上还是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说:“是吗?他是谁?在哪工作?家中都有什么人?……”
    章小令不乐意地叫起来:“嗨嗨嗨,我说老爸,你把脸这么板着干什么?是审讯犯人吗?告诉你老章同志,你是认识他的,他就是你单位里的韩国斌。”
    老章听了一愣,自己单位确实招进一个新人,叫韩国斌,长得不错,一副玉树临风的模样,头脑也灵活,想不到这么快就成了女儿的男朋友。
    老章沉吟了片刻,然后说:“这样好了,明天就 ...

吴局长的老爸和老妈是税务局的退休干部,当年吴局长大学毕业时,老爸和老妈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弄到商业局当了秘书。20多年来,吴局长很争气,基本上是靠自己的能力坐上了局长这把交椅。他的弟弟和妹妹就没有他那么幸运了,当年高考竞争激烈,他们没能考取大学,虽然老爸、老妈把他们弄进了商业局所属的酒厂当了工人,但厂子效益一天不如一天,厂子倒闭后,弟弟和妹妹双双买断了工龄,下了岗。
    弟弟和妹妹摆摊、开店,什么事都做过,但就是挣不来几个钱。后来,吴局长把他们弄到一家事业单位做了合同工,工作倒是清闲,但挣钱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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