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炮打响
    梁振波是省地方戏剧团的编剧,今年36岁,有一个谈了几年的女朋友,可他没房没车,收入也低,婚事一直搁置着。不过最近,大家都说,梁振波担任编剧的电影就要开拍了,他要出名了。
    梁振波是去年年初接到极深影视公司姜总监的电话的。姜总监说,公司看中了梁振波曾经发表过的一篇小说《千山雪》,想拍成电影。如果梁振波愿意的话,就来公司签合同,改写剧本。
    梁振波虽然发表过一些作品,可是一直都没有掀起什么水花,距离他成为名作家的理想那更是离得远。这次好运终于来了,梁振波顿时有种良马遇伯乐的感觉,当 ...

张栋是市第二实验学校六年级二班的班主任。这是一所九年一贯制重点学校,张栋算是这里的资深班主任了。
    这是“双减”政策颁布后的第一个学期,张栋特地制定了全新的管理班级的方法,创建了一个微信群,以便及时跟学生和家长沟通、交流。
    九月眨眼间就过半了,这天,张栋刚下课回到办公室,所有人都盯着他。一个老师对他说:“不好了,张老师,有人在市教育论坛里发了举报信,举报你们班学习工作违背政策……”
    张栋连忙登录论坛,一封举报信闯入眼帘。这帖子已经被置顶,回复和点击数量巨大。帖子里写道:“市教育局领导 ...

最近,县长向阳君有一件烦心事——县里的征迁工作遇到一个钉子户。钉子户名叫柳秋风,他一口咬定不搬家,死也要住在真龙脊。向阳君决定亲自出马,去柳秋风家做工作。
    在路上,陪同的曲乡长介绍道:“柳秋风这个人,天灾人祸,一生都在为住房苦恼,先后搬了四次家,好不容易才停当下来。这次再让他搬家,他心存怨恨,怎么都不愿意。”
    这话激发了向阳君的兴趣,他问曲乡长:“你讲讲,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天灾人祸?”
    曲乡长说:“那好,就从柳秋风的名字说起。”
    柳秋风是20世纪60年代出生的。他出生那一天,已经连续下 ...

清早,心理咨询师阿亮踩着积雪,走在去上班的路上。穿过城南公园时,阿亮发现了一个异常现象:公园人工湖边停着一辆摩托车,有快速出警标志,车身上积满白雪,显然停放了一夜。阿亮不由得心生疑虑:难道是警察在巡逻时发现情况,上前查看后,没有再来取车?
    前方不远处是公园的小山坡,远远地,阿亮看见半山坡的长椅上有一个奇怪的雪人。阿亮近视,一直走到跟前,才猛然发现,那是一个真人!和湖边那辆摩托车一样,人身上也堆满了雪花,俨然一座人物雕塑。仔细观察,能判断出“雪人”是一个瘦弱的老人,他坐着一动不动,没有喘息 ...

特木尔是个阳光的蒙古族男孩。高二时,他转到了城里的学校,站在讲台前自我介绍道:“我叫特木尔,在蒙古语里是‘铁’的意思。家里卖了两头牛,才让我从草原来到这个重点高中,希望我能和大家成为好朋友。”
    他腼腆而又实诚的话语引起了大家善意的笑声,有人立刻给他起了个外号叫“铁牛”。
    特木尔很快融入了班级,还交到了几个新朋友。尽管如此,好多同学在他面前还是有意无意地流露出优越感,背地里嘲笑特木尔口音怪异、穿衣土气,一看家庭条件就不好。
    这天上午,同桌赵晓月对他说道:“周六我过生日,约了几个要好的 ...

虞城人管斗雞叫咬鸡。出城往东,穿过响河码头,一个高高的土台便撞入眼中。顺着土阶登顶,眼前豁然开朗,咬鸡坑便到了。只见一撮撮人围着一个个圆坑,似一只只馋食的麻鸭儿伸着脖颈儿往里瞅,不时叫好鼓掌。
    收了夏,任老爷一时兴起,就提着他的“铁将军”来到咬鸡坑。
    见任老爷来,人群“哗”的一下让开道,经纪慌忙搬了一把藤椅,扶任老爷坐下。要知道,在虞城,谁多多少少不沾点儿任老爷的光?
    任老爷嘬了两口紫铜鎏金烟嘴,管家就趋前两步,打开鸡罩子,俯身将铁将军放进坑里热身。铁将军腿细脖粗,头小喙尖,眼神凶 ...

夏七月是私企的一名高管,她老公乌冬则在国企上班,两人平时工作都很忙。
    最近,夏七月发觉老公出了问题:乌冬夜里常常睡不着觉,像有什么心事,而且每到花钱的时候,一向大方的他也变得抠门起来……乌冬每天依然早出晚归,但种种迹象却让夏七月越来越担心:老公很可能失业了!
    这天一早,夏七月看见乌冬出了门,知道他是去地下车库取车,便抓紧时间溜到小区外面,坐上一辆出租车。等乌冬的车一出小区,出租车就悄悄跟了上去。
    夏七月暗中观察,乌冬果然不是往单位开,而是选了条陌生的路线,看来他真的有问题。这时候, ...

新官上任
    包继祖十年寒窗苦读,终于考中了进士。在金銮殿面君时,皇帝得知他是包公后人,当即任命他为扬州盐运使。
    此言一出,满朝羡慕。包继祖是二甲进士,按例应为七品县令,扬州盐运使可是正六品!赐宴结束,吏部尚书找到包继祖,正式给他下任命书。包继祖惭愧地说:“因为祖上名声,无端升官,心里实在不安。”
    吏部尚书眼神复杂地看着他,说:“你以为这扬州盐运使就是官升兩级那么简单吗?你可知道有多少五品官,都愿意降级去当这个官吗?”
    包继祖愣了,吏部尚书笑着说:“扬州盐商,富甲天下,扬州盐运使管着 ...

老舅五十开外,没啥技能,就好抽烟。这天,老舅提了两袋花生直奔乡汽车站。说是进城买春耕种子,实则奔着俩外甥去的。
    城里的俩外甥蛮有出息,都在政府部门任职。兄弟俩小时候长住外婆家,整天屁颠屁颠地跟在老舅身边,与老舅感情非常好。老舅每次去县城,俩外甥对他热情款待,这次老大还非要留他住几天。老大每餐好菜好肉招待他,但没烟抽,不习惯,所以每每在吃饱喝足打着饱嗝时,老舅又连连打起哈欠。老大深知老舅的底细,没烟抽,死半截儿了。他猛地想起,去年年底堂弟举行婚礼时送的两包中华烟还搁在抽屉里,没来得及兑换。 ...

虞城人管斗雞叫咬鸡。出城往东,穿过响河码头,一个高高的土台便撞入眼中。顺着土阶登顶,眼前豁然开朗,咬鸡坑便到了。只见一撮撮人围着一个个圆坑,似一只只馋食的麻鸭儿伸着脖颈儿往里瞅,不时叫好鼓掌。
    收了夏,任老爷一时兴起,就提着他的“铁将军”来到咬鸡坑。
    见任老爷来,人群“哗”的一下让开道,经纪慌忙搬了一把藤椅,扶任老爷坐下。要知道,在虞城,谁多多少少不沾点儿任老爷的光?
    任老爷嘬了两口紫铜鎏金烟嘴,管家就趋前两步,打开鸡罩子,俯身将铁将军放进坑里热身。铁将军腿细脖粗,头小喙尖,眼神凶 ...

葛立从林业大学毕业后,在县自然资源局找了份工作,被安排到猫头山林场。林场在半山腰,只有一个叫刘大龙的场长,既是官又是兵,葛立来了,正好和他做个伴儿。葛立可不这么想,他生性爱玩,不甘寂寞,被安排在这么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心里是老大不痛快。
    葛立骑摩托车来到林场后,刘大龙就兴致勃勃地带他熟悉环境。四周都是莽莽苍苍的原始森林,虽说这里水、电、路、电视、网络全通,但还是让城里来的葛立产生了巨大的落差感,只听各种各样的鸟鸣不绝于耳,甚至有一种鸟的叫声像诡笑,让人听后有些毛骨悚然。
    刘大龙看葛立皱着 ...

朱建国在县里负责招商工作。最近,有一家公司要来筹建食品加工厂,他跟对方的陈老板打了几回交道,相同的脾性,让两个人成了好朋友。
    这天,陈老板找到朱建国,对他说:“朱兄,工厂最终建在哪里,我想听听你的建议。”原来,为了给陈老板建厂,县里划拨了两块预选场地,一块在绿源镇,一块在青峰镇,陈老板有些难以取舍。
    朱建国笑道:“陈老板,这种事还能难倒你吗?你事先没有考察一下这两块地的风水?”陈老板相信风水一说,并自诩对风水颇有研究,这一点朱建国是知道的。
    陈老板咧咧嘴,嘿嘿笑道:“实不相瞒,我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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