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山的老爹王老爷子死了,王宝山打算用“十二道杠”,送老爹最后一程。当地发送老人的说道多,光抬棺就分“四道杠”“六道杠”“八道杠”……“十二道杠”是最高级别,需要二十四个精壮汉子把棺材抬到坟茔地,不论远近,要一气抬到,半路不能停下,在哪里停,就得在哪里埋。
    村里的田老根抬了四十多年棺材,是抬头杠的。抬棺不同于抬木头,抬木头可以喊着号子,迈着整齐的步子朝前走。抬棺不能喊号子,说是声音会惊扰棺材里的人,只能用眼睛瞟着抬头杠的,他迈哪只脚,就都迈哪只脚;他迈多大步,就都迈多大步。步伐如果不一致 ...

宜州这地方向来祥和平静,可是最近,突发了一起杀人案。
    那晚,有个女人取了现金后被歹人盯上了。等女人走到黑暗处,歹人便上前抢夺,争抢间,女人被推倒了,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地上,当场就死了。因为附近没有监控,也没有目击者,而且案发后下了一场大雨,将歹人有可能留下的痕迹都冲刷掉了,警方一直没能破案。
    这事引起了一阵恐慌,后来渐渐平息下来。寻常百姓的日子总要过,这不,大家又像往常一样,坐到了刘老犟的糍粑店里。
    糍粑是宜州人爱吃的一种小吃,做法不复杂,把糯米蒸熟放到石槽里,用石锤或木槌反复砸烂, ...

几十年前的冬天,好像特别冷。村口水塘里的冰,常常冻得很厚。每到晴天,都有不少人玩“冰出溜”。
    小石头这孩子调皮,他弄了一块差不多要有砖头那样厚的冰块,一只脚踩在上面,另一只脚用力蹬着加速助跑。等到了一定的速度后,再两只脚都站在冰块上,“哧溜”一下,能滑好远。那块比书包稍微大一点的冰块,功能就像现在的滑板。这种玩法刺激,也危险。小石头的家里人,可不让他这样玩,平时都是他三姐用简易的冰车,拉着他玩的。
    小石头有三个姐姐,大姐和二姐都出嫁了,没有出嫁的三姐,比他大整整十岁。一家人拿小石头当宝 ...

四十年前,我还是个二十岁出头的毛头小子,跟着师傅在村子附近的矿山开挖掘机。我们的工作是将采面上的石头装到有铁轨的矿车上,再由运料工将这些石头推往料场。全班十五六个人,数我和师傅学历“高”——都上过初中,所以我俩是技术工,其他人则是力工。
    刚开始,我在这个群体中非常不适应,因为师傅一天也说不上几句话,连教我技术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而那些运料工在干活儿间隙除了抽烟、吹牛、打扑克,就是聊女人。我想聊的他们不说,他们说的我又不想聊,于是在休息时,我就找来一些报纸和杂志翻看。慢慢地,我养成了 ...

年轻小伙子蒋祥是“喂宠人”中的新成员,他平时利用节假日在线接单,各处奔走,帮忙喂食“毛孩子”们。因为他服务好,收费合理,口碑不错,客户越来越多。
    临近国庆,有个叫“淼淼”的姑娘给蒋祥留言,说她趁假期要出去玩几天,请蒋祥照顾好她的宠物猫“小咪”。
    蒋祥热情地回道:“放心吧,没问题!”
    淼淼住的是个高档小区,蒋祥进电梯时,同乘的大爷好奇地看看他,问道:“小伙子,以前没见过你啊……”
    蒋祥答道:“我找朋友。”
    大爺看蒋祥按了“10”楼的按钮,便一脸狐疑地问:“10楼的,好像出去了吧?还 ...

陈飞是一家医院的护士,平日里给病人扎针、上药,工作辛苦不说,有时候还会受气。
    这天,陈飞配好药,刚准备推着小车去给病人输液。忽然,门一下子被人重重地推开了。陈飞抬头一看,是个一脸凶相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进来之后啥也不问,冲着陈飞就是一顿斥责:“你们这些医生都是干啥吃的?等了那么长时间,也没个人来给输液,是不是不让人活了?”
    陈飞忍不住回敬道:“输液总得有个先后吧?我们都是按顺序安排的。”
    中年男人把眼一瞪,说:“谁知道你们这顺序是啥鬼排法?”
    陈飞没有再搭理他,把手头的东西收拾好 ...

秀茹今年三十八岁了,是不折不扣的高龄孕妇。老公衡孝东工作忙,经常要出差。这天,公司又有急事,衡孝东算了一下日子,对秀茹说:“距离预产期还有几天,我这次出差,两天就能赶回来。我已经和对门邻居大叔打过招呼了,万一有急事,你就按家里的报警器。”
    虚掩房门,秀茹送孝东下楼。回来时,她在楼道里碰到了对门的邻居大叔。大叔寒暄道:“有事你按铃,小衡跟我交代过啦!”秀茹笑着点头致谢,见大叔拎着鸡和鱼,她便问道:“家里来客人啦?”
    大叔乐呵呵地说:“不算客,我儿子回来啦!他一直在省城上大学,你们搬来还没 ...

老曲住在一幢20层的高楼里,进出都离不开电梯。
    这天,老曲走到电梯前,看到那里站着一个年轻女子,背对着电梯正焦急地对着电话“喂喂”地叫着。这时电梯下来了,老曲走进电梯,按住电梯按钮想等对方一会儿,但对方还没接完电话,没有要进来的意思,老曲就松了手,电梯关上了门,这时外边却传来拍电梯门的“啪啪”声和年轻女子的骂声。
    老曲一下子就来了气,想下去找女子评评理,但电梯已经到了3楼。老曲见没法下去理论,心里就起了个念头,他一路猛按电梯的楼层按钮,这样电梯每层都会停一下。一想到女子那气急败坏的样子, ...

刘市长一行坐中巴车到百旺县调研。车刚停稳,等候已久的大小官员便一下子拥到车前。刘市长一边匆匆和领头的杨书记、李县长等人握手,一边急急地问:“路修好了吗?”
    杨书记指着面前一条刚刚铺出来的路说:“已经按您的指示,加班加点修好了。”
    原来,就在几天前,一场突发的洪水将百旺县郊外的这条主干道冲毁。此路是附近老百姓的主要通道,还是去当地一所中学的必经之路,在当地电视新闻报道了这件事后,刘市长当即指示,要该县以最快速度将道路抢修好。
    走在铺好的路上,刘市长四处打量,还不时用脚踩踩,好像要试试 ...

毕业典礼结束后,笑笑就要回老家了,想到马上就要离开这座城市,她决定多买点特产带回去。店里很是热闹,她拎着大包小包,好不容易挤了出来,刚在店门口放下一个袋子歇了会儿,一只可爱的大金毛突然冲了出来,叼起袋子就往深巷里跑。
    “哎,谁家的狗!”笑笑反应很快,拔腿就追,可等她追到巷子里,金毛早就没影了。她四处转悠着寻找,发现巷子里多是小型博物馆,闹中取静,与外面完全是两个世界。走着走着,她被一个特别的招牌吸引了:宝爷的金屋?估计是卖古董的吧。
    正这样想着,笑笑停在了门口。老板抬头瞧了她一眼,说: ...

婚礼闹事
    镇上有个人名叫李苟,因为排行第二,加上镇上人讨厌他,叫着叫着,他就成了“李二狗”。李二狗的父亲是镇上有名的哭丧人,过世后,李二狗子承父业,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过了几年,人们对哭丧这事没那么在乎了,李二狗的生意也越来越差,可他从小拈轻怕重,除了哭丧,啥都不会,如此一来,他越过越落魄。
    这天,李二狗听说镇上有丧事,但没人请他去哭丧,便忍不住跑去问人家,人家说不需要。李二狗不肯罢休,纠缠道:“你爸就你一个儿子,没有闺女,丧事咋能不用哭丧的呢?”那小伙子刚死了父亲,心里难过,听他 ...

大骡子是个矿工,喜欢撺掇工友们打赌,天天把“认赌服输”挂在嘴边。要是谁敢耍赖,他就亮出砂锅大的拳头恐吓人家。他呢,以裁判的身份跟着蹭吃蹭喝蹭烟抽,自己却很少参与打赌。
    这天在矿井深处,赶上采区电路故障,一时半会儿修不好,队长便让他们升井下班。
    没到下班点儿,不放拉人的绞盘车,大家只好徒步往外走。采区离井口四五公里呢,别人还好,大骡子一米六五的个头,体重却有一百八十多斤,走到最后七八百米的斜坡前实在是走不动了。他眼珠一转,清清嗓子说道:“哥儿几个,咱们打个赌呗?”
    工友们扭头看他,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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