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阳是个外卖小哥。这天中午,他正骑着电动车派送订单,手机上突然传来催单提示音。等车流过去了,他靠边停车查看手机,好家伙,这个顾客在几分钟内连发了五条催单信息。
    阿阳仔细看了看那个订单,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订单才下了十几分钟,离送餐时间还差半小时呢,催什么催呀?阿阳耐着性子发了条信息过去:“您的订单正在派送中,还得过会儿。”
    那人立刻回道:“为啥要那么久?餐馆离我家又不远!你是骑车又不是走路!”
    阿阳解释道:“这会儿是外卖高峰期,我得顺路送好几个单子,都是按接单顺序送的。”
    那人 ...

城东大街有家中医药房,正门上方悬挂匾额,上书“百草堂”三个鎏金大字。在“百草堂”坐诊的,是名医郝敬书。
    郝敬书医术精湛,看一眼患者气色,就能猜中病情八九;遇到疑难杂症,看准火候,找准穴位,一针根治。因此上门求诊者络绎不绝,人们都称他“一针郝”。
    一针郝为人也厚道,豫东有几家药房,赊了他三年多中药,一直没有还账,一针郝并不放在心上。这天,一针郝的弟弟郝敬德到药房来,对哥哥说:“哥,这豫东的欠账不讨不行了,我出去讨债吧?”郝敬德从小不爱学医,一针郝让他在药房打杂,选购药材。
    “行呀。” ...

张晓民一家刚搬来这个小区不久,这天下午,对门的孩子“砰砰砰”地敲开了张晓民家的门,张口就说:“你们家的WiFi密码是啥?我要上网课!”
    张晓民是当老师的,见来者是个小学生模样的男孩,就没多想,把自家的WiFi密码报了一遍。怕孩子记不住,他还专门写在了纸条上。男孩一瞧,惊呼道:“这么复杂啊,怪不得我试不出来……”
    张晓民听了,心里不是滋味。这“试不出来”啥意思?他想说什么,男孩却早已转身回了屋。
    傍晚,老婆玉芳心急火燎地赶回家,打开电脑,说要给领导发一份重要的工作文件。可一上网,传文件的速度 ...

陈辉是一名刑警,工作之余总喜欢刷短视频,最近他关注了一位叫娜娜的视频博主,她拍的短视频不光制作精良,情节也设计得非常巧妙,渐渐地,陈辉成了她的铁杆粉丝。
    这天,陈辉见娜娜发布了新视频,赶紧点开。这期视频的标题叫《救救三号》,视频里,娜娜扮演一个外卖员,她要在十二点前将一份外卖送到幸福大街三号,顾客快饿晕了,娜娜必须争分夺秒。一路上她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将外卖送到了顾客手里。视频最后,娜娜对着镜头亮了亮腕上的电子表,正好是北京时间十二点。
    这时,陈辉发现了一个穿帮镜头:娜娜身后的背景画面里 ...

退隐的高手
    肖成从警校毕业后,被分配到莲花社区当了一名片警,这和他最初想做大英雄的梦想,有点差距。
    莲花社区位于城乡接合部,是一个老旧小区,暂住人口多,人员成分复杂。肖成觉得这里的工作又烦琐又没劲,当然,最没劲的要数搭档了。肖成的搭档叫冯大器,五十多岁,是个老片警。他长得瘦瘦的,个子不高,腿脚还有些毛病,走起路来拐得厉害。肖成每次跟着老冯去外边巡查,总觉得自己就像一辆跑车被一辆农用“三蹦子”在前面别着,就是难受!
    就在肖成一心想调离片警岗位的时候,他无意中听到了老冯的故事……
    原 ...

退隐的高手
    肖成从警校毕业后,被分配到莲花社区当了一名片警,这和他最初想做大英雄的梦想,有点差距。
    莲花社区位于城乡接合部,是一个老旧小区,暂住人口多,人员成分复杂。肖成觉得这里的工作又烦琐又没劲,当然,最没劲的要数搭档了。肖成的搭档叫冯大器,五十多岁,是个老片警。他长得瘦瘦的,个子不高,腿脚还有些毛病,走起路来拐得厉害。肖成每次跟着老冯去外边巡查,总觉得自己就像一辆跑车被一辆农用“三蹦子”在前面别着,就是难受!
    就在肖成一心想调离片警岗位的时候,他无意中听到了老冯的故事……
    原 ...

早些时候,有个人叫李老三,他好吃懒做,每天每顿都必须有酒。这喝酒还不能干喝,需要下酒菜,而且这下酒菜还得见荤。酒拿自家的粮食酿,下酒菜有自家养的鸡鸭,但天天杀鸡、杀鸭,谁家也撑不住,李老三只好将就,用鸡蛋、鸭蛋充荤菜。
    这一年,李老三家就剩下一只老母鸡了。这只老母鸡之所以能幸免,是因为它能下蛋,每天一个,有时还是双黄蛋。妻子翠花说:“这只鸡得留着,这样你至少还有鸡蛋下酒。”
    李老三点头称是,可鸡蛋毕竟比不上肉,没到半个月,李老三馋得看见老母鸡就咽口水了。这天,李老三见翠花外出劳作,便拧 ...

那年,日本兵占了宁古镇,下令让镇上家家户户都得挂日本旗。可这边刚下令,那边伪镇公署旗杆顶上那面日本旗先出事了:有人瞅见一个黑影从旗杆顶端一闪,那旗子“唰”的一声就掉了下来。
    卫兵以为是升旗的绳子滑了扣,骂骂咧咧地准备重新挂,可上手一看吃惊了:绳子是从旗杆顶上被齐刷刷割断的!卫兵急忙抬头往旗杆顶上看,顶上什么都没有!
    这事儿很快传开了,镇子上议论纷纷:“听说了吧?咱宁古镇来了飞侠了!”
    “飞侠?扯吧,人哪能飞?”
    “一个黑影闪过,那旗子‘唰’的一声,掉了!不是飞侠那是什么?”
     ...

民国那会儿,距离鹅脖湾村不远的黄河滩里有个土匪,名叫贺老七。贺老七最爱干绑票的营生,收到赎金,他就大手大脚地花天酒地;要是主家钱送得迟了,他轻则将人质割耳削鼻,重则直接撕票。
    且说这天,贺老七接到线人的消息,说是鹅脖湾村富户孙大善人的儿子孙东涛从外边回来了。贺老七早就盯上孙大善人家了,无奈平日里孙大善人老两口几乎不出门。人家高门大院的,还有一大帮仆人佃户,没机会下手。现在孙东涛回来了,年轻人爱玩,要是给绑了来,要个几千大洋不成问题。
    主意已定,贺老七就派几个手下去盯梢。事情真是顺利得出 ...

最近大鹏休假,他特地回老家看望父母。恰逢家乡要修“村村通”公路,需要砍掉大鹏家屋后的那棵老杨树。
    大鹏心疼地说:“这棵树是我太爷爷年轻时种下的吧?真是太可惜啦!”
    父亲叹了一口气,说:“树和人一样,难免生老病死,修路是好事,说起来,这老杨树算是为家乡的发展而死,值了!”
    这天是砍老杨树的日子,动手之前,大鹏的父亲发现老杨树的树梢上有一个鸟巢。他想,鸟巢看似残破,但万一里面有小生命呢?于是他决定,在砍掉老杨树之前先把鸟巢安全撤下来。
    没花多长时间,大鹏的父亲就将鸟巢从树梢上安全转移 ...

歐阳雪是历史系女教授,专攻先秦史。除了授课,她还常在电视的各种“讲坛”上露面。
    俗话说,“人到四十五,才知单身苦”。今天,是欧阳雪四十五岁生日。欧阳雪换上新买的连衣裙,化了个淡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五官虽美丽依旧,但两鬓已有不少白发。因为择偶要求高,欧阳雪至今单身,她忽然感到有些落寞。
    欧阳雪下楼散步,不知不觉来到了家附近的古玩市场。每当她心情不畅,都喜欢到这里逛逛,偶尔还会买上一两件中意的东西。欧阳雪始终不得“捡漏”的要领,买回的多是假古董。但她无所谓真假,自己喜欢就好。
    星期日 ...

梅英是去年秋天来当住家保姆的。八十岁的老太太患阿尔兹海默症多年,女儿常年在国外,把母亲的日常起居全权托付给梅英,一切开支实报实销。
    有一次,梅英到小区的奶站买牛奶,刚到门口,就被一条好看的印花丝巾吸引住了。
    戴丝巾的是排在梅英前面的一个女人,看上去跟梅英差不多年纪,四十来岁,打扮却很入时。浅咖色薄羊绒衫配米色阔腿长裤,再搭一双休闲小白鞋,蓬松的卷发往后脑勺一夹。梅英想:说到底,城里女人就是有城里女人的格调呢!最后,她将城里女人和乡下女人最本质的区别聚焦在那条丝巾上。浅藕色的丝巾,松松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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