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坦是个代驾。礼拜六早上九点,他突然接到代驾要求,连忙骑车前往。
    平坦是三年前干上兼职代驾这一行的,他的正式工作是在一家面粉厂当电工。三年前,他买了套六十多平米的房子,贷款四十万,而他每月的工资仅三千元。他媳妇在一家私立幼儿园当生活老师,挣得更少,现在孩子读六年级,升学也是个大问题,所以他不得不拼命挣钱。
    到了地方,平坦和顾客一打照面,两人都不由大吃一惊。这顾客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初中同学高赫。
    “啊!平坦,是你!”高赫喊道。
    平坦訕讪笑道:“高赫,好久不见!”
    其实,平坦和 ...

肖老汉年近六十,仍然相貌堂堂,精神健旺。老伴几年前去世以后,他孤身一人没事做,就重操旧业,干起了木匠活,给人打家具。
    这天,村里的倪寡妇上门,要肖老汉去她家打家具。肖老汉犯了难,这倪寡妇无儿无女,一个人单过,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平日里肖老汉见了她都躲着走,现在要去她家里打家具,能不犯难吗?何况她要把家里的家具全部换新的,这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干完的活儿。
    倪寡妇看肖老汉支支吾吾,有点不高兴:“咋了?大哥,你一个大活人,我能吃了你?再说,每天给你两百块钱工钱,外带三顿饭,顿顿有女儿红 ...

大約四十年前,青石砬子村有个叫春花的姑娘,人长得漂亮,心肠也特别好。
    这天早晨,她挑着水桶去担水,只见本村的王半仙弯着腰在井台边捞水桶。他常年在外面跑江湖,不擅长农村的活计,急得满头大汗也没把水桶捞上来。
    春花拿起扁担,三两下就把水桶捞起来,打满水拎到井台上。
    王半仙感动不已,说:“春花,叔给你算一卦吧?”
    王半仙算卦出了名的准,春花听后喜出望外,不好意思地说:“王叔,您给俺算算婚姻吧!”
    王半仙问清楚春花的生日时辰,掐着指头推算了一会儿,脸色渐渐难看起来,叹了口气道:“可惜 ...

胡杨市发起了“胡杨好人”评选活动,全市共有十人入选,市委宣传部在网上发起了投票活动,最终根据票数排名,再选出一个好人,参加全省的评选。
    十个人参评,金山公司就占了俩名额:赵大年和刘宣传。这是刚开春发生的事儿,质检员赵大年被派到邻县抽检合作户上缴的药材,宣传科科长刘宣传主动提出一同前往,拍摄点宣传素材。
    刘宣传是公司的红人,他做了宣传科科长之后,公司频频在媒体露脸,企业形象和知名度都大大提升,“刘宣传”的名号也由此而来;而赵大年却是个闷葫芦,只知道埋头工作,不会搞人际关系,原地踏步多少年 ...

那還是20世纪80年代初的事儿,村里的四福借了我家一百元钱,那时一百元可是我三个月的工资。
    当初,四福要盖新房子,来我家借钱,丈夫没犹豫就借给他了。四福非常感激,当场表态说,一年之内肯定还钱。四福说这话我放心,他脑子灵,人又勤快,赶马车搞运输,往工地上送料,收入比种地强多了。
    眼瞅四福家的房子盖起来,人也搬进去了,他却不提还钱的事儿,而且他见着我和丈夫还故意绕道走,连春节都不来我家拜年。丈夫说:“四福欠咱家钱,他还不上,肯定有他的难处,春节他不来咱家拜年,咱们也不去他家,以免他尴尬,过不好 ...

偶遇问路
    有个年轻人名叫萨姆,这天,他开车出门办事,办完后见车子快没油了,便将车子开进了路边的加油站。加完油,他打算再去一趟银行,早上出门前,老婆玛丽将煤气单和话费单塞进了他的外套口袋里,叮嘱他回家前去缴一下。
    正在这时,一辆深蓝色的小轿车闯入了加油站。司机没有开向加油机,而是在萨姆旁边停下来,降下车窗问:“可不可以请你帮个忙?”他说话带着意大利口音,皮肤晒得黝黑,留着小胡子,穿着倒是很体面,还打着丝绸领带。
    萨姆友好地点点头,小胡子诚恳地说:“我来自米兰,我的英语不太好。请问,怎 ...

张阿松出生在钓飘龙世家,他的太爷爷张长水是一代高手。待祖上的绝活传到张阿松手里时,有些绝技已失传,但在北塘一带,他还是数一数二的钓飘龙高手,名正言顺地成为了这项非遗项目的传承人。
    这天,张阿松看到电视新闻中正在播放东塘“荷花节”盛况,顿时就被吸引住了,只见千亩荷花丛中,一条布龙上下翻滚,忽然,布龙脱离钓竿迎风飞去,舞龙者捷步追赶,将手中的钓竿甩出,钓钩稳稳地钩住了龙头上的铁环……
    天哪!张阿松顿时跳了起来,这可是他太爷爷的成名绝技“龙腾九州”呀!可惜到了他父亲手上就失传了。如今见这“龙 ...

故事发生在20世纪70年代,一个叫“不大远儿”的生产队里。
    这年秋天,王队长领着队员上山背豆子,地里豆子十捆为一码,整整齐齐地摆在那里。到了地方,有个队员眼尖,指着其中一码豆子喊道:“豆子丢了一捆!”
    王队长狠狠剜了那个队员一眼:公社派来的工作组正在生产队里蹲点呢,就站在旁边,他这么一嚷嚷,不是给集体抹黑嘛!
    没办法,查吧!
    王队长带人把生产队翻了个底朝天,没发现啥线索,但工作组不依不饶地追着要结果。王队长一咬牙,换上200瓦的大灯泡,连夜把全队男女召集到队部——今天必须把案子破个明明 ...

早些年,有个叫杨大海的羊倌,三十出头,相貌堂堂,还有一手给脱臼的胳膊复位的绝活,但他性格孤傲,独来独往,颇有些世外高人的感觉。
    这天一大早,杨大海刚把羊群赶出村口,就听到村主任在身后喊他,他回头一看,村主任身旁还站着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家伙,面相不善。那刀疤脸左手托着右胳膊,看上去像是脱臼了。
    村主任对杨大海说:“这是邻村来的,他右胳膊脫了臼,你辛苦帮他治一下吧。”
    杨大海瞅了刀疤脸一眼,站着没挪窝。村主任急了:“咋了?大海,还得给钱才给治啊?”
    杨大海一脸严肃:“按说村主任领来的人 ...

陈家洼是一个偏僻的山村,平时很少见到外人进村,可是最近一段时间,总有一个中年男人在村里村外到处逛,男人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司机,称呼男人“杜老板”。
    杜老板看样子在寻找什么东西,过了几天大家才知道,杜老板找的是大树。这些年城里新开发楼盘的一大卖点就是古树名木,拔苗助长不成,只能搞移栽。
    经过一段时间考察,这天,杜老板带着司机走进了村民陈小福的家。陈小福的宅基地里生长着一棵银杏树,杜老板根据经验判断,这棵银杏树至少活了几百年,如果搞成这单生意,就能大赚一笔。
    杜老板给陈小福敬了烟,说: ...

上小学时,我有个绰号叫“狗见愁”,淘气得全村的狗都怕我。
    那时候,我家和姑姑家住前后庄。我表弟学习好,过年那会儿,我爹就跟姑父、姑姑商量好了,让我住在姑姑家,和表弟一个屋,好让表弟“带带”我。
    那天,我带着表弟路过生产队的牲口屋,突然闻到一股异香,我俩偷偷趴在窗台上往里看:饲养员不知从哪里逮了几只麻雀,正架在火上烤呢,“滋滋”地冒油,诱人的香气穿过牛粪马尿的臭气,钻进我俩的鼻孔,馋得我俩直吞口水。
    第二天是星期六,吃过午饭,我在表弟耳边低声问:“弟,想吃肉不?”
    表弟一听,兴奋地 ...

这天一早,赵明强骑着小电摩,沿玉河大堤而行,要去参加一个考试。想着时间还早,他就拐到路旁河堤边,找了个空位坐下,想再翻翻书。没想到这时,来了一位姑娘,神色紧张,瞅瞅四下无人,她竟然快步奔向河边,“扑通”一声,跳了下去。
    “有人跳河啦!”赵明强反应过来,边喊边跑边脱衣服,然后飞快地扑进河里。不知是水流太急还是他的泳技太差,那姑娘在水里扑腾着,却离赵明强越来越远,很快顺流而下了。
    下游处有个网红沙滩,不少人在那儿“打卡”消闲。快漂到沙滩的位置了,那姑娘好似才清醒过来,挥手高喊:“救命!救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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